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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之中谁在低语,迷雾之间谁影重重。
  重炮,轻枪,厚盾,大剑交错之间,又是一场大争乱世。
  疯子,变态,叛徒,人渣,又是一场无道横行。
  众目睽睽之下,侠客身披重凯行走于虚实之间。
  博客街头,穿着裤衩的银发绅士风度依旧:
  “怎么样各位,做我儿子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3-01 17:22回复
      我从小就有一个秘密。
      那就是我看见的世界有一层虚幻的重影。
      小时候我不以为然。
      直到八岁那年的一天。
      在那个拐角,一位身披重甲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朝我举起了骑矛。
      我每往前一步,它举在耳边的骑矛便随着身体后仰一分。
      在最后我走到那个拐角的尽头。
      我停了下来。
      马儿打着响鼻,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脸上。
      刹那。
      呼啸而来的骑矛穿过我的右眼,打穿我的后脑勺,牢牢的将我钉死在泥泞的石板路上。
      原来……
      这不是幻觉。
      我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
      医生说,一根掉落的钢筋扎中了我右眼。
      幸运的是钢筋掉落的高度比较低,只是刺穿了一个眼球,没有对脑部其他部分造成严重的伤害。
      摸着遮住眼窝的纱布,在眼球应该存在的位置。
      轻轻一按,空空荡荡。
      它被摘除了。
      我失去了我的右眼。
      半年后,我回到了学校。
      我尝试着放下心结,去跟那些陌生而稚嫩的面孔交流。
      直到我遇到一个男孩。
      他父亲在工地里讨生活,负责开工程器械。
      孩子的世界总是单纯的。
      只需要简单的奉承和赞美,他便对我推心置腹。
      很快,我们就成为朋友。
      我们整天腻在一起,谈些孩子才会有的烦恼。
      直到。
      他邀请我去他家里。
      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
      午夜,小雨淅沥沥的下着。
      一辆摇摇晃晃的泥头车开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
      熄火。
      静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点火。
      预热。
      雨停了。
      一只粗壮的马蹄从巷口拐角处踏出。
      发动机的轰鸣戛然而起。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尖叫,两盏远光直刺在铁甲骑士身上。
      “嘭!!!”
      五十米的距离转瞬即逝。
      骑士连人带马被泥头车狠狠的创在了拐角的墙上。
      倒车。
      披着铠甲的战马,哐当爬倒在地上。
      它两边的肋骨被墙壁与车头挤压成一个夸张的形状。
      破碎的骨骼刺穿皮肤,白次次的裸露在外面。
      骑士的右侧小腿不正常的翘翻五十度,他的身体不正常的颤抖着,好似在无声的哀嚎。
      轰鸣。
      加速。
      骑士颤抖用右手着举起骑矛,将尾部顶在墙上,矛头指向驾驶室里那模糊的人影。
      “哐!!!”
      又是一声巨响。
      骑士夹在倒塌的墙壁与车头中间。
      死死的盯着这庞然大物。
      泥头车缓缓倒车。
      车门打开,一个低矮的人影从车上爬了下来。
      我走到他身边,转身看着扎在挡风玻璃上的长矛。
      它离站在主驾驶座的我,只偏差五厘米。
      只要向左轻挪一点点,它就能刺穿我的脖子,缴断我的脊椎。
      我转头看向眼前这人马俱甲的杀戮兵器。
      “你差点杀了我第二次啊。”
      说着,我脱下胸前的背包。
      里面装的是一些宽大的书本跟海绵,防止在剧烈的撞击中撞断肋骨,刺穿脾脏与心肺。
      解开手臂与腿部的摩托车护具。
      这些跟泥头车一样,都是从那个小男孩家里顺出来的。
      然后脱下背后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些塑料袋装着的止痛片与一瓶只装着一点水的干瘪矿泉水瓶。
      我摘掉头上的黑色鎏金摩托车头盔。
      当着骑士的面将药片塞进嘴里,用力嚼碎,顺水服下。
      活动身体,检查四肢腰颈在刚才的剧烈撞击中,是否受到了影响行动的创伤。
      运气不错,只是些软组织挫伤。
      可能还伴随着一些轻微骨裂。
      头脑还算清醒,目前没有发现脑震荡的症状。
      吃了药,暂时不影响活动。
      然后拎起建筑工人拆除废弃建筑专用的软柄锤。
      朝他带着华丽骑盔的脑袋砸了过去。
      “嗙…嗙……”
      一声,一声。
      一下,一下。
      “嘛~噗嗤~噗噗……”
      在战马濒死的悲鸣声中。
      钢铁交接的声响不绝于耳。
      直到骑盔变形脱落。
      我喘着粗气,弯腰从那堆勉强能辨认出形状的东西里拽出右眼。用十三块钱买来的水果刀隔断肌腱与黏连的组织。
      小雨淅淅沥沥的又开始飘落。
      在泥头车闪耀的灯光里。
      我右手拿着刀自然垂落,左手捏着那颗破烂不堪的眼球高高举起。
      随后张嘴,
      把它吞了进去。
      “在我的故乡有许多传统,我们讲以牙还牙。
      我们还说…以形补形……”
      伴随着剧烈吞咽声,干呕声,那个弯腰捂着嘴的人呢喃着……
      仿佛一只叙述生前往事的幽魂。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3-01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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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6 15:2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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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从病床上爬起。
        凌晨三点。
        我看着电子闹钟显示的数字,深吸一口气,满满的消毒水的味道。
        按下镶在床头上的按钮。
        不一会一位值班护士便走了进来。
        “一辆泥头车失控撞塌了一堵墙,你不小心被飞溅的砖块砸中头部。
        幸好那时候你头上带着同学拿来的摩托车头盔,在头盔的保护下没受到什么伤害。”
        听着这离谱的理由,我伸手摸着失而复得的右眼。
        颓废的我将自己团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
        护士笑着帮我把床边的被角掖好,让我早点休息。
        随后熄灯离开了病房。
        脑海中回忆着那失去眼球的六个月养病生涯。
        我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
        是我精神出了问题,还是某种奇怪而诡异的超自然力量在起作用?
        每天回家桌子上的热菜。
        不知道什么时候付过钱的补习班。
        前世,幻影,还有这诡异的重生。
        以及永远存在于他人口中的父母。
        我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根本就没有什么披铁甲的具装骑士,也没有什么死而复生。
        更没有什么家里在工地上讨生活的小男孩同学。
        没有泥头车。
        更没有什么抡锤杀人吞眼的邪性故事。
        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在空虚的精神状态里的异想。
        渴望与众不同。
        渴望传奇的故事。
        渴望有一个不论自己想干什么,都能帮到你的朋友。
        我生病了。
        我想我需要一个医生。
        他三十多岁,带着金丝眼镜,梳着大背头。
        看上去与其说是医生,不如说更像是某些古早的黑帮片里的斯文败类。
        我告诉他我目前遇到的所有情况。
        他沉默了良久。
        说我的状况有些复杂。
        他需要一点时间。
        这跟我之前找的那些医生很不一样。
        在我对精神医生的初步认知,以及整理资料的范围内显示。
        精神医生,或者说精神理疗师,精神分析师。
        他们实际上能够对患者进行直接干预的方法并不多。
        在初期的治疗中,他们做的事实际上是扮演一个只会嗯嗯啊啊的木头人。
        他们期待在这个过程中,用少量顺从的语音成为病人心里的权威,以此窃取病人心中的大他者地位。
        及: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者。
        我是医生,我懂你。
        我是权威,对于治疗疾病我无所不能。
        他们需要以此作为切入点,只要病人产生崇拜,愿意听从安排。
        他们的治疗方法就算成功一半了。
        哪有上来就说自己需要时间的。
        他就不怕打击到患者的治疗积极性吗?
        这明显超出了我的预测范围。
        我正要发出质疑。
        他的妻子就端着一锅肉汤走了过来。
        她朝我笑了笑,放下锅。
        走到我身前弯腰将我抱起。
        一边夸着我可爱,一边将我抱到餐桌椅上。
        医生将盛满肉块的大碗放在我面前。
        自己又盛了一碗又肥又油的肉块,呼呼噜噜的吃了起来。
        我十分不满的质问。
        哪有带着患者回家的,还请人吃肉。这么一大碗下去怕不是要消化不良,便秘三天。
        他紧张的抬手示意,让我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转身快速扫了一眼,看见阳台门紧闭而妻子正在阳台上晒衣服。
        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我咄咄逼人的态势。
        他犹豫着做出了妥协。
        他告诉我。
        我的父母很着急。
        在他们的哀求下,本应该是已经下班的医生,破例将我带回了家。
        而他的妻子,实际上并不能说是他的妻子。
        她原本是他的一个病人。
        那个女人还是女孩的时候在酒店当礼仪小姐,就是站在门口喊欢迎光临的那种。
        很不幸的是,某一天她被一群人拖进酒店包厢强行嘿咻。
        自此留下来严重心理创伤。
        洗个澡都恨不得把自己浑身的皮都拔下来。
        看见洞就想拿东西全部堵严实。
        她的家人实在不忍心孩子受到这种苦难。
        可家境贫困,又拿不出足够的钱来让她接受良好的治疗。
        最终多方打听,找到医生这里来。
        面对跪在地上嗙嗙磕大头的两位说着农村土话的乡下老人。
        医生实在不忍心,一个青春灿烂的生命沦落到这种地步。
        于是便将她接手了。
        现在,她的父母在距离这里七公里左右的城中村里居住。
        靠给工厂里打扫卫生过活。
        每天下午5点下班以后,女人的母亲就会将女人送到医生这里接受治疗。
        等晚上七点,老两口便会过来把女人带走。
        由于不收诊疗费。
        女人情况好转后便会帮医生打扫家里的卫生,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
        他拜托我忍耐一下。
        现在已经六点半。
        用不了多久,女孩的父母便会将她带走。
        听完他的故事,我莫名感到安心。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
        即使他的医术可能不怎么高明。
        可他的人品确实让人敬佩。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3-01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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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满满一碗大块肉,我一口没动。
          反倒是医生吃的飞快。
          他说女孩待会要洗碗。
          用过的餐具如果放着过夜,女孩即使不说。明天早上过来的时候,看着这些空碗也会流露出悲伤的表情。
          她会认为是自己每天回去的时间太早,而导致医生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
          她会内疚,会自责。
          这不利于她的康复。
          我叹出一口长气,说他这个医生当的可太辛苦了。
          他笑了笑,没有否认。
          只是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女人把吃剩的残余垃圾打包清理。看着我面前满满一碗没有动过的肉块,有些担心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着骗她说:姐姐我下午吃的太饱了。妈妈说小孩子下午吃饱了,晚上就不能吃宵夜。
          她听着我的对她称呼,很高兴。
          我对这类人很了解。
          自卑的人,即使听到几句能让自己感到被尊重的话。哪怕知道那是假的,只是客套话罢了,也会由衷地露出微笑,进而敞开心扉。
          这种人的信任是及其廉价而易得的。
          我缠着她进了厨房,一声声清脆的姐姐便让她迷失在自己很被人需要的快感中。
          客厅里,主卧室的门被打开。
          我透过朦胧的玻璃看着医生进了卧室。
          又转身看着背对着我洗碗的女人。
          医生或许是个好人,但我怎么能确定在带着怎么个拖油瓶的情况下。
          他……能拿出百分百的精力为我治疗。
          坐在高脚凳上,我嘴里唱着欢快的童歌。
          在歌声里乐乐熊和顽皮小象,快乐的进行着充满童趣的大冒险。
          而现实中,我的目光却越来越冷。
          跳下板凳,拉开柜门。
          刚才女人放餐具的时候,我看见里面有烤肉用的铁签。
          反手抽出两根。
          与其说是铁签,那扁平的结构与三角形的尖锐头部。
          更像是一把把没有剑格的小剑。
          我嘴里唱着欢快的歌,一步步走进背对着我的女人。
          她洗着碗,随着我歌声轻哼着调子。
          满脸幸福的开口说到:
          “姐姐以后也要生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孩子。
          嗯…没你可爱也可以。
          只希望她以后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度过每一天就好。”
          我站在她背后,两柄小剑从她的两侧肋骨缝隙之中穿过。
          捅穿肺叶,气管,交叉在心脏。
          她浑身僵在原地,嘴里发出喝喝喝的声响。
          我觉得那是血液涌进肺和气管导致的。
          但又一想,剑身平滑而且留在体内没有拔出。
          血液不至于那么快就涌进肺管。
          如此这般模样……大概是肺与气管像外漏气了吧。
          我感叹着知识学无止境,人体真是奇妙。
          女人跪在地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我将厨房的灯关上,窗外的月光撒在厨房里,撒在女人抽搐的身体上。
          她的头磕在地上,朝着月亮,跪的如此卑微。仿佛一位忠诚的信徒。
          在祈祷天上的神赐予她半点仁慈。
          苟延残喘着过完她不值一提的一生。
          我关上了门。
          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她的此后不会再痛苦了。
          她的父母也得到了解脱,不会因为一个被侵犯的女儿而感到丢人现眼,在故乡抬不起头。
          医生也得到了解脱,以后有了更多个人时间休息学习,为今后遇到的病人殚心竭力。
          我也得到了好处,医生可以好好休息,全心为我治疗了。
          我们都很满意,所有人都获得了好处。
          我拧开房门从楼道走进屋子。
          医生诧异的问女人走了吗。
          我笑着说是的。
          她的父母接走了她。
          楼道不远处的楼梯间里,两位老人的交叠着倒在地上,他们已无力爬动,只能挺着喉咙发出扩扩扩的悲鸣。
          两柄没有剑格的小剑,从他们的下巴直插脑干。
          姐姐今晚很开心,她夸我可爱。
          说以后也要生一个想我一样可爱的孩子。
          姐姐说,如果没我可爱也可以,只要她能快快乐乐的过完一生,姐姐就会很快乐了。
          我笑着对医生说。
          他很开心,认为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如果女人以后能够拥抱正常的生活。
          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的。
          我称赞道您可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
          能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到这个份上,您的人格值得所有人学习。
          医生有些害羞的挠了挠脸。
          紧接着请我到客厅坐下。
          他说,如果想要搞清楚我哪些记忆是真的。
          哪些记忆是被虚构出来的。
          那么我就需要一个锚点。
          一个能够确定,我是谁的东西。
          我是谁……
          我陷入了沉思……
          我是谁呢……
          我依稀记得我的名字……
          我叫……
          我叫什么来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3-01 17:31
        回复
          暂停更新
          才看见吧规讲不能写血腥的东西。
          等吧务回复了再说吧。
          到时候删帖还是换地方再说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3-01 18:05
          回复
            文笔真好,后续呢🥰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3-03-01 18:09
            收起回复
              扇宝在哪里,我都没看到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3-01 19:03
              收起回复
                太讨厌了,发个消息两个半小时没人理
                接着更,啥时候联系了啥时候再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3-01 20:28
                回复
                  2025-08-06 15: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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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楼道。
                    医生说我的父母来接我了。
                    父…母……
                    我的脑子越发有些迷糊。
                    等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到了居民楼下。
                    转身看着黑漆漆的楼道,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走回去找医生。
                    他今天已经够忙了,明天还要面对三具尸体。
                    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好人夜里应该睡个好觉。
                    “嘭!”
                    一声清脆的响声砸在石板上。
                    随后便是接二连三的蹄声响起。
                    是马蹄铁……
                    我咬牙切齿道。
                    缓缓转身。
                    在不到30米的居民楼下。
                    13具人马俱甲的铁骑兵一字排开。
                    马喘着气,一下一下瞪着地面。
                    26双眼睛泛着幽光,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的头皮开始发麻,身体开始颤抖。
                    跑跑跑!!!
                    跑啊!
                    我想象着自己在嘶吼,我想象着自己在咆哮。
                    可……
                    我的身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它害怕了。
                    像个懦夫一样。
                    只敢僵在那里挺着腰板,夹紧括约肌。
                    深怕哪怕一丁点异动惹到对面那26双眼睛,向自己转动一下。
                    哪怕知道他们是来杀自己的。
                    哪怕知道就算自己跪地求饶,他们也不可能放过自己。
                    可它还是怕。
                    懦夫!
                    我咆哮着。
                    废物!
                    我嘶吼着。
                    十三位骑士驱马开始漫步。
                    铁甲碰撞的声响,像噩梦一样涌动裹挟着我的大脑。
                    二十五米,他们降下面甲。
                    二十米,他们的骑枪端平。
                    十五米,他们开始瞄准。
                    马在嘶啸,它们狰狞的翻飞着嘴唇。
                    即使包裹在铁甲里。
                    即使包裹在铁甲里,我都能想象到那种撕牙咧嘴的模样。
                    它们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光。
                    它们想践踏,它们想撕碎我!
                    我从来没想过,马这种东西居然如此凶残。
                    他们在加速!
                    他们在加速!!
                    他们在加速!!!
                    一瞬间,我看到一堵墙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身体像是破败的柳絮开始飞舞。
                    一根根矛头像是轻盈的鸟。
                    从四面八方飞来将我啄食。
                    我看到自己飞起落下。
                    肢体开始脱离躯干……
                    我看到铁蹄再将我抬起……
                    鸟儿扯出五脏……
                    我又翻飞腾空而起……
                    瞬间又被引力扯下……
                    如一件精致的瓷器,被摔的粉碎……
                    红红的落了一地……
                    真好看。
                    就像花一样……
                    我闪过一道思绪,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3-03-0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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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堂上语文老师正在讲课。
                      一个小胖子疯狂拿笔帽戳我后背。
                      我恶狠狠转过身去,压低声音凶巴巴的吼到:
                      死开!我跟你们蒙古族的不对付!
                      小胖子一点都不在意。
                      他反手拿出一袋黄皮纸包装的牛肉干,笑着递给我。
                      他说这是他家里亲戚送到特产,送我一包尝尝味道。
                      我看着包装袋上的520克的净含量,以及配料表里的排名第一位的牛肉二字,倒吸一口凉气。
                      当场搂着小胖子的肩膀表示:
                      咱们以后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什么你们蒙古族。
                      那是咱们蒙古族!
                      按照小说里的说法,咱们以后就是亲“安踏”!
                      小胖子犹豫了一下没有还口。
                      他其实想说,安踏只是个鞋子品牌。蒙古族兄弟应该叫安达才对。
                      很显然,我在他心里是个文盲。
                      而跟文盲讲道理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直至一片阴影笼罩了我。
                      哦豁……
                      这个劣质香水的气味……
                      一直大手把我从小胖子身上拉开。
                      班主任嘴角向下,阴沉着脸。
                      伸手一指门外,我跟小胖子这俩搅乱班级学习节奏的害群之马,便被赶了出去。
                      不。
                      我讨厌马。
                      应该叫害群之牛。
                      我喜欢牛。
                      拎着足足520克的足额肉干的我,满是欢喜的朝门外冲去。
                      “东西!”
                      班主任斜着眼,捏着粉笔用指节敲了敲桌子。
                      我灰溜溜的小跑回去,将牛肉干放下。
                      门口,小胖子早已等待多时。
                      我气鼓鼓的说,我俩不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小胖子嘿嘿一笑,说他家里还有一堆牛肉干,明天再送你两袋。
                      我刷的一下抱住小胖子的肩膀。
                      我们的友谊就像黄金,永远坚不可摧,就像钢铁般,永世不得褪色。
                      小胖子眨了眨眼,最后还是放弃跟我争辩这两种金属的特性。
                      但对于马的事情。
                      我依旧是心怀芥蒂。
                      我告诉他我讨厌骑兵。
                      小胖子说没事,他也喜欢步兵。
                      咱俩不冲突。
                      我本能的觉得我俩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于是便认真的描述那种噩梦一般徘徊在我耳侧的东西。
                      那是马蹄铁与地面。
                      铁片与铁片。
                      是寒光刺骨的26双眼睛。
                      是破布一样碎了一地,拼都拼不回来的玩意。
                      我告诉他,我觉得泥头车都干不过那群东西。
                      他们那么吓人。
                      那么可怕。
                      额……
                      小胖子沉吟了一会发出无语的声音。
                      他摇了摇头,满是沉重的对我说:你难道没听说过马克沁吗?
                      好像听过,那是什么东西?
                      小胖子笑着说:
                      “那是让百万重装骑兵碎的满地都是,拼都拼不起来的玩意。”
                      马克沁……
                      好东西。
                      我需要它!
                      我眼中放出光芒。
                      杀死他们!
                      杀死他们!
                      我握紧自己的领口。
                      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
                      我的懦夫,渴望洗刷耻辱!
                      我从未如此渴望。
                      如此迫切。
                      杀了他们!!!
                      它说。
                      我笑了。
                      对!。
                      我回答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3-03-01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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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沁。
                        马克沁。
                        我痛苦的捂着脑袋。
                        我从未如此像此刻这般痛恨自己生活在一个相对和平的地方。
                        我连把爷爷的爷爷辈重机枪都搞不到。
                        小胖子满是迟疑的指出,如果生活在那种随手就能搞到这种大杀器的地域。
                        那我可能活不到八岁。
                        我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吓得他缩起脖子。
                        我满是痛苦的告诉他。
                        可是生活在一个搞不到马克沁的地域,我大概是活不过八岁了!
                        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的土木男孩犹豫着开口问,我搞那玩意干啥。
                        那是武器,是很危险的东西。
                        看我浑身上下缠绕着阴沉的气息,完全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样子。
                        小胖子连忙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在他的叙述里。
                        我成了一个因为看教科书而做噩梦的可怜孩子。
                        梦里的马匹驮着骑士,威风凛凛。
                        而我却像只惨兮兮的羊羔。
                        被麻绳困住四肢,挂在骑士扛在肩膀上的长矛顶部。
                        属于是下一秒就要扔进锅里涮羊肉的那种可怜娃娃。
                        他这一套输出把我整无语了。
                        他这小胖脑袋里面是怎么长得。
                        我威风凛凛大战13具铁骑,宁死不屈,百折不挠,互撕三百回来不分胜负的战败英雄传说。
                        怎么在他口中成了这个鸟样?
                        小胖子看我瞅他的眼色不对,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想溜。
                        土木男孩赶紧打圆场。
                        他根据小胖子提供的情报,认真分析了一下。
                        认为我只是一个人太孤单了,缺少安全感。
                        应该跟家人讲,多跟家人沟通,让父母抽出时间多陪陪自己。
                        我直接举手示意他闭嘴。
                        此路不通,换一个。
                        土木男孩沉吟了一下。
                        你知道么?我们这片有片陵园。你要真的害怕,不如我们俩陪你去扫墓吧。
                        在那里,别说几千年前的铁骑兵。
                        就是现在世界上大杀四方的美国兵都动不了你。
                        我瞪大眼睛,身体有些僵硬。
                        就我干过的那些破烂事。
                        要是真去扫墓。
                        铁骑挨一枪。
                        剩下九枪都得打我头上。
                        马克沁,花机关,镜面盒子……
                        不对着我清空两遍弹口夹,都算我祖上积德福缘深厚。
                        好你个土木佬,小胖子顶多拐弯抹角骂我蠢。
                        而你,
                        才是真正想搞死我的人啊!
                        我追着土木男孩满屋乱窜。
                        小胖子一边说,你们不要再打了。
                        一边死死站在原地不挪窝。
                        追了两圈实在跑不动了,我站在原地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土木男孩怒骂。
                        我不管,我是坏人,我不要去那里!
                        你重新给我想办法。
                        土木男孩气喘吁吁的扶着桌子,看向我的眼睛充满无奈。
                        小胖子看出来土木男孩的窘迫,开口到他老家的亲戚过来看他们一家。
                        有位年纪很大的奶奶也在。
                        老一辈的人对治疗孩子做噩梦总是很有办法。
                        提议带我们去他家做客。
                        随后又补充一句,有牛肉干跟咸奶茶。
                        我当即决定前往他家。
                        毕竟,
                        我们的友谊就像黄金一般坚不可摧!
                        听着这话,小胖子满脸犹豫想要说些什么。
                        但看着被我追的气喘吁吁的土木男孩,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3-03-01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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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死我了,一个违禁词试了一个多小时发现问题在哪。
                        贴吧也太麻烦了。
                        睡觉睡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3-03-0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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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溜了溜了
                          准备换地方了,还没有回复。
                          到时候被清了贴子就难受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3-03-02 0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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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3-03-02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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