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兄弟的对话，其中的含义听懂了没有

烦啦和死啦不同的就是死啦会把烦啦心里想的都做出来？是个真正的疯子。其实溃兵们跟烦啦想的一样，所以他们崇尚疯子。不同于精英们崇尚虞啸卿，因为虞啸卿和龙文章是两个极端的疯子，只不过虞啸卿是被自己逼疯的，龙文章是成为疯子才能救国。精英们的崇尚是自然而然的，所以树堡中，张立宪的自杀也是自然而然的。而溃兵们的崇尚是迫不得已的，所以他们对南天门之战乃至最后的绝户仗都是迫不得已的。

不了解背景的人很难理解这段。
后面提到过，烦啦从不当排头兵，这群里里默认烦啦这个瘸子是最金贵的智囊，都护着他，但是不辣现在觉得死啦这个疯子更珍贵，所以有这种看起来怪但是对说话人来讲逻辑很自然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