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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做多少遍啊……到底是不是人类……呼呼……”香吉士从牙缝中挤出些词句,身体被摇晃的太厉害,再加上脱力,就是说话都显得很困难。
“做够了……自然就会停下来。”说着这样的话,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有越来越用力的趋势。
“你这……白痴……啊……绿藻……嗯啊……万年发情……”
“……”
太多的感情融化在了床铺间吱吱咯咯的声响中。
“呼……”香吉士近乎虚脱的趴在床上抽烟,索隆躺在他身边满足的喘粗气。
“体力这么差,你真的是吸血鬼吗?”索隆看看一脸倦怠的香吉士。
“妈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才不是人类!什么物种也受不了你这种发情狂!!每天做这么多!!你的体力到底是哪来的啊!!”暴走了……
“谁知到。我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我这么有耐力,以前自己挑战体力极限的时候也没到这样过。”索隆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无限的好奇以及敬佩。
“靠。做这么多你会加速老化的。”
“是么?不过我停不下来啊。”
“你跟别人做的时候也这样?还是看我是吸血鬼恢复能力强,所以就无所顾忌?”
“没有,跟别人做的时候不会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遇到你就会失控。”语气认真的像是在求婚。“会不会是吸血鬼的身体有什么东西会催情啊?”
“这个……少量血族的血液对人类是有催情的效果的……但是我没有给你喝过我的血啊。”香吉士解释。
“……会不会是下面沾到……所以……”
“哎?外用也有效果吗?”
“……”
对话已经往很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绿藻,你还记得晚上看见的那位小姐吗?”转移话题。
“哪位?”你出门的时候对着那么多小姐发花痴,我怎么能一位一位记啊!
“嗯……路口的那位。”
“……嗯。”那位时间已经停止了的小姐。
“你说人类多脆弱啊,随随便便撞个车就死了。”
“……‘随随便便’?你当是碰碰车啊!”
“还是血族好啊~撞车这种小事情就像是冰激凌抹在衣服上,不痛不痒的。”
“……真不错哈。”索隆撇撇嘴,“你到底活多久了?还能活多长时间?”
“我今年刚刚三百多岁,还年轻的很。至于活多久……我也不知道,反正很长,没有什么以外的话应该会一直活着。”香吉士自豪的笑笑,“不像你,没几天就挂了。”
“什么叫没几天?!最起码还能再活个六七十年!”
“六七十年对我来说就是几天的事。”
“……”索隆不能否认这点。
人类的生命与他们相较真的是很单薄,可能是因为所处的时间轴不同,所以感觉自己的一生也是很漫长的。但是像他们这样,几乎是站在时间这个大环境之外去度过所谓的“人生”,那会是什么感觉?吸血鬼应该不是群居的种族吧?自己一个人度过几个甚至几十个世纪,即使是交流也只是一瞬间,会孤独吗?会寂寞吗?不会忍不住去爱上什么人吗?
“活在时间之外是什么感觉?”
香吉士由于了一下,“……折磨吧,大概。”
有时候想想自己也挺可怜的,每天活着目的几乎就是为了吃饭,而且最好只想着吃饭。否则的话,一旦遇到什么人,变得无法割舍,那将会是生命中最大的困扰。
站在死亡的前一步,不能算生,也并没有死,只是那样存在着。爱上什么人是一种恐惧,想去爱,却又怕爱,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想想都觉得心要疼起来,还是不爱的好。
可是,已经,晚了。不是吗?
“我要是死了的话,怎么办?”索隆打断香吉士的沉思。
“什么怎么办,你死在我前面是必然的。”不以为然的语气。
“会自杀跟我走吗?”索隆蹭到香吉士身边,抱住那个看起来单薄的很的身体。
“别开玩笑了,谁会跟你走啊混蛋!……再说,吸血鬼是杀不死自己的。”声音变小。
“不能自杀?”
“嗯。只有所爱之人用银刀插入心脏才会死,啊,对了,光照或者火烧也是一种办法,但是那个太痛苦了,就算是再想自杀也不会选那种方法的,火烧在我们身上和烧在人类身上感觉是不一样的。”香吉士解释的并不像是在诉说死亡。
“……那你把我变成吸血鬼吧。”这样就再不会分开。
“初拥吗?抱歉我做不到——只有纯血的吸血鬼才有这种能力,而且经过初拥后你就是他的仆人了,除非他死亡或者说不要你,否则你是不可以离开他的——可惜我是混血的。”这有点遗憾,不是么?
“那……”
“别说什么永远之类的话啊!”香吉士打断索隆,“你不适合。就目前为止,没有办法的。”
我注定要看着你死亡。
“还有体力吗?”香吉士翻了个身问道。
“怎么?”索隆挑眉。
“做到天亮吧,”香吉士咬破自己的嘴唇,将鲜红的血液吻抹在索隆的唇上,“给你尝尝世界上最好的春药——从某种意义上讲,吸血鬼也是淫丄荡的种族呢~”
“哼!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