“小睦?你没事吧?”
漆黑的世界里没有时间存在的意义,不知过了多久。素世的声音再一次钻入自己的耳畔。
话语随着体温一同拥上自己的身体,却不像前者那般转瞬即逝。友人身体的暖度乘着那股独特的体香,一齐扑来。若叶睦慢慢睁开眼,望见紧贴在视野前方的璀璨蓝宝珠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一副宛如人偶般精致,却又缺乏生气的脸。
“我……”
“刚才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素世的双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后背,先前的窒息感在一瞬之间便荡然无存。若叶睦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温暖。
随后的记忆似乎随着这温暖也显得模糊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似乎笑了起来,似乎哭了起来。似乎跳起舞,似乎与某人相拥。在光怪陆离而又模糊不清的舞台上,将要失去控制的人偶正在翩翩起舞着。
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她已经记不清了。
那一天是真实存在的吗?她也记不清了。
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残留在勃颈上的项圈,以及第二天起床时发现的散落在身体各处的红印还在提醒着她。
这一切,不会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