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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桥:这一段为湄南河蛛陈结张的历史,你叫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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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玩非普以来最痛的女儿没有之一


IP属地:重庆1楼2023-06-22 21:57回复
    女儿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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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锚」人物志
    姓名:康桥
    性别:女
    年龄:28
    籍贯/现居地:泰国曼谷
    性格:虚伪表面,表里不一,是曼谷人人称道的为民生的好议员,淡然稳重但手段雷霆。尤其擅长淫媚逢迎各大财阀权贵,趋炎附势,交结朋党、轻弄权势。但在政坛吏员的本职内确实有敏捷才思,敏识聆听。很会吸取教训,记打不记吃,在同一个陷阱下绝不会再次捕捉到她的踪迹,并且擅长解析自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缺陷,极度擅长遮掩、包装、美化自己。
    喜恶:讨厌被逼迫、强求和要挟,尤其讨厌被控制。讨厌黑暗的、贫穷的地方。喜欢处在漩涡和权利的中心,无比贪念权柄。
    职业:泰国国会下议院 前议员
    -
    经历:
    曼谷以大皇宫为中心向外辐射,最外圈的湄南河聚集了全曼谷最有钱的财阀和最潦倒的贫民窟,这样的两种阶级在湄南河上游和下游被割分的极度对立。康桥的父亲就是湄南河上游的曼谷政府高官,而她的母亲,是来自湄南河下游的一名普通华人。
    他们是如何相爱的暂且不论,我们主要来谈一谈今天的主人公康桥,这位在全曼谷都响当当的人物——25岁成功当选下议院议员,26岁提议湄南法案,27岁因受贿、极端政治恶劣行为、分裂国家罪等数罪并罚被判死刑。
    她短暂的、又曾经无比绚烂的一生。
    康桥自有记忆开始,父亲已然在政坛上纵横十余年,所以她的幼年总是可以与各类政府高官、豪门财阀攀谈,他们总是讲:纸醉金迷的大皇宫夜晚,情妇和性爱可以在基督的注视下怒放,卢浮宫的藏品也抵不过他们酒杯之下的轻轻一碰。这不是中年男人畅谈文史与哲学的无稽之谈,是已然金钱权势傍身的自洽,围坐在圆桌的这一群人,掌握着湄南河上游无数机遇的命脉。而足够戏剧化的一幕是,小小的康桥也搬起一把板凳,无意之中,轻轻挤进了男人们的谈话,也同样挤进了这场旋涡的权利中心。
    父亲常对康桥说的一句话是:不许去到湄南河的下游。
    泰国多雨,夏季也很长,康桥小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家别墅的顶楼天台,伴着从湄南河下游、风打过来的烹熟食物的香气睡觉。而父亲的理由很简单,那些下游的穷人们,会潜入长长的湄南河底来到上游,把上游的富人们拖进河水里从而赚取一笔可观的费用。他不担心年幼的康桥被抓走,也不担心实际上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的敲诈费用,他唯独担心,康桥会被贫穷的气息沾染,对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这是最致命的侮辱。
    这是康桥第一次知道,原来在湄南河,穷人的活着根本不配称为生命。
    当然,这只是这位主角童年时期最荒谬的一场题外话,康桥从朱拉隆功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在为曾经的那一场谈话而努力,她不要只占据边缘,她要入侵到权利中心。
    为此,她随父亲在两年的时间里走访了各大小官员,为了得到民众的支持,她甚至去到了湄南河下游,为脏水垃圾里的贫民们送去崭新又精美的棉被。
    泰国,尤其是曼谷,这座被誉为最幸福城市的坐标点,纵横埋藏了许多矛盾,而近年来越来越大的贫富差距,是最严峻的对立枪械。富人可以挥挥手买下一栋地标大楼,而穷人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能主宰——因为想自杀,就要承担家人一同入狱的风险。而康桥一次次地,在所有公众的触角可以延伸到的地方,不断强调:我们始终会将改善曼谷财富体系、工薪分配作为最迫切解决的目标,请相信我们,请相信康桥……
    Of course,康桥在25岁当选为下议院新一届议员之后,果然没有辜负那些投票给她的民众们,她在第二年议会之上提出了《湄南法案》。
    湄南法案:政府选择对湄南河下游的贫民窟们进行改造迁移,并将他们安置到湄南河上游的繁荣地带。
    上面有提到吧,湄南河上游30%的人占据了70%的曼谷土地,而下游的住宅区甚至转不开身。
    所以,生长在湄南河上游的明珠康桥,真的被贫民窟的惨状所触动,开始为民众谋福祉了吗?不,就像海面上的漩涡,涡流方向一样的水团是永远合并不到一样的,只有方向相反,才会相遇汇聚成更大的风暴——她只是借助这条法案,更加激化贫富阶级的矛盾,民众越愤怒,就越会支持看起来为他们谋利的康桥,而上层官员越愤怒,官民矛盾就愈加恶化。
    这一条法案很明显地触动了某些上层阶级的利益,他们无比反对这次提案,甚至在会议时当庭驳回。他们看不起下游的穷人,就像可以临时决定今天不吃晚饭那样的容易且不会更改。
    但这样的阶级矛盾点很显然可以广泛被民众接受,他们开始将康桥当作真正为百姓服务的好议员,他们游街示威、他们举起横幅,在曼谷大大小小的街巷里要求通过湄南法案。
    我们都知道的是,这条法案最终当然没有被通过——如果通过,那也只能算康桥倒霉,因为在她的声腔和嘴皮下漂浮着的空中楼阁,根本建不起那么多的福利房,什么,你是说用曼谷真正的实体土地吗?康桥根本不会同意。
    21世纪20年代,曼谷爆发了前所未有的贫富阶级矛盾,穷人不顾一切地从湄南河下游来到上游,在大皇宫中心的街道开始抢劫、绑架、斗殴,枪声、电棍声、警车的呼啸是那个月最标志的背景音,在春来的二月,曼谷街头一片狼藉。
    如果最开始的阶级摩擦让康桥尝到了政治下的甜头,那么如今演变得越来越严重的局面已让她十分恐慌。议院政坛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有人静下心来思考这一切的起源,万恶之本就是那条湄南法案,手中捏攥着指挥棒,将财阀豪门耍得团团转的统帅,只是刚满27岁的康桥。
    而这一年四月,康桥父亲退休,五月被检举受取天价贿赂费用,被通传收监,同年六月康桥被查。
    自评危险率:50.1%
    现阶段渴求的欲望/犯罪想法:活下去。
    海盗身份:力驳号广播员
    -
    皮相:平采娜


    IP属地:重庆2楼2023-06-22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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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7 04:2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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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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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场
      -
      康桥
      静默是一段安稳的河床,游行整座曼谷城市的湄南河上漂流着许多人的舟排,有很多人试图飞跨瀑川,自诩舵手船长的先行者在互相痛哭流涕中僵冷,也有很多人寻找洋泊钢索,在风火鹰牙中悬梁卧轨,你看到了这一切,于是你拿起手中的笔……等一下,笔?不应该,你拿起的应该是泡沫垫裹住的话筒,它们在分子的聚变下能够更好将声音传遍整个大皇宫之外的曼谷,你觉得用话筒一定是要比握笔简单的,因为你说:
      “我们始终会将改善曼谷财富体系、工薪分配制度作为我们最迫切解决的问题,请相信我们,请相信康……”
      有些成分的必要缺乏,是因为你正专心摆弄你的白色裙摆,即使现在预防它的凋零并不是现在的第一要务,可在人头攒动的曼谷街头,总会有许多意外发生,比如肤色黝黑的曼谷小孩,追逐一只低飞的蜻蜓,从渔村水排三角斑竹屋外跑到了多立克柱下的欧白凯旋门——正在大皇宫外接受采访的纯白套装需要被动或主动地承担这一船来自湄南河下游的鱼群。
      它们理所当然且不出所料地撞上了你的裙摆,而你当然预料到了,你精致的套装仿佛从来不曾俵散,钻石胸针、珍珠耳饰,鏖斗在这条颀长的湄南河线前沿,你用一些潺潺的镜霜将贫与富、贵族与平民的天堑熔合弥补。当然、当然,这一切累累碎碎的镜头和语言、这一场瑰瑰壮壮的战役和角斗,会在你踏进国会议院时临渟,你拿上会议记录、铭戴议员的胸牌时,中央空调的恒温吹不散妥帖的发丝。
      好吧,那就让我们继续翻开笔记,上一场开到哪里了?
      灯光持续工作,燔烧着的会堂顶灯在一瞬间变换成璀璨缭烂的虹彩光晕,你会发现身上一丝不苟的精致套装换成了潮流时尚的长裙吊带,你找到了真实的自己吗。
      回到那句未尽的藏句:请相信我们,请相信康桥。
      这一段为湄南河下游蛛陈结张的历史,你叫康桥。


      IP属地:重庆3楼2023-06-22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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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呢我杀青又不见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6-22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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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桥
          如果在大皇宫顶悯目垂看,曼谷各色人种分布想一团蚁鸦,灰白潦草的笔触填充他们的骨骼,于是那些生烈的血线、蜿淌的肌山络水又该到何处寻找呢?那些湄南河下游通过腰腹来引擎驱动的人鱼们又如何捍卫他们绚烂的琉璃鳞片呢?
          你能回答我吗,康桥。
          “你能回答我吗,父亲。”
          一张巨大的、透明的双向玻璃,暖黄的灯光从最央心弥扩,这是也是一张巨大的遮羞布——曼谷警察在玻璃两边严防死守,可笑的是,玻璃里的是囚犯,玻璃外的也是囚犯。
          “我觉得我没做错,(权势)他们不想要吗。”
          -
          乌晦
          湄南河水当真能把我们都淹死吗,康桥?深潜的暴民,肿胀的尸首,你的漩涡。康桥、玻璃彼岸的康桥,你的影子是一条流动的河水,澎湃着犹如泥泞的枯黄光泽,淹没乌晦消瘦而棱角分明的面庞。“康桥。”乌晦从干净的镜片之后注视着她,“犹疑与动摇必然走向失败。”他的笑声经由电波的传递变得模糊了,“记住你的目标,只看见它。”
          -
          康桥
          “您用阶级和财富划分天堑,我用亲民和中庸来矫饰野心。”康桥平静地复述,就好像能通过这短短一句话概览乌晦和康桥的一生,但是她的一生快要结束了。
          害怕吗,她看着乌晦仍然整洁的衣装,回以同样轻松的笑容。“这是我们曾经做到的,乌晦是一名高傲的政要,而他的女儿,却执着地为穷人谋利……”更轻松的一阵放声大笑,“父亲,我自认为我做得很好,如果我可以再缜密一点,虚假的外衣披得再完美一些,我会成为曼谷史上最年轻的上议员,如果,”
          “如果我还有一次机会,我想活下来。”
          -
          乌晦
          天堑。乌晦不免为康桥充满浪漫主义的词汇失笑了。上层阶级坐拥湄南河纯净的上游,排泄的废水成为下游贫民赖以生存的珍贵资源,曼谷地势天然如此,湄南河已是一道划分贵贱的界线,我、我们所做的只不过是——是拥护啊,康桥。身着囚服的乌晦仍然挺立着脊梁,正如他无数次站在演讲台后,用话筒将底层民众从高贵的城邦驱逐,“你太年轻,康桥。”他此时说话更像一名父亲,而非冷眼旁观的掌权者。或许是因为他们身上流淌着同样一种名为欲望的血液,乌晦看见二十八岁的康桥像看见二十八岁的自己,儿女是父亲生命的延续,康桥继承了乌晦的野心与欲望,只差一点就接近完美。“只是活下去吗?哈哈哈,康桥,好女儿。”多么漂亮的脸庞啊,那双眼睛像她的母亲一样美丽动人,她们是乌晦漫长的、跌宕的一生之中为数不多的恻隐。“你能做得更好,康桥。”这位曾经叱咤曼谷的官员在临近死亡时仍不肯低下他的头颅,因此乌晦只能看见他被埋在镜片反光之下的、闪烁的笑容。
          ——
          跟daddy


          IP属地:重庆6楼2024-07-15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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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密约会
            发起者:A
            受邀玩家:康桥
            时间:凌晨1点
            地点:甲板
            -
            A
            海风有点太凉了,A从自己房间洗漱完毕走出来的时候就如是想道。他把衬衫的领口再度封紧了一些,也仍然有风源源不断地漏进来,他吹了口气,刚刚用的是薄荷牙膏,这点没什么人知道,当然也没什么人需要知道。因为他在嘴里还塞了一整片柠檬。现在水果的香气慢慢和午夜氤氲在一堆了,A把柠檬片藏在舌头底下,碎冰把他整个口腔冻得很透彻,但他说话还是很自如。甚至他一说话就拥有此类柠檬冰冷甜蜜的熏香,A把一对鸳鸯钺用单手握着,站在栏杆那儿。他觉得Kirsch很快会出现。
            -
            康桥
            有人回房间洗漱了吗?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冰白的足踝都沾上一点或玫瑰或薰衣草的香味——当然啦,这是曼谷街头最寻常的两种味道,你一定会否认:你凭什么一以概之整个曼谷城,大皇宫、暹罗城多得是人潮簇拥人潮,但不要忘记,曼谷可不止那些地方,最驳乱的河水下游,用欲滴的香水玫瑰和紫色罗兰掩盖贫穷、用贫穷掩盖贫穷。所以这能成为康桥到现在还没有回房间换衣服的理由吗,她还是那件粉红的晚礼服,优雅正义是它的漆彩,她路过甲板,又即将进入船舱,然后她又倒回来,“穷光蛋先生,在等天上掉馅饼,还是大洋捞月亮?”好吧,他还好没用上那些‘高贵’的花香。
            -
            A
            “啊哈,”A转过头来,他的喉结迅速地上下动了一下,很明显已经把那片柠檬吞进肚子里了,他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当然不是。”说完这话的时候A君已经从栏杆迈步走到Kirsch身边了,也可以说他其实是在跳舞,他的鞋子把甲板踢得太响了。A很自然地牵起来了面前那个刻着他名字的手腕,他低下头,食指顺着已经凝固的血痂抚摸了一会儿,感觉Kirsch的脉搏正在其下缓缓跳动。“你还欠我一个名字,公主殿下,”A的很愉悦的声音从遮住眼睛的碎发下面传过来,他身上海风的凉气正簌簌发颤,A轻松地弯了弯嘴角,“打算用什么来还?”
            -
            康桥
            再重复一遍,康桥不喜欢玫瑰和紫色薰衣草,这也并不代表她喜欢什么其他的银莲花和金边瑞香,更苦恼的是,最浓郁的血腥味在她懒怠应对那些廉价花香时奉送到康桥的神经顶端——以至于她现在对A的动作有种神经质的敏感,具体表现在肢体末端的生理反应可以概括为:指尖无意识的收拢,肌肤上可见的一条淡紫色血管有轻微阔张,康桥无端后退一步。“A...不可以是脸,”她豁然抬头,“也不可以是脖子......”康桥的眼底开始迸发出一些其他的成分,每晚八点蹲守在蓝标电视台之外的记者和群众们绝对见不到这样的色彩,因为她正舔掉嘴唇上过于苍白的死皮,想办法去注视到A的眼睛、那只从碎发下几不可见的瞳裂,“那我还怎么叫你:Abnomality先生、穷鬼等等之类彰显你身份的称呼啊。你想要钱币吗?我这里的钱币。”
            -
            A
            “原来你在害怕啊?”A现在觉得如果他不笑起来那就是种不礼貌了,“Kirsch,你会害怕吗?”他空不出来的那只手上,鸳鸯钺还像两只过于笨重的肥胖症蝴蝶那么蹁跹地停在那里,A轻轻眨了一下眼睛,“害怕是件好事,好女孩。”他把钺背到身后,脸旋即越低越下去,她是没有办法看见他的眼睛了,直到嘴唇接触到Kirsch的手背,碰到她凸起的腕骨,那条紫色的血管,顺着A的脸颊往上游动。A君的嘴唇同样很干燥,现在像一张纸,或者一朵柠檬香气的干花,也许就是她不喜欢的玫瑰。他说话时嘴唇的颤动纤毫毕现,“哈哈,要怎么叫我是你的事情啊,公主殿下,这不重要。”
            “等你攒够了十块钱再来给我吧?嗯?或者换点别的,”A从那片粉色的礼服裙海洋里直起身来,“穷人的交易可不算交易啊……”
            -
            康桥
            “我当然会害怕。”但是,请相信我,我就算再害怕也会保护好我们、你我……停下吧康桥,这已经不是在大皇宫发表演讲的你了,你手中的笔和话筒被置换成一条长长的游鞭,它们正一环一环盘踞在完好的那一臂,有点儿像臂环,如果忽略它那并不十分五彩斑斓的漆黑。“你会杀掉我吗?”这是有些亲密的姿势了,康桥被握住的手腕,那些轻纤又敏感的温热工具,代替康桥的未罹的视线莅临到A的眼睛了——这是他自己送上来的,不是吗?她的手指从他的眉弓画圈,也许会碰到那颗小心翼翼贮存在眼眶的晶莹球体,如果钻石也能切割成这样饱满的形状,康桥一定一掷千金。但是、但是,好吧,人总是有些身不由己的时刻,比如她别墅里数不清的泰铢在这里不值一提,比如这样流畅的切割工艺只有一名匠人可以拥有,他的名字叫A,于是康桥特别隆重地念他的名字了,字正腔圆,即将演讲、或者她就是在演讲,“A。A,A?A。你的名字听起来也不是那么古典啊,哈哈,公主殿下?你是活在十六世纪里的那只纸扎秃鹫。A,我的名字叫康桥,她是最伟大的政客,我会得到货币,”她有点语无伦次,是因为得到了那颗心心念念的钻石吗,“我要用钱砸死你,愚昧的群众。白天跟我去山顶废墟。”这不是虚伪的请求。
            -
            A
            A对虚伪这个词颇为受用,这绝对是夸赞,没什么错吧,或许连这个吧字都应该摘除。自此他从头到尾没有再闭上那双轻薄的眼睛,在她不自觉或自觉的挑唆和爱抚里,A很难不觉得这是场完美的游戏,不遑多论,他的目光可是触摸到了公主被蛇鞭截成碎片的手臂啊。A君的脸工整地躺在他的公主手下,他的钺安静地呆了很久,久到金属的湿气已经慢慢和海风混合,他偶尔觉得自己握着两把正在消融的冰。“你像在这唱歌,话剧,memory或者Romeo……打住,公主殿下。(他无所顾忌地用手触碰了离他最近的那节鞭子,那摸起来有点像牡蛎的壳,湿润,且不平)我的名字是自己起的,人总要把握一点什么自己的东西,对吧,比如,”A摊出另外那只全是湿气的手,两把金制品还没能限制他什么,“比如这个。我答应你。我现在握住你的手会感觉很空吗?从下午开始我就只是握着你的手腕呢,Kirsch。我们的小拇指——”他的话题总是换得这么快,“我会扑了个空的,对吧?你不完整了。”A对着这一节节快和他成零距离的鞭环大放厥词,哈哈大笑,“这可不是好事啊。”别看他了。我会杀了你的啊。他在间隙里很碎地补充,如果你让我吻你的话。
            -
            康桥
            这里一定在中央空调的治辖下,徐缓、规律甚至有些死板的风速送到康桥的晚礼服裙摆下,然后从双腿与地面的褶皱下敲打她,康桥也在数,1234......没有5。很奇怪的是,康桥偏偏把不完整三个听得很完整,搭配上自然海涡的中央空调,这些有节奏的数字一直在她颅内重复1234。康桥想:什么时候泰王可以废除那一条议员不能明显残缺的国会规定,直到这一刻。直到康桥看到一对鸳鸯钺,安静又乖巧地躺在A的手上,正如A的名字安静又乖巧地躺在康桥的手上,以至于供电箱短暂的熄火,不断循环跳动的数字也随之停下来:泰王又算什么东西啊,君主立宪制下的**。“你很讨厌。你现在的笑容让我觉得,此刻你的脸上即将要出现四根手指印了——好吧,那太粗鲁了,我不应该那样、起码此刻不应该。”A又算什么?康桥一点笑容也没有了,愚昧、平庸、无知这些词就像它们本身所携带的含义那样普通,此刻她脸上的表情肃穆得就像在对上级述职,“当然不是(好事),我说了,你的名字、你亲手定义的自己,会给我带来诅咒。难能可贵的是,你仍然以此为荣,Mr.秃鹫。”届时,借此,康桥有最后一句陈词:It's also my plea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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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8楼2024-07-15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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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密约会
              发起者:A
              受邀玩家:康桥
              时间:d3 1:00
              地点:随便哪个空房间吧
              -
              A
              A君,也有可能不是A君,可能是他的腿、手,或者眼睛,牵引他走到了这里。他没什么办法,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地推开了门。这个男人站在门口,血浸湿了他一半多的身体,现在也干得差不多了,他竟然连衣服都没换。说不定他连房间都没回。A说:“现在你想给我治了吗?”
              -
              康桥
              请问,迎面向A袭来的是什么,纯白的、洁整的,它的形状有点类似午夜凶铃的那位贞子女士,跟随这位女士的脚步,它来到了A的脸上,但只有一瞬间它就滑落了,铺在A的脚上,或者更直白一点,铺在了A来到的、经历过的、无能为力的血迹之上。“擦擦吧,我的衬衫真的很贵,是手工定制的。我不是给了你医疗箱吗?”
              -
              A
              “你猜我还有几滴血吧,康桥。”A在听见她的声音以后就开始往房间里面走了,他没有往脚下看的时间,他没什么时间了,可能是因此,他看起来比往常更加轻浮。A把他的镜框摘了折了握在手里,他不用它本来就能看得清,“我现在感觉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废话。”他随便笑了两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因为遗言就是废话。”接着他把眼镜挂上鼻梁,以从下面卧推的那样的形式,一点点靠上去,直到最后他又一次性把它捋下来了。这次他把它直接扔在沙发上。“要不我们来做爱吧?”A说,语速飞快,“在这里,现在,可能不是现在,但不是现在也没有时间了。”
              -
              康桥
              事情的发展其实没有太出乎康桥的预料吧,除了一些自愿再次上场的穷光蛋。“那你猜猜我还有几次治疗机会吧。”她学着A地语气,唯一不同的是,康桥没有选择喊他的名字。你们一定有过的,当老师、家长、还有可恶的小学同桌用极其严肃成龄化的语气来念你的名字,你会立马感到一线电流从你的尾椎攀升到天灵盖,你会立马清醒。康桥才不会喊他的名字呢,就像她也不会制止A,让他从无星无月的幕布下进入光光采采的房间——可是他确实太脏了,康桥没有办法,她也没有岛上那些拥有奇奇怪怪味道的沐浴露,因为她通通都丢掉了,她只是用自己的怀抱、另外一件洁净的白衬衫去擦干净它——是的康桥用它,因为A此刻就像是被刻刀毁了的BJD娃娃,血线留在了衬衫,和它裸色的橡胶之上。康桥笑得特别开心。第一次,不是A先做出那样的动作了,是康桥在哈哈大笑。“我同意。但你不会就这样死在这个房间的床上吧,就在我的耳朵旁边。我再保守一点,你不会死在我们共同高潮的那一刻吧。A,我会被吓到。你是秃鹫,还是蝙蝠?”好吧她原本的思维快跟A学坏了。
              -
              A
              小春衫马,我们的A君,他得承认,他过分苍白的脸,那些暗红色的凝固的血,正把他变得越来越脱离现实,正如他没法现在摔掉鸳鸯钺就退出这条链子一样,如果再来一次他就没办法再走出八角笼。其实死在里面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是暂时他还不想死,别让一个不想死的人去死,也别逼一个不想杀人的人杀人。那太恶性了,他在康桥马上要说出来“高潮”的时候凑过去咬住了她的嘴巴,接着才终于把这句话听完,衫马马上面无表情地对她说:闭嘴。然后继续低下头去和她断断续续地接这个吻,他的舌头触碰到她轻柔的上颚,亲吻令他想起来小时候家庭教师教他应该怎么发英文的软腭音,他其实也记不清楚具体要把舌头顶到哪个位置了,只记得那些时候都在夏天,他的房间不间断地开着空调,往外看能看见淡黑色的柏油路,而他总是很热。他们都对这件事不陌生,衫马的衬衫领口和康桥的碰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左腰,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那种咔哒声总会令人手上一停的,但是A的动作还没有停,他乱掉的头发贴在脸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掉内衣扣子,他似乎觉得这很不必要,那个钩子甚至划到了他的食指,划出一道很浅的肉色伤痕。衫马没管那个,他的手继续往下,勾住了女孩子的休闲裤边,轻轻弹了一下。啊,如果你穿的是裙子会方便很多吧,衫马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他的上半身一直保持着一个稳定的架构。直到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他才迟到地觉得他有点难堪,但他没有管太多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有点茫然的迷幻感。
              -
              康桥
              还记得那段古老的英国童谣吧:星期一出生的孩子相貌很不错,星期三出生的孩子有较多的忧伤。她想让A看到她的眼睛。绷紧又回弹的女士裤腰是投进湄南河下游的一颗鹅卵石,当然它并没有平滑的表面,A的手指也跟它表面充满着的青苔那样的潮和让人不适。其实他们也都像长满了青苔的影子,在竹排水屋下的月光里听搭扣的乐曲,乌晦会觉得难过的,因为康桥正在想办法让自己从湄南河上游游下去,游到拥挤哄乱但是有A的地方。所以是康桥想看到A的眼睛,他们的一切形色都化在月光一样的吻下,康桥有点难过,她觉得眼泪很丢人,于是她埋在了A的颈窝,等待着那些河水将她淹没,“A,我们千万不要死在今夜。”康桥说,星期五出生的孩子,会获得更多的爱和付出,那个孩子叫小春衫马。
              ——


              IP属地:重庆9楼2024-07-15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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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密约会
                发起者:罗清
                受邀玩家:康桥
                时间:2:00
                地点: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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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清
                “回答你的问题,我暂时杀不了她。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还有…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在我的故乡,死就是投生。我猜他们都没有死,只是离开这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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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桥
                她特别疲倦,所以她想忽略掉罗清说得第二句话,但长发和衬衫仍然整洁,她看着罗清,“你的物种是什么?清,你可以不回答我这个问题,但只有我问出这个问题,才是对你最安全的吧——我对你动手又不会顾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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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清
                “…康桥,你是否太执着于此了?”罗清看着她时眼睫有一瞬抽动,“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吗?”
                “我很好奇死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更好奇关于这座岛…这个,实验。”
                “我知道谁能让我死,说真的,如果死就是那扇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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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桥
                执着,康桥当然是个执着的人,她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拽着那些浮木进入了漩涡中心,权利的水太湍急了,康桥必须执着地往上游。她想说,罗清是不是也快要去湄南河的下游了?她的眉心也因此皱折不开,“你是科学家啊。所以呢?死掉了,打开了大门,实验成功或失败,到时候你还能转身叫出我的名字吗,清。”她甚至期望罗清不要说真话了,因为她确实让康桥感到很难受,是心理上的重创。“好吧,我理智一点,我换一个问题问吧,你为什么要拍下那瓶肾上腺素呢,又或者你是为谁拍下的——在你这样的说法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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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清
                “我想知道,特别想,为此我可以立即撞上刀刃,或者倔强地活到尽头。”
                “我还想见到我想见到的人,想健壮地能够再度把我的每一个思念带回身边。我想要…就只是想问问看,想要一要看。”
                “…而你给我的承诺,甚至还远未开始呢。”罗清苦笑了一下,“你让我动手杀掉我想怜悯的佐知子,让我不要威胁我不想怜悯的文衡。作为人,你究竟是太怜悯这个食物链,还是对此实在太冷酷了?”
                “现在我想要一点点选择的权利,勉强从食物链里撑起一点点人类尊严的权利。我是被禁锢在这里,但我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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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桥
                其实康桥有点冷静下来了,这样所显示在她的面部表情可以概括为:没有表情。但她还是很理智的,并且还正式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罗清,”康桥叫住了她,也叫住了反思的自己。“如果我没有履行我的诺言,今天第一场决斗场就应该有你的参与的,我没有将你拉上那个你必定讨厌的场所。我们每个人都有怜悯和想要保护的人,也包括你、被其他人保护的你。”康桥完全冷静了。“所以你觉得,死亡,会让你回到你原本的那个世界,可那个世界我们原本就是走向死亡的,清,我们只能向死而生。说说看吧,你想选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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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清
                又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杀她,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推一推这个食物链吧,康桥。每一环,每一环除了你要杀的那个人,是不是都在厌战?”
                “如果你没能做出这个推理,我向你献上我的。猞猁很快就会死的。你作为唯一的人,声称有无限的自愈能力,为什么那么着急呢?杀戮在这里真的能笼络到人心吗?”
                “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去找你真正需要的人吧。用用你的头脑。”
                “当然了,我也很快会死的。”
                ——


                IP属地:重庆10楼2024-07-15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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