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地想做咩啊?嗯?”
“扮叶问啊!?收皮喇!”
房间黑漆漆的,拉上了窗帘,关上了门,亮自己一个躺在单人床上,眼睛下意识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一眨不眨。“Baby I love you so much/你给我的诺言已经瓦解/Baby you hurt me so bad/想要你回到我的世界/我吻过你的脸/你已经不在我的身边…”好听的嗓子,轻轻地哼出有一句没一句的情歌。
“鸡翅!走喇!”文连喊带叫,赐也毫无反应,文只得用拖的办法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费劲地把赐拖到了街心公园,文坐在长椅上,四周很静,文还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猛烈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强烈撞击,刚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文练武也有十几个年头了,打得这么尽兴还是第一次呢。
不过要是被师傅知道了,可能又要被他唠叨什么学武不是要来打架,而是强身健体的吧。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常灏文是赢了。如果隔壁的那个人是醒的话,那应该会更加好办吧。
文很自然地望着身旁满身酒气,沉睡当中的赐,好看的眉毛又皱了一下。
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呢?
亮合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竟然还能笑着和兄弟踢球,他也佩服起自己来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吗?
“文兄。”窗外透进灿烂的阳光,暖洋洋的,赐揉揉自己的双眼,看到了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文。
“乜事?”文没有转过头来,他一点都不想转过头来。
“寻晚…多谢送我翻来。”
“呵…少见喔,纯良咗咁多。”
“总之…”
“唉,做得兄弟嘅,预咗噶喇。”不过没有想过要为你打架而已,文心里想,嘴角小小地扬起。
文站起来,走向门口,没有正视赐:“走喇,自己睇住自己喇。”
“咁快?”
“仲有,唔好成日饮酒啊。”
“痴线..做乜突然咁纯品,好唔惯啊。”
“师傅话,伤身啊。Bye。”
嘭。
“……”赐呆在原地,觉得今天的文有点怪。
不是有点,是很怪。最怪的,是文眼眶边的阴影,不像只是黑眼圈,还有点红。
“寻晚究竟做乜来啊,神神化化咁嘅…”赐自言自语,慢慢拖着步子走回房间。
“喂?边个啊?”
“你估下?”
“一听你把靓声就知系铁轨妹喇,乜事啊?”
“无啊,睇下你想唔想见下我地姐,聚会啊。”
“好啊,几时啊?”
“上q先讲喇。”
“噢,话时话,你棚铁轨拆咗未?”
“你估下?到时你米知囖。系啊,讲句俾你听,听讲靓女[自行替换]减肥成功喔,睇下几时追人喇。”
“哇,咁正?靓女[自行替换]喔,一定追噶,你到时俾佢电话我喇。”
“好啊好啊,唔讲住喇,你回忆下佢个样先喇。”
亮放下了电话。初中同学聚会,应该能够改善一下心情吧。
宁愿天去收我
也替你受重伤
金刚跟美女恋上
也是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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