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床帮上坐着坐着,竟然睡着了,等到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看了一眼手机,六点多了。
从门缝里传来了汤包和热豆浆的香味,肚子也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我踢踢踏踏地穿着高跟鞋,从房门里走了出来,看着桌子上的早餐,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饱,我刚要拿,却又被另一只手抢先了,我顺着那只手看去,又看见了一身PUNK装的术士。
“术士,你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是不?”我看着拿着肉包子悠然自得的术士,他起得可真早……
“小白小姐早啊!刑官来看小白小姐啦!”
今天的刑官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少年,看来今天就是他所谓的休息日……
聒噪的,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鹩哥。
我连忙咬了两个肉汤包,逃到了沙发上,惹不起躲得起。
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早间节目,大致内容无非是城郊发生了分尸案,不过有一点却让我发生兴趣,那就是所有的被害人生殖器连同子宫一起,都被摘除了,而且手法十分的熟练。
原来世界上还真的有这种变态啊……
我一直以为只有日本和那个人的国家才会有那种变态,没想到这个城市也会有那种变态……
我看了一眼表,已经七点了,由于是城南,距离太远,我要坐公交车去的话,没有一个小时是不成的。所以我飞快地吞下了肉汤包,去卫生间抹了把脸,刷了刷牙,寥寥草草的完事之后,大喊一句“中午我不会来吃饭了”就在众人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的注视下,夺门而去。
车上人很多,很拥挤,我看见前面一个穿和我一样红色裙子的女人,她的臀部很翘,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很猥琐的男人,趁着人多拥挤,把手放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摸来摸去,而那个女人却浑然不觉。
有那么一点郁闷,为什么同样穿着红色的裙子,那个男人却只摸她,但却对我毫无邪念。
身为一个女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这真的是一件很值的挫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