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这样的苦只为和他说会话,他真的无所求吗?梅云清的心有些乱了,握着慕云胳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现在刚经历过巨大痛苦的慕云身体敏感的很,不受控制的被捏的抖了下。
梅云清松开了手,想放开他,慕云知道梅云清又细心的发现到了他的的不舒服,浅浅的笑了“主子,别松手,无论什么时候,您都不用考虑奴的感觉,想对奴做什么都可以。”
带着笑说出对自己最残忍的话,恐怕也只有慕云了,梅云清开口“其实你可以提出对你有利的其他要求。”
人人都说自己傻,慕云觉得
他家主子才是最傻的那个,怎么还主动让别人提出要求,主子永远是那个最好的主子,这次能被主子这样的抱他就已经觉得很值了,继续轻笑的说“奴本来就是在您身边赎罪的,受什么都是应该的,本不该有任何要求,可太想和你说话了,这已经是不该了,等奴缓缓,您怎了罚都可以,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因为做让您为难的事。”
梅云清心中刚刚为了星月教筑起的那层硬壳被击碎了,击的粉碎。他抱着慕云给慕云讲述父亲为什么建立星月教,建立星月教时的艰辛,和教众管事的每一个人不同的不凡经历,讲星月教对他重要。
讲了很久,讲到他自己口干舌燥。慕云很想就这样一直听梅云清讲,一直被梅云清抱着,但他不能让梅云清累到,不能这样的贪心。恢复了一些力气,跪了起来“奴发誓绝不会做任何对星月教有害之事,和您一起把护星月教。”他明白梅云清所想。
梅云清安下心来,他信慕云,没理由的就信了,以后也不再对慕云冷漠。
梅云清还想向以前一样对待慕云,慕云却时刻紧记着自己是奴,他告诉梅云清,他怕被太好的对待了他会贪心,贪心也就容易犯错,他确实也是是这样觉得。即使做奴他也能时刻体会到梅云清对他的爱护,梅云清怕他饿到,把剩下的饭菜给他吃,不会再倒在地上,只是他会拿着跪在墙角去吃,梅云清有时恨他不争气的踢他几脚,他回之微笑。梅云清怕他一直跪着,伤到腿,命人给他做了护膝,他抱着护膝捂到胸口,落了泪,负罪感更重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给梅云清说亲之人络绎不绝,梅云清准是以缘分未到,他母亲入了父亲之心,他也想找个能入自己心的人。或许那个懂他,知他,对他无微不至却卑微如尘的人早以入了他的心。
神医分三年的时间要了慕云的三碗血,第一碗时他就验出了慕云血液中融合了多种药物,只是种数太多他一时半刻研究不出来。直到第三年,他才研究出了几种药物,都是用过后会让人极奇痛苦,熬过痛苦后到和血液融合后有极大好处的药。原来他那强悍的体质都不是天生的,都是这些药物的原因。
梅云清救回慕云来时他可是只有十二三岁,也就是说这些药物是他在这之前吃的。神医心疼慕云的同时也不知道他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了熬过来的,问过慕云,慕云回答说,忍,因为他被逼吃下药后逼他吃药的人说给他吃药就为了逼他受不了时自我了断,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忍过去。
三年过去后,慕云知道那件事都快要发生了,他不能再像前世一样让那件事打的梅云清措手不及,他该什么都和梅云清坦白了,但坦白之前他必须再做一件事。
这日神医有觍着脸来和慕云要他的血,慕云笑得说“您答应的事也该做了,过后我可以再给您一碗。”
神医准觉得他有些不坏好意,防备的问“你要什么?”
“我要天成蛊。”天成蛊是神医多年前得到了一种蛊毒,分为母蛊和三只子蛊,之所以叫天成蛊,是因为得母蛊者能拥有被种子蛊人的一切。母蛊者可以超控子蛊咬食被中子蛊者的经脉,使子蛊者痛不欲生,只能听命以母蛊者,而子蛊也会把咬食经脉增加的力量传送给母蛊,母蛊助母蛊者增加实力。子蛊咬食后也会释放毒液快速度修复经脉,而这过程也是痛苦万分。当母蛊者受重伤不是一击毙命的,子蛊会自动咬食子蛊者的经脉传送给母蛊者修复伤势,所以母蛊者si子蛊者必si,子蛊者si母蛊者无事,这种逆天的蛊虫是上天注定成全母蛊者的蛊虫。不过有个缺点,子蛊不能离母蛊十里远,超过后子蛊会不受控制的把子蛊者咬食干净。慕云听说后就开始打它的主意了,也就是给神医血的开始。
神医一脸的肉疼,可答应的事不得不做,问道“野心不小呀,你想给谁用?”
“主子。”慕云好不掩饰的回。
“你…你…你!”神医手指着慕云,脸涨的通红,好半天才说出“你居然打教主的主意,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