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看透了他——论血池名场面之玄凤对峙

因为我找不到有字幕的版本，所以我只能手打听译，因为公仔原声有时候轻得听不清楚，所以可能会有些误差，但不影响剖析剧情。
从罗玄开始讲《段兄弟和小善》的故事开始到聂小凤反击对话为结束。
罗玄自述：
在三十多年前，我有一位知己故人，为了尊重他，我称呼他叫做段兄弟。我这位段兄弟，他一生不求名不求利，只醉心于天文术数，希望借此造福苍生，化解天灾人祸。
在这个时候，有个叫做小善的小女孩，她被人认为她是天降灾星，会为武林带来不少灾难。所以武林人士都想将她置于死地。
而段兄弟认为，小善年纪尚小，性情尚未稳定，所以就不理他人所说，将小善带走，希望从此可以交代小善，将她归于正途。将她的命运完全改变过来。
没想到段兄弟彻底的失败，他不可以将小善教化，反而遭到她的陷害，他不仅和小善做出了有歪伦常的事，还中了奸计，服下剧毒。后来段兄弟就走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山洞，他每日除了尽力为自己疗毒之外，还将他平生所学的武功著立成书，希望死后，能够有个有缘人来到山洞，学到他的武功，帮他消灭小善。
在山洞里面住了十六年，段兄弟每天受到了剧毒的折磨，当他每次想到小善的时候，他就更加痛苦，他受到身心所受的痛苦，让他明白到，人是多么的无助，他以前所做的一切一切，完全都是错，他以为可以靠自己逆天意，改人命，将小善纳入正途，完全都是错，试问花开花谢，又谁可以改变得了，段兄弟明白这个道理之后，他就知道以往的经历以往的记忆只是痛苦。
聂小凤反击：
哼，你这位段兄弟都挺会自圆其说啊，他自以为救苍生为己任，其实说到底，他只不过为了他在武林上的声誉和地位嗻，小善年少无知，以为这位段大侠是真正爱护自己，关怀自己，于是朝夕相对，日久生情，甚至将自己终生托付给他，想不到一夜良宵之后，这个姓段的，竟然对小善视如陌路，不瞅不睬，只知道用一大堆什么有歪伦常的借口来保住自己的声誉，哼（冷笑），跟着这位大侠就好像缩头乌龟一样藏在山洞里头，将自己所做的罪忘记得一干二净，哼，就知道在这里看日出，看日落，多写意啊。
但他知道不知道，他对小善的伤害究竟有多大！这十年来，小善不敢去爱，不敢有感情，她变得无情，甚至连自己的儿女都不敢放在心上，因为她怕，她怕付出来的感情到头来结果还是一样，让人烦，让人抛弃，小善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被人抛弃，被人好像菜渣滓讨厌和遗弃的感觉实在太难受，（靠近质问）爱比死更冷的感觉，你有没有体会过？
罗玄不敢直视她，只能看着前方淡漠说着：小善可以忘记以前的事，还可以救。
聂小凤持续冷笑：小善想啊，可惜姓段的不肯帮他。
罗玄：他想姓段的怎么帮她。
聂小凤：只要他肯死在他面前，这件事就可以告一段落。
罗玄沉默。
聂小凤冷笑：姓段的不肯的，因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废人。

罗玄确实是一个很会给自己找理由和心理安慰的人，也是个回避型防御人格，不同的是，有些人会生理上去忘记他想忘记的，来达到防御的目的，而罗玄却由始至终都是记忆清晰和理智的，他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他通过回避来去规避一些自己造成的责任，不是他不愿意承担，而是他——太爱自己了，爱自己爱到入骨，他怎么舍得说自己一句不是呢？
他不敢直接用第一人称来说故事，是规避了直面事实的风险，却又“为了尊重他”给了一个段兄弟的代称，因为在他心里，这个他的化身“段兄弟”一直是个值得尊重的人，就是他深度爱惜自我的体现。
于是果不其然，化身段兄弟的他，马上自吹自擂各种光环安排上，一开始就说不求名利只为造福苍生，这句话倒不是洗白，我相信他确实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行为，但并非他说的那样“不求名利”，越是强调不求，心中却越是求，只是他求的名利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外在名利，他求的是自己行善而来的别人对他的尊敬和仰慕，达到自己心理上的满足，也就是所谓的“虚荣”。因为如果他真的是纯粹的行善，根本不用【首先】刻意为段兄弟歌功颂德，自在随心便是。
然后他话锋一转，谈起小善的身世和外界对她的评价来。
为什么要强调这个前提呢，因为这也解释了他当初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救聂小凤，对小女孩的爱护恻隐是有，但是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女，而他又有爱护幼女之心，理应早在哀牢山上起好了孤儿院来，为何偏偏只收了天相和小凤做徒弟？大家可以回忆一下，天相同样也是被视为不幸之人，所以，在罗玄心中，他若要怜爱救助一个对象，那也绝非普普通通没有毛病的人，这样的人救起来没有成就感，也对他名誉提升没有帮助，假如小善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从“恶”教成了“善”，可想而知，他在江湖人心中就更是神一样的存在了。
然后罗玄就开始给小善上恶毒的buff了，把自己今天遭遇的不幸用春秋笔法统统说成是因为“花开花落，天意难违”导致的，通过妖魔化小善的本性来粉饰自己的不幸是因为“逆天而行”，说直接点，怪老天爷也不怪自己没能力，更别说怪自己本性问题了，却故意遗漏了一个最大的前提，就是小善的“灾星”全都是“被人认为的”不是她做了什么，她本身就是无辜的，他如果真的真心想改变她的命运，最应该做的事是为她平反，证明她不是灾星，而不是跟其他人一样认为她是“灾星”，需要教化。然而他自己做了“有歪伦常”的事，却认为是小善天性导致的，他表面上句句说自己错，说自己的无助，其实完全在讨伐怪责小善不应该害他维持了那么好的形象崩塌，让他只能活着受罪，只能期待着有人来帮他救他，让那么爱“段兄弟”的他那么崇拜“段兄弟”的自己不得不直面“段兄弟”的痛苦挫折，段兄弟的无能无助。
他对小善或者聂小凤，也许真的有过善念，也许真的有过一点爱，但跟他自己的“段兄弟”来比，都不是什么，现在他对她只有“怕”，只有“恨”。

经过罗玄一通说法，完美的隐藏了当年他本应该对小凤做的交代和善后，他直接略过了自己对小凤所做过的一切羞辱和冷漠，也略过了自己本应该对小凤做的安抚和弥补，不仅直接忽略了，还反过来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只是不懂得顺从天意逆天而行遭到报复反噬的受害者，只是他段位比较高，扯上老天爷来为自己粉饰罪行，他的这番话真的可以煽动很多不知具体的人的情绪。认为他真的“好人没好报”，完全是被聂小凤有心设局陷害的结果，哪怕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聂小凤是真的爱他。可是这重要吗？在他心里，她都不配这么想，你都不过是我大发慈悲救回来的问题儿童，怎么反而还痴心妄想来破坏我营造半生的名誉呢？然而偏偏自己确实也没那么高得道行，面对亭亭玉立出落得美丽娇艳的聂小凤，面对她生活上细致入微的照顾，还是忍不住有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反应，还是难免情难自禁了。
罗玄这个人是矛盾的，矛盾的不是他对道德伦理和身体心理不听使唤的冲突，而是他对自己期望的“段兄弟”和“罗玄”之间的落差，他这辈子一直在做“段兄弟”，当他做了一夜真正的“罗玄”之后，马上恨不得变回段兄弟来回避罗玄，只要能够变回来，什么样的方式都无所谓，聂小凤自然就不是他愿意考虑的了。
我认为，为了“段兄弟”，他完全可以杀死“罗玄”，更何况是聂小凤，罗玄对聂小凤应该有的愧疚和承担自然也被他彻底杀死了。
我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罗玄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厚脸皮，可以当着受害者的面颠倒一切，反而把自己说得楚楚可怜，我认为人多多少少还是会心虚的，怎么可以表演得这么不漏痕迹，他说的话看似没毛病，但其实满满都是漏洞。后来我想通了，因为他把罗玄彻底杀死了，现在坐着的是他的段兄弟，他爱惜爱怜爱惨了的段兄弟，段兄弟真的是被陷害才变成这样的，所以他是真的替他打抱不平，真的替他不值，替他恨聂小凤的一切，替他找人来报仇，他把自己都骗了，怎么可能还会心虚，还会有愧疚呢？（当然，骗始终是骗，所以说这些话他都不敢对着她说）。

在展开小凤反击视角之前，我先补充和跟楼里的飞鸟渡友友探讨几个罗玄角度的争议点。
血池这段对峙确实可以简单理解成是玄凤不同立场不同视角去将当年的往事复述一遍，正因如此，所以可以成为玄凤这条线前因后果的分析依据。
我们还是先说说罗玄这边的故事，友友提出的争议点是罗玄救人目的倒不用以最恶的角度推断，只要他救了人就不应该管到底有没有其他私心，圣人也有凡人得一面，这话确实不错，然而我之所以提出这个论点，不是要声讨他不是纯粹出于好心的行为，更不是否认他的善举，而恰巧是因为他自己爱强调这一点，他认为他对聂小凤的救助是多么的逆天而行，然后对其教化得到善果，那么他若成功，就是教化了得功德圆满，反之就是她本性恶劣，恩将仇报，花开花落了，这时候又半点不提是他教育问题了。看得出问题了吗？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能力不行，他因为这样甚至亲自否定了自己当初救助孤女的善心，不是我不看重他的真善美，而是他自己压根就不重视这一点，他只关注结果，赢了就是美名，输了就是对方的责任，所以他只会委屈懊悔自己的善举带给自己的痛苦，并且把这无限放大上升价值，老天爷都得听他的冤屈，简直比窦娥还冤了，
你或者会说，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不过也是凡人，是的，所以他便不能套用圣人的标准，而凡人也未必都有他这般回避不堪，这是后话。
别说圣人了，就是凡人，也不会回避这个故事中聂小凤对自己的真情，和自己和聂小凤发生关系后又不可负责的愧疚和良心责备。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他通通规避了，我跟很多为罗玄说话的人对话中总是发现他们往往完全被罗玄的思维带了进去，认为他真的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可是我就问最简单的，你一夜良宵之后把人抛弃，你真的可以没有最基本的良心责备吗？没有的人只能说他本性凉薄或者刻意抑制住了。
至少在他的眼里，救助弱小的善心只是他整个规划里最小的一部分，他最终目的就是教化小凤，得到美名和精神上的满足，然而因为他对于教化对象的认定仅仅是看她被世人认知的程度，而非她实实在在干过的事，改变的方向也只是教化一个本就不需要教化的人，而不是改变世人的偏见，就这点境界，我就无法把他和圣人比拟，可以看看天相同样也是被视为不幸，只是他没有聂小凤的家仇，不涉及其他人的利益，所以不需要被“改造”罢了。但他依然能满足罗玄对于救助特殊孩子的欲望。
如果罗玄能够从不后悔当年救助行为，同样对聂小凤有些基本的良心责备，也有后来选择克制她的举动，像原著罗玄那样，那才可以说得上是个人，那才够的成无心犯错，然而他每一点都能精准踩雷，我就不得不认定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想创造出另外一个故事来维护他心中最想维护的东西，那就是段兄弟的名望。

今天来剖析一下聂小凤所反击罗玄的内容。
开篇说到分析这一个名场面就是为了理清玄凤之间的是非因果，罗玄部分是源于他为何要救助聂小凤，总结为他确实是有过善心，但更重要是为了通过“教化”“问题儿童”来达到心理上和外在名声提升的满足，他内心是十分渴望当一个神一样存在的人物的，包括他救聂小凤时候接受正道考验的炫技，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一直都自视甚高，也是他师父给他的评价，可惜大概就因为师父这么说他，他就让他师父暴尸血池几十年也不管管，可见他看似谦和实际上是接受不了对“段兄弟”的一点负面评价的。所以当他自认为“教化”失败，不择手段要阻止聂小凤这个失败教育成果出去之后，又再度遭到这个他曾经以为可以拿捏的人反击反让自己躲在血池不敢出来十六年之后，他就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聂小凤太坏，他是何其的痛苦和无助，他心里是真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受这些罪的。
之所以我一直在强调这个，是因为聂小凤部分，她爱上罗玄的原因也是跟这个密切相关。
正因为罗玄那种猎奇心理，让他当年为了救出小凤在各大门派面前大显神通，让陷入死局的小凤获得了一丝生机，从而让聂小凤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上山，心甘情愿的过了八年被圈养的日子，因为此时，他的英姿已经在聂小凤心上留下了烙印。她说，师父是大英雄大豪杰，是那个可以冒天下大不为来救他的英雄，不止不会像其他人士那样对她另眼相待，还愿意收她为徒，抚养她成人，显然这个时候，罗玄在她眼里光芒万丈，滤镜千层深。
这只是起因，然后经过了八年的朝夕相对，便也日久生情，当芳心暗许之后，便也想对他托付终身。这里要注意的一个细节就是罗玄只是用“段兄弟”来自称，而小凤确实用的“段大侠”，“侠”这个字曾经在小凤这里存在过，她曾经也天真的认为罗玄真的就是那个举世无双的大侠，真的是那个有教无类，可以摒弃一切外界干扰，可以敢于挑战正派权威，可以无视世俗礼教的超脱之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她这一个身世坎坷的孤女托付终身，也只有这样一个人有能力护她爱她，她也曾经憧憬过，期待过，心向光明过，她以为只要她肯等待，他就会冲破世俗跟他在一起，说到玄凤的乱伦感情，总有人归咎于小凤的离经叛道并不懂得罗玄的墨守成规，然而却看不到正是因为当初罗玄非要装逼表现出来的与众不同让聂小凤误以为他会是那个她所期待的人，若她知道罗玄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么做，当初也不会痴心错付了。
只是可惜，她误会了，她太年幼，没能洞悉出人性的复杂，她没看得出来，罗玄的本质其实和正派人士是一样的，在他眼里，聂小凤一直都是异类，一直都是他分别之心里区别对待的人，他冲破世俗挑战正道只是为了标新立异，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着通天的能力，并不是为了拯救她这种特殊儿童的人生，所以当她以为得偿所愿告白成功并且拥有了美好的一晚之后，罗玄第二天起来所表现出来的冷漠暴怒，对她的言语羞辱，和反面无情让聂小凤彻底的懵逼了，这怎么跟她的期待完全不一样？师父为什么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师父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人？痛苦，无助，震惊，失望，错愕，只不过是一夜良宵，罗玄从此判若两人。
起初她还会傻傻的认为罗玄只是一时间受不了，她还愿意等，然而他越来越冷漠的态度，随着日子渐渐流逝他依然没有丝毫改变，让聂小凤开始明白了自己其实看错了人，本以为自己是被当做珍宝疼爱，原来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被抛弃的菜渣子，她曾经把他看作可以冲破世俗跟她无悔相爱的勇士，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只在乎自己名声的普通凡夫，甚至连普通凡夫的担当他都不敢有，心理上的落差，精神上的痛苦，和他身体上的摧残和伤害，这都是给了她最大最大的打击和教训，也因此让她不敢再去爱其他人，除了因为情伤不愿意再把付出的感情被伤害之外，还有就是如果连罗玄都做不到这些，其他男人就更加不能指望了。

看来还是要再次重申一下，我这个帖子纯技术贴，说得都是我一直以来在心里酝酿出的干货，对罗玄有滤镜的最好不要看，要知道，我不是来吵架，也不是来交友，更不是来说服谁，改变谁，而是把我心里的话一次过和盘托出，毕竟我不想再花半年时间跟人做无谓的纠缠了。
能够客观看待玄凤的比较适合看，我不是小凤唯粉，我只是不苏罗玄罢了，我苏不起来也不会因为小凤而苏他，他在血池的这一席话真的让我开了眼界，原来自己不行怪老天爷也可以这么丝滑的还好当时聂小凤做了我的嘴替，我想吐槽的她都帮我吐槽了，以前就想整理这个帖了，后来因为有太多想做的事太多想玩的地方，加上聂小凤无论如何她都不是什么好人，为她说话，注定吃力不讨好，我也就放弃了。
但是现在，我闲下来了，也因为实在不想纠缠了，而且转念一想，再坏的人，她也有需要讨的公道，我也就决定写了。
我不需要认同，也不缺认同，不需要顶贴，帖子沉下去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完成了应该做的事了，就当存档，所以不需要拿什么顶贴台阶这种事来要挟提醒我，没必要，关上屏幕，形同陌路罢了。我并不想影响玄凤粉，反正嗑得人本来不缺我一个，但我还是希望现实中遇到罗玄这种还是赶紧跑吧，就算你不知道好男人什么模样，坏男人你好歹也要知道长啥样，同样，遇到聂小凤也要小心，毕竟她身世复杂不是小白兔可以感化的。
说完了，这个帖子我会更完，不坑哈。

最近再重温这部小时候的剧，看了快一半了。里面的主要角色，男人里除了觉生好点，其他的都太渣了。
方兆南就是凭着主角光环，脚踩两只船，明明选的妹妹，却让姐姐怀孕。最后还一点仇怨不落，太离谱了。

剧里陈玄霜死活不认聂小凤是情有可原，因为是陈天相把她养大的，聂不仅很早就弄瞎了陈的眼睛，还把逼问陈逼的太紧导致陈想同归于尽结果失败身死，陈玄霜如果轻易认了聂反倒显得无情无义。
梅绛雪四五岁就被聂收养，是聂把她养大的，还教她武功，在不知梅母女关系下对她的好远超出普通的师徒关系，比如先废了他的武功觉得不忍又传给她功力。后半部分知道她两的母女关系后，更是对梅一味地忍让，抛橄榄枝。为了一个见了面不久又心里没她的渣男，直接毫不留情和自己亲娘兼恩养自己师父成死敌。真是梅除了聂，谁都对得起。
不过杨恭如不愧是96年的亚洲小姐，古装扮相是真漂亮。

方要是没和梅一夜情，让梅怀孕后又狠心和陈卿卿我我，对梅撒手不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责任不担，也许就是类似张无忌的人设。

上次说到玄凤之情源于一场错爱，两人从一开始就注定立场不同，本就不可能相爱相恋，然而因为罗玄的骚操作让聂小凤误以为他对自己的救助是因为他拥有与众不同的眼界和心胸，实际上，他只会更变本加厉的对她苛刻，很多普通人可以做的，在他眼里，她都不可以做。她不可以拥有自由，也不可以拥有情感，她必须按照他的意愿成长，不然他就会直接放弃她。
其实他表现得并不理想，小时候小凤怕雷声，想念母亲等等他都并不理会和安抚，反而是天相伸出了友谊之手，长期而来，说是他照顾她，实际上也是她在照顾他的起居饮食，作为师父，他并没传授什么真本事，一直待她如囚徒，但因为她对他拥有这层滤镜，所以一切的苦她都认为是甜的，她一直在等那天，她跟罗玄可以挣脱桎梏相爱，她不是要破人伦大防，她不是要离经叛道，她只是刚好爱上了师父而已。师父就是师父，爱人就是爱人，改变了就是改变了，然而当那一天真的来临之时，便是她滤镜彻底破碎之日。之后的事不用再叙述，大家都知道，秋千亭不过是从一个大牢房变成一个另一个漂亮的小牢房罢了。她在他身上永远得不到爱和尊重，连基本的一切生命权都不能保证，所以她选择了逃，只有离开他的掌控，才可能找回自己应有的一切。除此之外，才可以谈其他。
在到血池之前，她对他还是有期待的，不然她不会不惜一切找血池图，因为当年的事根本没完，他永远欠她一个解释，一个道歉，然而当今天他们终于可以面对面的对峙的时候，这个她昔日爱慕仰望的大英雄却只知道颓废度日，只知道教人遗忘逃避痛苦，只知道把一切的责任都推脱到自己身上。他不但不像她预期的那样勇敢，那样无畏，甚至连去面对自己过错的勇气都没有，只会在那里左言右他，连直视她的眼神都做不到，他完全无视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却对自己的伤痛锱铢必较，他不是不想恨，他只是没能力恨罢了。
他口口声声说让自己忘记痛苦，让她忘记痛苦，却没有半点能减轻她痛苦的举动，别说自裁死在她面前，就是说句对不起，他都不会。
可以看得出小凤最后冷笑说他不会的，他已经是一个废人的时候的失望和绝望。她失望他的形象彻底崩塌，绝望于她知道不仅她的爱情再无希望，连当年的公道她也讨不回来了，她知道他永远不会道歉和愧疚，永远不会对自己再做出补偿了。
所以，在血池出来之后，小凤对罗玄已经放弃了无畏的纠缠，就算他死了，又岂非是她想要的？但是他真死了，她又能如何？我不认为罗玄真的死了会对小凤产生多大的冲击，毕竟之前她误以为枯骨是罗玄的时候，也只是心情复杂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就算死了也不过是追不回来爱情和公道，现在他活着也一样如此，所以死不死的无所谓了。
所以小凤除了血池之后更心无旁骛的练武称霸，本来那次跟罗玄对打就可以分出高下，再也不用纠缠，但她为了大局主动放弃逃走，从这里我确实看到她对罗玄已经不存在什么爱恨了。
若非女儿们的忤逆对抗，没准她就真成功了。
这篇重点在血池对峙，女儿们的事就不详说了。

而且罗玄这个人真的是有点拧巴在身上的，最后大结局的时候，他既不让小凤死，也不愿意让小凤自由自在地活出人生的精彩，他非要把人家囚禁起来，关在悔心堂里面而且我真不觉得小凤有什么地方需要悔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