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的老爷才用完早膳,就听到下人说朴有天过来拜访,正觉得奇怪,那人已拿着扇子神采飞扬的站在面前。
“朴公子,你这是。。。”
“今日过来是希望白老爷给在下一个交代。”朴有天摇着扇子,笑得可亲:“令千金昨日来朴某府上,打伤了我的客人,这似乎。。。有欠妥当吧。”
白老爷听完后面色不佳,对下人道:“去把小姐请出来!”转而又问朴有天:“这事儿,公子打算?”
“您言重了,朴某就希望白姑娘以后别再对在下苦苦纠缠,传出去了,于她于我都没有好处。”朴有天嘴角始终含着笑意,但这会说出的话却是丝毫没给白府面子。
白老爷不禁有些动怒,拧起眉毛刚要说话,朴有天先拱手道:“告辞了!”
“你别走!”白若水从屋里奔出来,拉住朴有天的衣袖:“有天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若水,你别再给白家丢脸了!”
白老爷一掌拍在红木桌上,看起来十分震怒,白若水立刻便红了眼眶,她自小便被人宠惯了,心下觉得委屈,好不容易喜欢上朴有天,却是落得个一厢情愿的下场。
朴有天天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见白若水这副模样,也就软下心,柔声哄了两句。白若水更为心酸,眼泪像是掉线般的往下落。
“别哭了,我收回之前那句话便是。”
白若水闻言,喜上眉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朴有天,就怕他突然又反悔。
朴有天不由觉得好笑,罢了,毕竟是只被人宠着的金丝雀,难免任性了点,又何必再跟她计较。
回府后,王管家说金俊秀刚才扯动了伤口,痛的又晕了过去。朴有天让下人把雪山膏药拿来匆匆往他屋里走。按理说这种小事实在没必要朴有天亲力亲为,随便遣个下人去照顾便成了,一名小厮晃着脑袋说:“公子真奇怪。”王管家听后,却是笑得意义不明。
朴有天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心里忍不住责备金俊秀的不小心。揭开他的衣服,抹了些膏药,小心翼翼的涂在伤口上。动作是极尽的轻,生怕一个用力又弄疼了他。
金俊秀在迷蒙中睁开眼,隐约感觉有双手在他胸口游走,惊得立即坐起身。朴有天因为要替他擦药,自然把他的衣物揭得较开,他这样一起身,身上的衣物立刻就滑了下来。
刚才只顾着帮他擦药没怎么留意,现下看他的肌肤白皙通透,衬得胸前那两点突起极为艳丽,竟然会有种被吸引的错觉。朴有天发觉到自己的思绪飘得有些荒唐,咳了一声,正要解释,耳边先传来了金俊秀冷淡的声音:“你干嘛!”
朴有天忙转移了视线,不自然的道:“这膏药很好用,我见你还在昏睡,便自作主张替你将这药。。。我没别的意思。”其实后面那句话大可不必强调,也不知为何就这么无故的多加了一句。
金俊秀却没再说话,刚要抬手将衣服重新穿上,又牵动了伤口,疼得眼前昏暗起来。朴有天扶着他重躺回床榻上,见他直冒冷汗,便道:“再涂些膏药,可好?”
金俊秀犹豫一会,忍着痛说:“我自己来。。。”
“你又何必勉强。”朴有天径直替他将膏药抹到伤口上,触手到的肌肤一片滑腻。怪了,先前怎没发现,这人的皮肤如此之好。手上涂抹的速度忍不住放慢,在他胸口边多停留的了一会。万幸这伤势并没有伤到内腑,皮肉伤半月之后大概就能痊愈了。
朴有天抬起头看金俊秀,这才发现,素来冷淡的脸上,竟难得有两抹红晕。
“你看什么!”金俊秀急着去拿被褥盖在身上。
朴有天笑着收起膏药,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你长得很漂亮,俊秀。”方才脸颊上的那两抹淡红,像极了白雪从中的傲梅。话说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怎能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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