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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主张「自然淘汰」(Natural Selection)的生物进化论,认为目前生存的一百五十万种以上的动植物都由很久以前少数或单一的生物代代些微修改,聚积无数有利变化而来。每代较前一代更适应生存的环境,需要极悠久时间的历史。至于原初的少数或单一的生物,达尔文本人认为是「造%物主」的创造。
达尔文的疑问
达尔文的臆测,经一个半世纪的大力宣传,并且利用生物学课室作为宣站,成了今日心理学、社会学、人传种学中的基要理论,使许多青年学生置信不疑;但是,达尔文本人却自感疑难重重。从他下列一些言论中可见一斑:
「首先,若生物物种从别的物种经过些微递变遗传,为甚么我们都见不到,到处有无数过度中间型生物?为甚么整个自然界不都是混乱,不如我们所见种与种之间可明晰区分(的现象)?
「其次,一个动物,例如蝙蝠的构造与习性,可能由于与它们全然不同构造与习性的动物变更而形成吗?我们可能相信『自然淘汰』能产生一个无关重要的器官,例如长颈鹿的尾巴只为赶走飞蝇;但在另一方面却能产生如眼睛的奇妙器官吗?
「第三,动物的本能(instinct)可能由自然淘汰获得并修改吗?对蜜蜂建造蜂房的本能,确先于数学家深奥的思想,又作何解释?
「第四,至于生物异种杂交后不能生育,或产生不能生育的后裔,但变种(varieties)彼此交配后则生殖能力不受损害,又作何解?」(注一,一二四页)
「眼睛有无比的技巧,如调整焦距,容纳不同光量,或矫正色差及球面像差,若能由自然淘汰形成,我坦白承认,似乎是极端荒唐的。至于一根神经怎样会发生对光的敏感性,几乎与生命的来源一样,我们不需关心。」(同注一,一三三页)
「许多生物的本能是很奇妙的,它们的产生或许对读者已是足够困难,可将我的整个理论推翻。在此让我先说,我对智能的来源,甚或生命的来源,都不加干涉。」(同注一,一八四页)
「一个很严重的难题是中性(无性别)的昆虫。它们常与雄性的,或雌性能生育的,结构不同。鱼的发电器官是另一难题。这些奇妙的器官由甚么步骤产生实在无法想像。」(同注一,一三八页)
「在很相异的(生物分类)科中,少数昆虫在生物体的不同部位,有发光的器官,因我们目前知识的幼稚阶段,它所引起的困难正如发电器官一样。」(同注一,一三九页)
「自然淘汰以生与死运作;适者生存而较难适应的个体受到淘汰。所以我有时对不重要的局部构造的来源或形成,极难了解,正如对极其完善与复杂的器官一样。只不过是性质不同。」(同注一,一四四页)
「整个不同种类的物种,骤然在某地层中出现的事实,多为化石学专家(Agassiz, Pictet, Sedgwick)认为是种的变迁说(进化论)的致命打击。若多种生物,同归一属或一科,真正在某地层中同时出现,那么确是对自然淘汰的进化论致命的打击。因为一群不同生物的发展,从同一祖先由进化产生,必是非常缓慢的过程,祖先必须生存于在由它进化而来的后裔久远之前。」(同注一,二四九页)
达尔文又说:「若能证明复杂器官,不可能由许多微小改良逐渐而产生,则我的理论便完全失败了。我寻不到这样事例。」(同注一,一三五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