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蕨使着性子又举起刀子在蕈的身上乱捅,引得对方啊啊啊叫着,几刀过后蕈安静了下来,大概是晕了吧,虽然不知道是痛晕的还是爽晕的。蕨玩到尽兴后,便放松了全身肌肉,一头扎进眼前少女的腹腔中。由于血液从断面渗出再加上蕨伤口的血从肠子汇流,蕈的腹腔早已盛满了血,估计有三大碗。血被蕨的头排开,溢流到床单上,使原来就血迹斑斑的粉床单变得姹紫嫣红。偷偷喝了一大口,嘴中满是咸咸的铁锈味,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甜味,感到身体充满干劲后,蕨才抬起淹没血中的头。
在蕨严重,安详睡着的蕈有着别样的美,这种美令她的漏棒欲罢不能再次膨大。尤其是蕈那略带着笑容的沾满血污的脸,宁静而又神秘,似乎怎么玩弄她都不会被怪罪。蕨心跳加快,想要让眼前的人儿永远进入那种状态,这样他就能好好地将她那极具魅惑的身体玩个遍了,从头到脚,从外到里......她把刀加载了对方的脖子上,转而又想到应该给爱人一个真挚的告别,于是她放下刀,几巴掌扇醒了蕈。
啊啊啊??什么???唔——”
蕈被吻住了。被蕨血淋淋的嘴唇吻住了。两人搂在了一起。蕨带动蕈交换着气息,把口腔内浓厚的血腥味交还给对方,并用舌头缠住对方的舌头。她们的下身也贴得更紧,缓缓地交合着。好一会,蕨才松开嘴,说:
“亲爱的,现在是你死亡的时候了,不要害怕哦,你走后我很快就会追上你的~”
对方点了点头,蕨这才举起刀,对着蕈的脖子狂捅。不是割,而是捅。她一直都喜欢这种痛快的动作,即使这会给对方造成更多的痛苦。
感到剧痛的瞬间蕈便叫出了声,眼睛睁大,瞳孔紧缩。可事实上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气管在第一次刺击时就断了,她只感到喉里有一股甜甜的热液,呛得她无法换气。不过这种难受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后续刀子的刺击完全地将血管破坏了。几秒内蕈便永远的睡去了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蕨拔出来漏棒,使蕈死亡失禁的小雪将尿液、血液、进液冲刷出来。她迫不及待地扯下蕈的头颅。头颅由于颈部被捅得只有脊柱还连接着所以轻轻一折就能摘下来。蕨将漏棒插入颈部,无与伦比的快感爆发了出来。颈部肌肉十分紧致,加上热血的润色变得顺畅又温暖,漏棒的敏感度一下子达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