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黄昏而后,炎炎仍垂死般肆虐着它最后的淫威~,好在尚有微风习习插接而来,于是在很融融的氛围里,同事们相聚一小小饭馆,亲亲然纵娱欢笑、把酒推杯~
望着那一排悬在架上的假衣和面具,我开心地笑了,也把自己醉成了一个纯洁孩子!
归家清醒而后,胸腹里有一股急切的喷张,我明白了:我肠直心窄,它呼之欲出!
卫生间里堆堆泛泛,在那些丰裕的残败里仍能辨清好多字眼:改革、特色、稳定、腐败,还有法制、尊严、贡献、牺牲~
空间里充斥着霸气的味道,它让我记起来喝的那酒:和谐牌的45度小烧!
拍打昏昏的头、我揉搓着自己那两腿上的血伤,迷茫、迷茫、很迷茫地去想,忽忽而过的放任啊,是否自己真的在那几个时辰里触到了天界,并且欣喜地摔倒在了那个梦想的阶梯之上?
酩酊梦、总是那样地短暂和脆弱~
可是,我不禁想问:梦啊,你为什么也会让人流血、让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