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其前言精神却越发振作,唔,看来我还不是破布麽,瞧瞧,还有人攥着不放呢..斜斜乜其一眼眸光冷冽,紧了紧云披嘶哑着启了略显苍白的唇)
‘嗯..这便..不劳红裳妹子担忧了,我妘锦年清清白白地生在一穷二白的家里..这去麽..也不会不干不净的走!’
(清厉眸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书心刀子似的剐着伊身上每一寸肌肤。没料到她是这红裳的细作,呵,还真是算计到家了..抿了抿唇随其言思索着时候,想来那时绮眠是疏忽了才给了这狗腿子可乘之机,呵,还真敢掰,翁主那儿何时出过什么事儿..你这话里不该掺半点假,尤其是..这么明白的假!有一点假,你这话的可信程度便低了又低咯..)
‘原来你叫书心..啧啧,可真不让人舒心..编这么套话,费了不少心思罢..瞪什么瞪,倒冤了你不成?咳咳..先说说这翁主,何时出了点事?身子何时有些不适?倒听得有小丫头饶舌..说是翁主高高兴兴随王爷出门游玩去了呢..府里之人向来清楚苏孺子好静,不爱走动,去端和妃娘娘那儿问安本是常理,怎倒汝口中变成了蓄意暗算了?...’
‘噢噢,还有那个“你以为”..我且问你,证据何在?难道要说苏孺子来过我这儿?呵..我便真真儿地说与你听。第一次,苏孺子来是向端娘娘问安,顺带入了蕴祎阁,吩咐我准备些菊花窨制的绿茶,府中谁人不知苏孺子为江南茶商之女,见得茶那是多了去了,然而府中除了我,还有几人会窨制这菊花茶呢?..第二次便更明白了,我琐事缠身,自然是为了端和妃娘娘忙碌..苏孺子等得不耐亲自前来取茶,怎倒汝口中似乎成了在传递消息了?我倒问问你,无论你因何而来,你在我这落梦坞可曾受过半点委屈?怎地反咬一口?假若我真如你以为的那般城府深沉,多了你个人我会瞧不出?我会不派个人盯紧你让你现在有机会胡编乱造诬陷我麽?莫非我如你一般愚蠢不成!’
(一连说了太多的话,倒是有些喘,起身自斟清茶一盏,轻抿,复言)
‘红裳妹子莫被这厮骗了,恐怕她就是来讨个赏的,这年头,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钻呢...你我共同服侍端和妃娘娘,本该一心,这小丫头却来挑拨,不知安得什么心。至于苏孺子麽..到底是主子,不可不敬。至于什么背后之人,确是真真儿没有,红裳妹子这些是非都分不清麽?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