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清脆的撕裂声,符纸从博山炉上被撕下,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长生在众人的目光下灰飞烟灭,而奥古斯特则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击到了水中,河水涌入他的鼻腔,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奥古斯特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岸上,白泽和勺童他们都站在自己的四周看着自己,之前的阴阳司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和鹤翁了解了刚刚的情况后,白泽指着前方正在渐渐散去的浓雾,用平淡的语气说道:“雾散了,顺着风的方向就能走出去了,守山人诡卒不会为难你,快离开罢,希望不会再见到彼此了。“随后便摆了摆手示意奥古斯特离开,并嘱咐其他人盯紧不要让现出原形镜鬼也趁机逃脱………
奥古斯特哼着歌顺着风向走去,在确定没有“尾巴”跟在自己身后后,便用手罩在嘴上咳嗽了两声,一抹修长的身影应声从前方不远处一棵高大的树木后绕了出来。
“喏,阴阳司公,你要的东西。”奥古斯特露出一抹诡秘的微笑,将长明灯递给了那人,“我可不想掺和你和白家的那破事,不过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镜鬼先生的爱好我怎么会忘记呢?况且这次这么好的机会,我也正好有事情要问那小妞。”阴阳司公接过灯收好。“今夜丑时,请放心来白泽的宅邸,我会在那里等您,不需要有任何顾虑,我会做好一切前提工作。”
“好啊,我们不见不散,阴阳司公,为这一天,我忍耐的太久了。”已经被镜鬼控制神志的奥古斯特仰天大笑起来。
搜索了一整天,白泽和同伴几近地毯式的搜查却没有任何发现,镜鬼就好似人间蒸发一般,而守山的诡卒那里也没有任何消息,虽然一无所获,但白泽还是按照老规矩在十一点前脱鞋上了床,却忘记脱下棉袜,过度的劳累和担忧让她辗转难眠,本来如今已是囊中之物的镜鬼却离奇消失了,她坚信,镜鬼绝对离不开这座山,可是排查好了所有身边的人,也并没有被其操控神志者………
一个小时过去了,虽然颅内非常混乱,但是不知不觉困意也渐渐袭来,她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眠,迷迷糊糊中,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马上将要入睡之时,一股奇妙的味道忽然充斥在了房间内,警惕的白泽立刻嗅到这是迷香,她眯着眼屏住呼吸装睡,想要看清是何人擅闯,一只手突然探入自己的被子内,轻柔地抚摸起了自己的袜脚。
“大胆淫贼,报上名来!”白泽立刻缩回脚,从枕下摸出竹笛,快速起身用肘部将窗打开以散掉房内的迷香气,随即猛地挥笛打向自己脚边的敌人。
“小姐身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那人用长伞架住竹笛,晃动起早已拿在手中备用的铃铛。
“呃啊!阴阳司公………你怎么会…………”白泽颅内顿时如千虫噬脑,剧烈的不适感顿时使她撑不住而瘫倒在床,阴阳司公丝毫不敢耽搁,拿起方才点燃的迷香贴到白泽鼻尖旁,并不断晃动着铃铛,白泽的挣扎逐渐减弱,不一会就陷入了昏厥………
再醒来时,白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