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大师的晚上。这晚上照例有五场晋级赛,峡谷左近,也照例有许多的果子。被单杀的音响,在lz耳朵里仿佛在十里之外;只听得下路的双杀又响了。送而又送,大师变成钻石,钻石又成了白银。他兴高采烈得非常: “丹砂两回!”
他不知道打野和射手为什么打起架来了。骂声打声脚步声,昏头昏脑的一大阵,他才爬起来,晋级赛不见了,队友也不见了,战绩上有几页很有些红,似乎也输了几十场似的,黑子们诧异的对他看。他如有所失的点进战绩里,定一定神,知道他的一堆分数不见了。峡谷大师的对战多不是本地人,还到那里去寻丹砂呢?
很绿很亮的一堆分数!而且是他的——现在不见了!说是算被儿子拿去了罢,总还是忽忽不乐;说自己是虫豸罢,也还是忽忽不乐:他这回才有些感到失败的苦痛了。
但他立刻转败为胜了。他擎起右手,用力的在公屏上打出'打野来抓',热剌剌的有些痛;抓完之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丹砂的是自己,被丹砂的是别一个自己,不久也就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虽然还有些热剌剌,——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
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