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若胜则成王,若败则成寇,叶兄可得好好把握才是。”
“明日一仗胜算九成,凭李兄的本事是胜券在握啊,何不再饮一杯,提前庆祝庆祝?”
“好,饮!”
夜里凉风习习,营帐里烛光烁烁,二人的剪影映在帐上,举杯对饮欢歌。
晨起,刀鸣剑响声划破了寂静的黎明,一支支冷箭穿林打叶,铁器摩擦碰撞之声纷繁芜杂,百米开外仍可见京郊沙场火光熊熊。那火越烧越近,战声愈发震耳发聩,李叶大军即将攻破城门。
咚……咚……城门被原木撞开,守城将士一时间四散溃乱,慌忙应敌。可最终寡不敌众,城门失守。
一切发生的太快,皇帝并没来得及逃跑,慌忙收拾东西间,李完术已经率军包围了福宁殿。叶笙歌则守在皇宫外,命人马守住各路宫门,连每一处狗洞都不放过。
“皇帝,臣下乃李完术,李景辙之孙,陛下可还记得?”李完术搬了椅子坐在殿外冲门内喊到。
里面没人应答,他于是接着说道“皇帝,事到如今你就听命吧,你只要写一封禅位诏书,我可保你不死。我们李家世代忠良,绝无戏言。”他这一番话颇有些玩性,站起来缓缓踱步至福宁殿窗前,睥睨着超屋内看去。
胸前忽然一阵寒凉,接着是烧灼的疼痛,滚烫的血顺着刀刃缓缓滴落。凭着本能,李完术立马举刀朝窗内刺去,那人立刻应声倒地。
众人见状连忙冲进殿内,另一干人等上前扶住受伤的李完术。殿内的皇帝早已没了气息,李完术一刀正中心脏,自然是绝无存活的可能。
“叫……叫叶笙歌来。”
话音未落叶笙歌已经带着人进了院门,李完术耽搁时间太长,叶笙歌不放心便带了一对人进来查看。
见此情形,他顾不得问一问是发生了什么,便立刻伏身在李完术身边。
“叶兄,我……我本来也没想……做皇帝……我家上百口人惨遭屠戮,我不能苟活……我……我是想……今夜服毒……可眼下……不用我亲自动手……我……我只有一件事……求你答应……”
“好,你说,我一定答应!”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叶笙歌早已红了眼眶。
“我……我还有个妹妹……我把她……把她安顿在京郊……易名叫万宁柔……麻烦你……替我照顾好她……她……在你身边……我放心……”
说完便断了气。一朝雪耻,却未看到盛世太平,这戏剧性的死亡另叶笙歌一时不敢相信。
他怒斥着身边的士兵,发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