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吗?”她厉了我一声,我说我不是男人,你能每天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玩游戏吗,我要求过你什么,我每次回家你第一句话就是要我帮你冲点卡,我给你冲了多少点卡了我,我……
我说了很多,说得她哑口无言,但我没有说得太难听,大致上的意思是她吃的穿的玩的都是用我的。
“即然这样,我们不如分手算了。”她说,说得十分地轻松。而我也清楚地看到了她脸上的得意。
只是她把一个到社会上打滚了五六年的男人看得太简单了。
我掏出了三百块:“这是我最后的积蓄了,全部给你,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话一说出来不久,她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