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系的脉动、逐步调和著的节奏,以及那一次次冲击著深处的力道与随
之而起的阵阵刺激,令凌冱羽几乎没怎麼挣扎便彻底沦陷……浓浓的倦意与醉人
的欢 愉相拉锯,最终的结果便是全凭对方摆布的顺从。要说整个过程中有什麼地
方是他仍使得上力的,也就只有那始终缠绵於他侧颈的温软转而印上他唇瓣后、
那理所当然接续著展开的深吻了。
——二人得以完全清醒地展开谈话,也是这一番汗水淋漓、浑身舒畅的「晨
间运动」之后的事了。
远离了那张罪恶的大床,客厅里,险些又在浴室里擦 枪 走 火的凌冱羽已然套
上了一件丝质睡袍,正小心翼翼地坐在L型沙发的一端,有些尴尬地偷瞄著沙发
另一端眉头深锁、整个人笼罩在媲美强度台风等级的低气压中的俊美检察官。
好吧……他承认连一点抵抗都没有就随波逐流的自己是有点太……软弱了些
,但是让单纯的酒后乱性升了级的可是西门大哥啊!如果不是西门大哥睡昏了头
又对他动手动脚,他又哪来的「波」可随、「流」可逐?当然也就不会有刚才的
那一番……了。虽然不晓得多年来都很「直」的自己为何会陷落沉沦得如此轻易
,但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会搞成这样,肯定不只是他一个人的责任而已。
只是想归想,看著那张俊美面容之上罩染著的冷峻和沉重,思及昨天晚上对
方默默陪著自己、给予自己支持的那份温柔,向来善体人意的少年仍是不由得一
阵心软,而在半晌沉默后试探著主动开了口,轻声道:
「放心吧,西门大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嗯?」
听得他出声,沙发另一侧、男人——西门晔本自低垂的眸光抬起,却在瞧清
眼前的景象后,眉间原已纠结的纹路立时又更加深了几分。
因为那张仍泛著薄红的清秀面庞,也因为己身打昨晚之后便彻底阵亡了的自
制力……忆及昨夜的失控与癫狂,以及今晨自个儿於半梦半醒间干下的「好事」
,向来以自制力为傲的西门检察官双拳微紧,神情已越发显得凝重了起来。
瞧著如此,以为自己说中他心思的凌冱羽更是心软,当下眨了眨眼、神态极
为诚恳地一个倾前——那睡袍下残留著红印的肌肤因而裸露了大半——语气坚定
而体谅地接续著启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