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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月之仪·十六/悲伤之月·徘徊之理】白银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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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惧悲伤。
(人设图为雨狸《冷光》曲绘)
(整卡建议搭配薛之谦《野心》食用)


IP属地:北京1楼2024-02-25 02:21回复
    【职阶】AVENGER
    【真名】波托西(potosi)
    【性别】女
    【属性】中立·邪恶
    【阵营】地
    【地域】拉丁美洲-玻利维亚
    【厌恶】奢侈,浪费,掠夺,所谓的红利
    【喜好】平静,自然,和谐,一切终究远去。
    【天敌】大航海系从者,近代财富系从者。乃至于【现代文明】本身。
    【特技】反抗,战舞,诅咒
    【印象色】尘覆的银白

    【筋力】B
    【敏捷】E
    【耐久】A+
    【魔力】B
    【幸运】E
    【宝具】A


    IP属地:北京2楼2024-02-25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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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3 2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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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阶技能】
      复仇者:C
      憎恨现代的强盗,憎恨贪婪的掠夺,
      憎恨贫穷的死亡,憎恨人为的不幸。
      独立和反抗被视为离经叛道,安分的接受掠夺对于外界而言是否才是正义?
      山脉内部的咆哮,铁镐击碎岩壁,一直在随着时间,一声一声把痛恨刻录于骨髓之中。
      数个世纪的痛楚,编织于病菌,钢铁,枪炮的欺凌。
      没有人教给她文明和原谅,只是在物竞天择的荒诞谎言中,弱者就是罪恶。
      而罪恶选择复仇。
      原始而粗浅的恨意持续在无法以信仰弥合的伤痕之上。
      却因本身的孱弱而无可持有最高的规格,乃至于无法将复仇之事施行在拉丁美洲之外。
      *
      忘却补正:A
      仇恨并不因时间而被原谅,只因加害一如既往。
      在人们默然的目光中把山一点一点炸空,银被扫走,而无价值的山脉本身就成为了有毒的。
      瓦卡奇在流泪,但矿工只是麻木的眼睑合上。
      汩汩涌出的银和血,滋养了地中海于中世纪的一切文化,艺术,宗教,政治,科技。
      没有人认为被掠夺者有资格接受一句抱歉或者善意的关切,维拉克鲁斯【真十字架】亦拯救不了波托西。
      看看这个世界,鸿沟依旧在扩大。
      在玉米须,锈迹遍布的把手,兑了水的土豆汤之外,还有另一种生活。
      把财富消耗在无谓的炫耀派头和奢侈攀比上。既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犯罪。
      在二十世纪到来的半个世纪中,这片大陆上的人口翻了三倍之多。
      从火枪,避孕套,宗教诅咒中跨越,有幸来到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孩童,
      却发现自己依旧处于屠宰厂的中心。
      痛苦从不让人喘息,只会让人麻木。
      她祈求如果,贫穷是命中注定,落后是上帝创世时额外的黑色旨意。
      波托西已然成为了祭祀用的【基皮卡】
      血液已然干涸,祭坛也已崩毁。
      那名为希望的大门何时才能,至少为孩子打开一点大门。
      在这无可拯救的悲剧和怨恨之中,其将牢记每一处应当记得的愤怒。
      乃至于报偿为永远铭刻。无法彼此理解的敌意。
      *
      自我回复(魔力):—
      因【银逝如水】失去了。


      IP属地:北京16楼2024-02-25 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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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有技能】
        白银逝水:EX
        现界伊始便具有的无可匹敌的庞大魔力量,与圣杯本身别无二致的上限。
        能将整座现代都市都浸泡如异界的魔都。
        以及将一切交易的源头掌握,无所限制的转变为可以拥有的武器,建筑,力量。
        乃至于使用所能达到的【效果】。
        在初期是将【黄金律】的机理对应现世极大化了的至高权柄。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圣杯战争进程的进行,此权柄会以极快的速度飞逝。
        白银让一切运转,它带来小麦,牲畜,皮革和酒。带来赌徒,宗教,妓女和金银匠。
        白银亦是圣洁的代言,大海中回转的纯净,避除邪恶的珍宝。
        一百二十座大大小小的教堂,矗立在城门前的圣玛利亚雕像。
        这伟大的金属赋予了其近乎无穷无尽的财富和权威。
        可现在注定要怀旧的,饥寒交迫的波托西啊,已经成为了殖民制度一个敞开的伤口。
        对一切自诩人权的精英们的一份控告书。
        人们在这贫瘠的山脉和城市中生存,死去。
        只有痛苦在这过程中成倍增长。
        “是的,苏克雷有自己的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
        她的声音沙哑,哭泣和吼叫似乎都已经被验证无效。
        “如果它没有变成废墟。”
        所谓近代化,全球化,资本化。
        所谓人人平等,生而自由。
        所谓梦想,未来,革命。
        这一切的词汇都没有来到荒凉屋脊上孩子们的眼中。
        只因为天生的弱小,她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离去,变为诅咒的烙印。
        变成贵族酒杯中的丹宁,向异教宣战的枪炮,工业化的齿轮。
        在名为十七世纪的漫长时光中,这座山中流淌而出的是白银的河流。
        以天文数字计算的财富涌入了整片欧洲。
        西班牙的锄头和汗水亦留不住席卷的洪水。他们榨取的牛奶,被整片大洲的掠食者共享。
        渗入了每一次货物的易手,润滑了每一次齿轮的旋转。
        史书自然的证明了,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这伟大的史诗,
        仅仅是吸附于他人苦难与失去之上,蚂蟥爬行的痕迹。
        就算如何否认,如何辩驳,这纸醉金迷的消费均是构筑于罪恶的掠夺之上。
        却没有任何人给她一张债务清单,她身体的血液依旧奔涌在城市的霓虹之间。
        她无力阻止失去,麻木的的双眼却却无法阖上,血管切口汩汩流淌出白银。
        这一切似乎一开始就与波托西无关。
        她只是失去自己原本拥有的东西,直到汇成河流。


        IP属地:北京17楼2024-02-25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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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咆哮轮转(Capoeira):C++
          失去越多,而枷锁越重。
          威能和速度越加恐怖的疯狂战舞。
          咆哮,轰鸣,轮转。
          如此瘦弱的女孩怎么可能以如此狂暴的方式战斗。
          肌肉因缺乏营养萎缩,双脚因枷锁沉重而迟缓。
          双眼因困顿而迷离。爆炸和撞击将双耳破坏。
          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进行轮转(Ginga),发出咆哮。
          与使用巨大的铁镐敲碎目标相比更像是将整个身体当成武器,划出一个巨大的圆弧。
          向他人一次又一次狂劈而去。
          Esquiva【雀翻】
          Beija Flor【花吻】
          Martelo【战锤】
          又或者,这其实真的只是一种舞蹈。
          她的咆哮是矿洞中传唱的叹息,她的攻击本是用以消遣的技术动作总结。
          舞曲化成沙哑的诅咒,舞步和空翻化成跳跃、挣扎、鞭笞。
          在火药,枪炮的时代,这技术滑稽的就像舞蹈的小丑。
          但不过是想让人在这仿佛诉说自身宿命的轮转面前。
          在轰鸣的山脉和痛苦面前。
          在弱者想要反抗而总结出的百千搏杀技术面前。
          看清自己手中沉默的瓷器,腐糜的香料。
          本就是把人打的劈开肉绽的鞭子,闪烁着血光的斧子。


          IP属地:北京18楼2024-02-25 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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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失余毒(Círculo vicioso) : C
            完全的诅咒,随着【银逝如水】的进程而将整座城市毒害的恶意。
            记忆中气味的来源,是烈性的炸药和动物的腐尸。
            目光中色彩的浸染,为枯竭的山脉和干涸的河床。
            在评判无用之后抛弃时,能否睁开双眼。
            下到矿井深处,看看在冰冷的金属矿脉中看到人类在大地上的挣扎。
            但一切还没有结束于此,罪恶,灾难从不单面存在,恶性循环亦会向始作俑者展露獠牙。
            白银一道流入世界,练汞的蒸汽氤氲,是贪婪的原罪,是名为奢靡的剧毒。
            山脉一同铭记失去,镐石的碰撞回响,是仇恨的诅咒,是整片大洲的怨怒。
            这残存的山脉,是开拓与资本的纪念碑,也是贪婪与掠夺之耻辱柱。
            残留的余毒证明和申诉着已经无价值,无意义,无必要的消亡呻吟。
            让这绝望的城市用声嘶力竭的咆哮为你们献上祝福。
            祝你们的骑士【高贵者】纵享财宝的美梦,直到糜烂腐朽。
            祝你们的国王【统治者】拥有火枪和长矛,直到穷兵黩武。
            祝你们的世界【所有人】偏执无尽的金钱,直到自缚异化。
            并非毒害肉体令人丧命,而是于心灵根植的恐怖之物。
            乃至于扭曲英雄所存在的本质及高洁的精神,从本理上将一切站在尸骨高处,光鲜之人进行否定。


            IP属地:北京19楼2024-02-25 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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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具】
              【La luna plateada ya na】
              银月如时光不还
              种类:对城宝具
              等级:C ~ A++
              距离:1-100
              最大捕捉:1000人
              “我是富有的波托西,是世间的珍宝。我乃众山之王,为众王所慕”
              “Soyel Rico Potosí. Del mundo soy el tesoro. Soy el rey de los montes. Envidia soy de los reyes.”
              把石头垒上石头,而以破衣烂衫为基。
              把煤块堆上煤块,而以眼泪垫底。
              在黄金中生火,那上面还颤动着鲜红的血滴。
              那红棕色的山包,是万王之王的山脉,无尽财富的波托西。
              那贫瘠的城市,是毫无价值的残余,无法废弃的垃圾。
              撕碎土壤,深不见底的裂缝中涌出融化的白银和冶炼的汞蒸气。
              轰鸣的毁灭将几个世纪来所受到的苦难均同态复仇(Venganza homomórfica)于此。
              并不特定针对面前的敌手,而是目的明确的指向了浸透了自身牺牲血泪的罪恶都市。
              将燃烧一切的银流如其所期望的那样全部灌入现代文明的结晶-【城市】之中。
              填满街巷,门窗乃至下水道。
              燃烧酒吧,商店和居民楼。
              毒害商人,英雄和普通民众。
              将之化为毒与火与银的炼狱。
              可谓是现代意义上的【对城市宝具】
              而后于废墟中站立,沉默的凝视疮痍的一切。
              没有复仇的快感,也没有怨恨的宣泄,只是麻木的看着自己造成的灾难。
              银月依旧在漆黑的夜空悬挂,只是一切都已经随着时光改变。


              IP属地:北京20楼2024-02-25 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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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lamidad eterna】
                灾苦似世界永恒
                种类:对界(自身)宝具
                等级: A++
                距离:1
                最大捕捉:1人
                一切从未改变,波托西。
                这是不可纠正的错误,是无法挽回的史实。
                具体表现为其一旦现界,就绝无法以毁灭单一个体的方式令其回归英灵殿。
                行走在大街之上,她一次次从下水道和墙角醒来,漫游,饥饿,而后死去。
                其所能容身的场所出离灵体与肉体的桎梏,而存在于环境中存在的贫富鸿沟之中。
                故此,想要消灭此类近乎概念从者的avenger的最好方式也便剩下如此方法。
                反对贫困,杀死乞丐。
                而在其现界的场合之中,她并非刻意收集人们的愤怒,而是不公二字本身就化作了她的力量。
                乃至于如疾病一般晕染在困顿的生活之中,会对所容身的社群赋予【煽动】的恶因。
                导致不利于神秘隐匿乃至于足以导致国破家亡的不安定因素赋予。
                从常人视角而见,其会将原本还算平庸的穷苦之人变为异种的恶鬼。符合南美传说中怀抱恶意的精灵。
                这即来源于【尽失余毒】对于肉体与物质的恶性反馈。也投影自观察者心中的刻板偏见。
                当受到其影响的社群扩大到一定范畴之后。
                便会自顾自的眼神出英雄,暴君,殖民者等一众各不相同却可互相转化的领导个体用以暂时引领社群的暴乱。
                他们大多秉信。
                维持现状与维持罪恶等价。
                无可拯救,逐步滑落的陷坑和灾难。
                却并非仅仅在这座山脉独一发生。
                万洽卡,萨卡特卡斯,米纳斯吉拉斯。
                相似的罪恶上演在世界各地,执行在整条时间河流中。
                只要符合现界的机理未有改变。其便具有现界于大多数城市的兼容性,乃至于自成都市的可能。
                得以确认,此宝具的机理乃是对于英灵力量最为原初的运用。
                即【复现历史】的权能。用以确认自身所凝聚的悲叹并非臆造的伪物。
                当其白银随着自身步调挥霍乃至于渲染之时,整座都市的历史都会如舞台剧一般复现。
                乃至于最终完成对于其本身,那座衰死的庞然山脉的完全重铸。
                而其第一宝具也会随之逐渐升格,从【英灵所释放的对城宝具】逐渐复原为历史中切实具有的白银洪流。
                本身是足以引领【星之开拓】所需伟迹的资源支持。
                但若如现在这般怀揣恨意与绝望进行诠释,以剧毒且巨热的原初形态解放。
                不要说城市了,整个国家,乃至于整个大洲都会因之覆灭吧。
                也仅有如此,其才能出离抑制力召唤的禁锢。
                完成对于星表任意可以被称为都市的地点进行的【最终复仇】
                届时,此宝具也就是波托西本体的完全解放亦同时所带来avenger自身的消灭。
                抑制力本不应留存此有悖发展常理的概念存留。
                但其出现的唯一理由便是切实留存的疮疤,依旧无法被人忘记。
                如能将这个名字乃至于仇恨彻底抹除,遗忘过去。是否能求得新的未来。
                又或者就算是完成历史复现之后。依旧仅能残余太阳之下无新事的叹息。
                可灾难并未就此结束。每一个被选中者的死意味着一个新的为期一百八十五次月圆的开始。
                只要金银还是有价值的,只要贪婪没有从人类本性剥离,就要继续经历苦难。
                为何绝望永不止息,为何掠夺从不停止。
                但没有人会继续玩平等问答的游戏,天文学家已经开始测算到达月球的距离。
                却不会有人真正想缩小整个世界的贫富差距。
                他们将此看做文明的丰碑,社会达尔文的必然。
                自大航海时代以来的数百年岁月,以至于之后的无尽岁月。
                这天平不会倾斜,这苦难不会结束,这仇恨绝不清除。
                而复仇者,也不会轻易死去。
                在冷静了数百年后,或许复仇者会再次现界。
                清算每一枚银币上沾染的血。
                再次证实这一切存在的宝具无需以波托西自身的痛楚为名。
                仅是作为复仇者将无可扭曲的罪恶现实描述。
                即为【灾苦世界】(Calamidad eterna)


                IP属地:北京21楼2024-02-25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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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3 2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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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色详情】
                  瓦伊纳·卡帕克---X
                  胡安·德·比利亚罗埃尔(Juan de Villarroel)---X
                  波托西(potosi)-----√
                  *
                  在此基础上,是一个省,是一座城,是一座山。
                  一个空洞的象征,仿若听闻了数百年未结束的哀叹。
                  但名字本身需要追溯到印加帝国帝王瓦伊纳·卡帕克在贪得无厌的追求金银之时。
                  发现了这座赤红色的山脉,随着斥候的进入,山脉中传出了轰鸣一般的巨响。
                  三十年后,西班牙人在这里驻扎时,发现了其中的矿脉。
                  根据当地的传说。以波托西而名,意为咆哮与恐惧。
                  曾持有支撑整个现代社会奠基发展的巨额白银财富,富饶无匹的奢靡山脉都市。
                  因欲望而腐化为赌徒与掠夺之都。
                  在一切被掠夺殆尽之后,被贫穷与苦难宠幸的,被人讥笑的耻辱柱。
                  将人们无意识的嗟叹和眺望逐渐溃塌的山顶的目光相合,我们得以听闻这个漫长而悲哀的名字,波托西。
                  凝实了自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以来,拉丁美洲被无止境,无节制吞夺所经历的痛苦。
                  *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他们心中本就毫无良知可言。“
                  【个人资料1】
                  身高/体重:154cm/???
                  出典:史实、某种可能性
                  地域:拉丁美洲-玻利维亚
                  属性:中立·恶 性别:女
                  *
                  恶意的总结,悲惨的概括。
                  欺凌的凝聚,失去的合集。
                  比起传说中的英雄更像是当地人为自身的不幸聊以慰藉的叹息。
                  *
                  “鄙夷卑微,轻视仇恨。嗤笑愚蠢,习以为常。"


                  IP属地:北京22楼2024-02-25 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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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资料2】
                    外貌上看来是一位瘦小的银白色女性。
                    茫然的在大地上驻足,目光不聚焦于任何事物之上。
                    因为属于现代社会的叙事结构中不会出现此类被迫牺牲者,
                    红黑色的朴素长裙是自掘坟墓的礼仪。在这漫长的死亡中双手持着一束白银色蔷薇,
                    继续踉踉跄跄的前进,被拖曳着走向牺牲的祭坛。
                    “穿上你的鞋子,之后就算渴死,也不要说喝水,更不许哭。”
                    她早已不知痛苦为何,长裙下的皮肤皲裂,血液缓慢的流出,创口从未愈合。
                    表情上的痛苦,悲伤都已经消失了,终于,剩下了麻木。
                    战斗?她的灵魂中似乎没有这词汇,有的只有生与死随着边缘逐渐模糊而化为一体。
                    山脉深处悲怆的咆哮,她走向这恶意的一切。要做什么不算重要。
                    如果弱小比起贪婪是更应受到惩罚的原罪。
                    又有谁愿意用自己的姓名。来为她记录名为波托西的富饶,来记录名为波托西的衰亡?
                    在任何城市,这类现代文明的巴别塔之中,银白色的黑裙少女都显得格格不入。
                    能够看到旧有的富饶与挥霍之长裙,虚蜃的代价与记忆之花束。
                    能够看到因为营养不良和吃土而贫瘠的身躯与毫无希望浑浊的眼珠。
                    血和银的脚步延伸,随着名为现代(modern)的庞然巨物葳蕤和零和博弈的逻辑守恒。
                    被牺牲者的名字逐渐凝固,化成了无声的仇恨与咆哮(potosi)
                    但是,若说这位少女的外容在复刻或映射四百年前的波托西,
                    那么此言所指的仅限于她于矿井里与山脉中所瞩目到无休止的苦难。
                    淘金者不再带来社交名流和巡回演出的管弦乐队或歌剧演员,
                    没有中国明朝的宝贝,没有伦敦来的裁缝或巴黎来的调香师,没有进口的珍馐。
                    她再见不到没有来自加的斯的身穿蕾丝裙的交际花。
                    仅仅存留破烂的酒吧和妓院,数千名受骗的未发育少女被从她们的家乡和父母身边劫持到这里,
                    用自己廉价的身躯为夜晚穿行于已然苍老的大街小巷寻快活的醉醺醺的年轻人服务。
                    以空洞的眼神目送他们离去后期待听到他们因矿难而死的传闻。
                    在这里,艾滋病和肺结核司空见惯,暴力就是法律。
                    这里能看到的金黄色物质通常是高处窗口泼下的成桶的人尿,
                    另一种是用来买下一个13岁女孩童贞的米粒大小的金子。
                    醉汉踉跄穿行在霓虹灯照亮的夜晚。刚会走路的孩子咯咯笑着滑倒,跌进污水沟。
                    年轻女孩在肮脏的门道里吸着烟。看着门外,希望在清晨到来前钓上几个容易伺候的嫖客。
                    不远处,一场打斗会留下一具尸体。
                    没人指认杀人者,黎明时分,尸体就会被当作祭品献给那位喜怒无常的矿坑之神。
                    她或许是是阿帕埃克的现代化身,是长着獠牙的创世神。
                    她或许是波托西的旧日复录,是无能为力的待宰羔羊。
                    它或许只是一种现实,是一种发生,存在并被认为合理的差异。
                    让我们将语气变得理性一点。
                    这累加到此的一切现实,本身的罪行若比不过阿特柔斯,应得的清算也当得上堤厄斯忒斯。
                    *
                    “爱和欲望无关,爱和痛苦无关。爱和复仇无关。但到最后,让我还能去爱什么呢?”


                    IP属地:北京23楼2024-02-25 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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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资料3】
                      我们接下来要讨论什么,是这一切运作的机理,亦或是单调而徒劳的哀叹。
                      空洞的累计罪行而不进行反思,告诉理所当然的一切虽然合理,并不正义。
                      还是承认这座土地已经拥有的自由,安慰剂一样许诺总有一天会变好。
                      让宽容值得赞扬,罪恶都被原谅,大家一起进入所谓国际化全球化的崭新时代。
                      没有一种道德可以承认这一切都可以一笔带过。
                      在复仇之外,很难再想出可能的答案。
                      历史化作长篇目录,这拉丁美洲被拖曳到牺牲祭坛上道路的缩影也就在星星点点的剪影里浮现。
                      强迫远方的民族献上“太阳的汗珠”来为他的宫殿增光添彩的是,辉煌的印加王瓦伊纳·卡帕克
                      得到巨额赎金后又将他绞死的是,皮萨罗勒索阿塔瓦尔帕
                      把香蕉烂在地里,在火车站响起的机枪,是联合果品公司
                      矿工头顶的矿道突然坍塌,最终结束了他的生命,是恶神的【矿坑大叔】
                      情况始终未变,历史循环往复。百年之后,一切依然如旧。
                      这个行业的核心驱动力是一种外来的饥渴,一种陌生的热望,一种来自他人的汲取。
                      印加、阿兹特克或西班牙征服者似乎从未离开,拉丁美洲大陆依然受外部力量支配。
                      独立似乎只是一种错觉,人们只是知道了自己头上悬着的,
                      已经不是来自世界另一边,国王和贵族的利剑。
                      而是手中逐渐贬值的货币,实质化的枪炮,与自己的政府相互勾连的英镑。尘埃中滋生的肺病。
                      黄金变成了废铜烂铁,粮食变成了毒药。
                      采矿业也好,波托西也好,终究是指向一段历史的书签。属于拉丁美洲的,夺取和死亡的烙印。
                      如刻在骨髓的,石头,长剑和银子。
                      如铭在墓碑上,枪炮,火药和钢铁。
                      这不是一篇论文,只是在说,
                      这一切记在那些不识字的奴隶心中,他们的手上缠绕着相连的铁链,
                      从山腰一直延伸到另一座山腰。
                      她或许已经麻木,看着发生在自己与他们身上的命运。
                      但复仇源于记忆,就算他们都是无法留下文字的文盲。
                      一次持续了四百年的人为灾难也足以让仇恨再持续到大地上再无生命。
                      “倾听石镐于矿坑深处的声音,是时间碰撞在痛苦的岩壁上发出的回响。”


                      IP属地:北京24楼2024-02-25 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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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资料4】
                        也无需只是讨论罪恶的施加。出于本能的反抗亦在进行。
                        可惜在丛林中的战士既不是是拿着砍刀砍甘蔗的卡斯特罗,也不是是带着毡帽的阿根廷医生切格瓦拉。
                        连那跨越山脉的圣马丁也只是成为了划过夜空的一抹亮星。
                        依旧在哀求而不是建造。依旧是失败而不是成功。
                        死亡没有价值,只是石头垒上石头。
                        孩子看着母亲被割下的舌头,声嘶力竭的惨叫。
                        对应只要见到白种人就不分昼夜的屠杀。
                        图帕克·阿马鲁二世被切开的喉咙,流淌着送到面前的人头中,眼眶流淌的鲜血。
                        何塞·安东尼奥·加兰让黑奴用砍刀去砍他们的主人,
                        砍完之后被西班牙人吊死,再拦腰截断,尸体上撒满盐和水银。
                        为了两万只被砍下成年男性的右脚,以及他们被卖成奴隶的妻子和孩子,
                        普韦布洛人捣毁了所有的教堂和基督教的圣像,杀掉了所有的妇女儿童和神父。
                        彼此之间早已你死我活,对错,主义,底线和正义早就被现实撕的稀碎,
                        这永恒的报复与加害似乎唯一的缺憾只可能是仅仅在这片受难的大地进行。
                        基督山还未立在大海之畔。
                        是否就无人原谅这一切,为蛮荒的复仇赎罪?
                        这永无止境的彼此杀戮,随着文明二字存在,如影随形。
                        在第一声呐喊(el primer grito)之后,玻利瓦尔人将革命变成了零和博弈。
                        之后便是整整三分之一的伤亡,不是对于反抗军,而是对于整片大洲的所有人,
                        就算是初期解放的六个国家,面积也等同于一个欧洲,
                        但是,没人会把这件事称为世界大战。
                        在他们眼中,或许这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受难者,
                        在临刑之前,挣扎而自娱自乐,供人取笑的舞蹈。
                        却没能看到,他们在将自己本身作为武器,追逐疯狂而自掘坟墓的解放。
                        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乃至于蜉蝣一般的弱小生命。
                        化作复仇的砝码,对那带着冠冕的欧洲人,披着教袍的神父,默许这一切发生的世界。
                        进行一次竭尽全力的轮转(Ginga)。
                        将外来者施加的全部战争中的残忍手段,全部如数奉还。
                        *
                        “野蛮是评价,复仇是结构。说要毁掉的一切就是一切,女人、孩子、一切“


                        IP属地:北京25楼2024-02-25 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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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资料5】
                          所以结局必然不可能完美,
                          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结局。
                          就连那繁荣的彼岸都要因为地缘政治和相互仇恨而即将陷入战争的泥潭。
                          革命者不是月亮神和太阳神的孩子,而是魔鬼的后代,
                          因为他们到处烧杀抢掠,不放过眼前的任何东西。
                          几乎每个新解放的共和国都发生了流血残杀。
                          在西班牙人之后,来这里的是法国人,英国人,美国人和德国人。
                          他们告诉新的王,让他们去变成新的奴隶。
                          再将希望堙灭。最顽固的保守主义产生于取得胜利的革命。
                          革命之后不是镇压、独裁和铁腕控制,就是天下大乱。
                          这些政治链条吊悬在大地之上,早已变成了默而不宣的守则。
                          巴拉圭死于破坏落后的铁则,波托西亡于染指幸福的奢望。
                          在所有未抵达当下的这一讨论基础的,倒在历史长河中的牺牲者中,
                          有没有记录九十万人口,最终剩下了二十万妇女和孩童,
                          掠夺者站在废墟上告诉大地上的民众,像4个世纪前的瓦伊纳·卡帕克那样宣布:“现在你们都是孩子了。”
                          有没有记录这牺牲者多于航行者的大海中,数以亿计因坏血病和酷刑沉入大海的奴隶尸体,
                          堆砌了海盗拿着私掠证,傲慢而浪漫地谱写着财宝和探险的传说。
                          如果他们有道德,赎罪应该成为他们的正确。
                          如果他们没有,掠夺和强权就会成为他们的本质。
                          弱者从来不是正义。
                          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的丛林,这种事实还要谁来揭秘。
                          那又能怨恨什么,恐惧什么,
                          殖民者能随意踩死丛林里的蚂蚁,那丛林里毒蛇吞噬其的漫不经心的生命之时。
                          其只应该继续屠杀,让这复仇恶性循环。
                          *
                          “弱小和痛苦不是原谅的理由。把生死压上复仇赌局本身就是放弃的行径,
                          反正你们从未认为这是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也只需要扣动扳机。”


                          IP属地:北京26楼2024-02-25 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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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资料6】
                            于印加王依旧存在时所撰写的神话所记录,不可被侵犯与逾越的至高之山。
                            无上神明的居所,世上一切财富和珍宝的源头。
                            现在仅仅剩下了被时间与贪婪所盘剥之后残留的空洞咆哮,用以贯彻埋葬于矿坑深处的怨怒和不忿。
                            原本作为圣遗物用以召唤瓦伊纳·卡帕克的处女之银。
                            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银粒。状似眼泪。
                            被转手过程中的谋杀,鲜血,利益交换所污化,产生了仅能召唤复仇者的诅咒之物。
                            就连召唤者也在仪式未完成时被魔术使谋杀,
                            最终诞生了这失败的守护者与凝聚嗟叹的怨念体。
                            没有得到任何指引与命令,自行其是的开始复仇(复现)行径的复仇者。
                            取回一切并不现实。
                            他们建立的文明已经堂而皇之的拒绝了公义,漠视已有的罪行。
                            毁灭一切并不现实。
                            复仇的力量太过弱小,如已经牺牲的龙套,躺在世界舞台的角落。
                            那么,至少有人听到,她沙哑的呼喊
                            ”在贫瘠的红色山脉之下,为什么再也开不出玫瑰“
                            大地轰鸣回响。
                            这山脉(potosi)之间如白银之河奔涌而出的咆哮(potosi)。


                            IP属地:北京28楼2024-02-25 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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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3 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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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间银月
                              一行人在夜晚栖息于这座红色的山包上,看不到城市和铁道,也没有轰鸣一般的咆哮。
                              只是宁静的山谷,他们围着火堆,看着在北半球看不到的夜空。
                              寒冷让他们凑得更近了一些,能够看到彼此的脸庞。
                              他们中有大海另一边的诗人,换上麻布衣服的印加少女。背着行李的向导,船沉大海的海盗。
                              不知道是谁,唱起了一首其他人没有听过的歌谣。
                              彼此像孩子一样,脚碰着脚,睡着了。
                              他们梦到了一个女孩,坐在又高又远的山石上,数着一颗颗挂在天上的繁星。以及那轮皎洁无暇的月。
                              他们也只是安静地看着,直到太阳从另一边升起。
                              火堆熄灭后,能看到其中融化的银。


                              IP属地:北京29楼2024-02-25 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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