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疫情时代的问题moe对我同级朋友们的评价是naziism,但我和moe与她们全然相反。昨天晚上和她们聊到出国,那种讳莫如深的naziism的感觉再度让我如鲠在喉,甚至有些隐晦的愤怒——大概来源于我十六岁时受樹的启发,她在一次次与我的交流中教诲我不可肆意地去挥霍笔下角色的生死与命运,哪怕是小人物,我想因为那就是作者投射的一个个本身,于是在创作人物时我猛然觉察生命的下沉,开始关注叙事中的每一个个体,这是我人生的一次文艺复兴。另一层原因不言自明,我终于在巨大的时代悲剧下变成了被牺牲的小人物,深受其害,我原本能够得到的触手可及的一切都被毁掉了。我承认我是自私的,为了自私而至无私。2022年我发了一条无人浏览的ins。所以我脑子里翻涌的这些话肯定不能跟她们说:what u loyal to is totally different——the socialism、the country、the history、the hometown、the civilization、the people、the Party or the govern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