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知道
自己什么时候会穿过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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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房间。我猜，脚底下
一定有黑色的土壤。甚于毁灭
甚于书里百年的迷宫。她眼底
有时河岸的水很暖，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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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一个人站了半晌。我请求
她停止悲伤。年轻是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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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该怎样才能变成一个好人呢
我摸摸她的脸颊（摸起来
好像一块石头) 这样的幻想
会发生在每一只蝴蝶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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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蝴蝶的轻，一个完整的句子
会比逃脱更有分量，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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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囚徒的四周。一切都在生长
不光是春天，怀疑也是。这些痕迹
会拥有收获的日子吗，当她离开
这座流奶或蜜的房间将通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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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有一天，我听见她远行的消息
她穿过低矮的，乱石上家乡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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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也不必那么好，有一瞬间
飞鸟落地，好像她的眼睑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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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座房子很白。我回想起
世界上一模一样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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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围坐在一起，太阳升了
有人给我开门，我听见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
相互碰撞，孤独是多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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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座房间能够容纳多少皇帝呢
她亲口回答说她自己充满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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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那些被我反复叙述过的飞鸟，与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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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