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白泽发现自己已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而且被用一条一头挂在房梁的麻绳将双臂垂直吊起,双腿也被并起绑住向前伸平着,阴阳司公就坐在自己对面,满脸挑衅地看着自己,显然在做完这一切后已是等候多时。
“………我在宅邸附近设了符文结界,你是怎么进来的?”白泽冷静且清晰的声音击破了屋内的平静,冷如刀锋的眸子死死盯着阴阳司公的脸。
“这个您不需要知道,小姐看来最近很是心烦,想必是因为镜鬼先生吧?我可在外面观察了半天呢,不用担心,他一会就回主动来上门找您。”阴阳司公站起身坐到白泽身旁,将脸凑近了一些。“希望您快将卷轴的秘密告诉我,一会镜鬼先生要对您做些什么的时候我会替您说两句话的。”
“呵呵……我还会怕你们不成,我劝你们趁早离开,否则等我挣开时定叫汝等魂飞魄散!”
“不要妄想挣脱,这绳子自然是我为您特别定制的,您的法力在它的束缚下已经失效了,单薄的女子身又能如何挣脱呢?对了,忘给您说,我这次来还给您带了见面礼。”说着,阴阳司公再次起身去刚刚自己坐着的椅子后面拎出一个麻袋,随着袋绳的解开,一个被绑成粽子的小个子男孩从里面掉了出来,正像蚕蛹一样挣扎着,泪眼汪汪地望着白泽。
“勺童!你想对他做什么!”白泽认出了男孩,咬牙切齿地看着阴阳司公,眸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焰,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寂静。“你不要以为,伤害他我就会屈服,我和勺童早就做好了牺牲也要保护好白家秘密的准备。”依旧是冷如铁的声音。
“不,还真不是,这小朋友是特邀嘉宾,是一会的观众,说不定他还会参与进我们的游戏中呢。”
阴阳司公还想要说些什么,皮鞋踩在木地板的声音逐渐变大,“看来镜鬼先生到了。”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怎么会…………是你!”白泽惊讶的瞪着出现在会客厅里的第三人,心中万般疑惑。
“多亏这家伙违反了你们的规矩,照了七次镜子,否则我怎么会能用上他的身体呢?”已经被镜鬼附身的奥古斯特放肆地大笑着。“废话不多说了,这次特地回来是找您玩之前没有玩成的游戏的。”镜鬼走到白泽脚边,捧起了这对袜脚后将鼻子贴到她袜底肆意地嗅闻起来,一股混合着些许汗味的清香涌入镜鬼鼻腔,令他深深沉醉在了其中。
“你这……混账!!”白泽愤怒地挣扎着,脸颊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涩而红成一片,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双足始终牢牢地被把握在镜鬼手里。“别碰我!不要………揉哈啊………无耻………”见到白泽气急败坏的样子,镜鬼满意地开始用手指在白泽的白袜脚底揉捏起来,时不时还用指尖轻轻在脚底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