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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王道文-★七日(源庚)by飞絮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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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0-05-20 21:5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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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10-05-20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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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4 02:3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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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 第一日 B
      除柔情的手我什么都没有
      如何能跟你说未来以后
      做对轻轻松松相亲的好朋友
      或者比恋爱少一点罪疚
      〔始源:第一日〕
              希望这雪不要下到明天,否则这条路会很难走。我把车停在这幢多年无人的别墅前,如同铁铸一般坚硬的枝干肆意向四面八方伸出,仿佛这些树木也自认为已成为这一片空间的主人。我仰起头,是灰色的天空,闭上眼睛,密集的雪花落在脸上,冰冷的感觉,有时未必不好。我知道,我需要冷静。
             书屋里的空调已打开。对于这个房间来说,只是它最新的,即使在这个阴沉的下雪天,表壳依然放出淡淡的金属光芒。我把自己埋在宽大书桌后那张同样宽大的转椅当中,闭上眼,感受一下室内温度的感觉。轻轻的脚步声走近,门几乎无声的推开又关门。
             “奎贤在到处找他。”他说。
             “我知道。”我闭着眼睛,什么让我如此疲惫?奎贤的执著和他锐利的目光。
             “我已经办好转帐,我想钱应该没问题。其他正在联系。”
             “要快,主要是时间,没有时间。”我太了解奎贤的方式,他永远动作敏捷,而且守口如瓶。而钟云,从他的声音里,隐隐有种不安。我们的神经都是相通的,暗伏的危机,隐藏的威胁,种种难以言传的预感。
              “刚才——”他开始犹豫。
             我睁开眼看看他,他坐在桌子对面,皱着眉,欲言又止的样子。
             “刚才我遇到韩庚。他在公共汽车站。”
             “哦。”我无言以对。
             “我想,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谈一谈,怎么会弄成这样?始源,你有时间跟他谈谈吧?”
             “好,我知道。”我又闭上眼睛。
             他也沉默了,不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极其安静地坐着,整个房子里没有一点声响。静的仿佛能听见外面下雪的声音。
      七日
      [奎贤:第一日〕
             我一直不喜欢雪,一点也不。我喜欢微寒而干燥的空气,然则这个城市的冬天都是潮湿而下着雪的,而我已经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十五年。
             而我的生活,亦和我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一直很随意,懒散,对很多繁琐的事情总是会很头疼,我以为,会做着随意的工作,过着随意的生活。
             但是,一点都不,严谨,紧张,冷漠,被某些人尊敬被某些人鄙视。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韩庚说,我更适合做这样的工作,因我敏锐的生活。
             是么?
             雪依旧密集的下,这样的天气我是绝对不会在路上行走,厌恶极了雪花落在肩膀上融化的感觉。韩庚喜欢,又或者不喜欢,只是我经常会看见他一个人在这样的天气里行走,有时候始源会陪着他。
             “队长,刚才我们看见了韩庚和金钟云在一个公共汽车站交谈。”
             我看着在门口站着的两个手下,浑身湿漉漉的,并且有些微微发抖,觉得有些可笑。
             “好了,我明白了。”我转过身,对老板说,“我的摩卡咖啡好了么?”
             “快了。”
             “哦?那再给我来一杯血腥玛利。”
             “队长,你没有什么指示么?”那两个手下很疑惑的说。
             “啊?没有。该干吗干吗去吧。你们都该知道怎么做。”
             “是。”
             “哦,对了。”我对快走出门外的那两个家伙说,“就算是去便衣跟踪,也不用穿得那么少吧,去加些衣服再去。”
             我把咖啡和酒倒在一个杯子里,搅拌,混合,然后喝了一口,辛辣和微微的苦,血腥玛利的液体是透红的,恍若血液,却在这深棕色的咖啡里不见踪影。
             只是我并不知道,咖啡的清醒,和酒的麻醉,哪一个效果会更厉害些。
             如同我现在要做的事情。
             这就是真实,我们所设想的,并不是我们最后就可以到达的。而且,在这样的路上,我们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4楼2010-05-20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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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 第二日 A
        韩庚:第二日〕
               昨天下了一天的雪终于在今天早晨停止了。经过寒冷一夜的努力,路面上终于形成了薄薄的一层冰,我在上面艰难地行走。大多一身泥泞的汽车在路中央缓慢行驶,偶尔有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晃悠两下然后摔倒在非机动车道,爬起来,骂着这该死的冻冰的路面,再扶起姿式可笑地躺在不远处的自行车。
               我裹紧了羽绒服,这是入冬以来我第一次穿上这件衣服,昨天的寒冷还在我身体里,一夜翻来复去的睡眠似乎并没去除多少寒意。我开始头疼并咳嗽,也许是感冒了——应该买点感冒药来吃,我一定要记着这件事。我自言自语道。
               天色依然是阴灰的,让人疑心是不是还会下雪。我小心翼翼地走在人行道上,发现我的躯体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我从衣服里拿出正在振动的手机。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接听,又是奎贤的号码。从振动变为音乐,它还在执著地响着。
               “喂?”
               “哥,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他声音为什么总这么低沉?让人产生一种压抑感。
               “你也知道我没法回答你的问题。”我说。
               “好吧,我相信你不知道东海在哪,那么告诉我崔始源在哪里。”
                “难道你找不到崔始源?”我反问。
               “很凑巧的是,这两天我到处也找不到他,他好象人间蒸发。”
               “在这个城市里,如果你都找不到他,别人怎么能够?”
               “他不是逃犯也不是嫌疑犯,我不能动用警力来搜索他。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很清楚我时间紧张。”
               我沉默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我说,这是实话,我心里对自己说。
               “但你知道从什么途径能找到他对吗?”他总是这样尖锐、执著,一点也不放松。
            
               我拿着手机在耳边,低头看着脚下半冰半水的路——又开始化了,这么冷的天,冰还是化了——你不会找警察的对吗——我又听见金钟云的声音,我感觉左边太阳穴在咚咚地跳动。
                “他不是逃犯也不是嫌疑犯,你为什么非要找他。”我说。
                “因为我确信只有他知道东海在哪里。”
               “他不会告诉你的。”
               “我会让他开口。”
          
                又是一阵沉默。难以忍受的沉默。我知道他不会挂断电话,即使我挂断,他也会再打来,或者亲自跑来找我。
               “找金钟云。”我终于说。金钟云绝不会告诉他,但他或许根本不会去问金钟云,他会跟踪金钟云,如果钟云没有发觉,就会把他带到他想去的地方。始源,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真正的交谈,毕竟我们曾经都是兄弟,有什么非让我们对立?
               “谢谢。相信我,你没做错什么。”奎贤挂断了电话。
                我确信我感冒了。
        


        5楼2010-05-20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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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 第二日 B
          〔始源:第二日〕
                 深夜。我走过左侧卧室,门有一道缝隙。从小到大,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关好门睡觉。我伸拉开门,淡黄色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芒,钟云在睡梦中依然微微皱着眉。什么事让他如此放心不下?什么时候我们都开始变得心事重重?我把门关上。走下楼梯。
                 深夜的寂静里,我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看窗外的雪停了,温度一定很低。空调的温度在二十三度,可是我却感觉一阵阵寒冷。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怕冷?五六年前的冬天,我们还穿着不多的衣衫在雪地里奔跑。跑累了,从橱房后门钻进我家,溜到我的房间,就那样横七竖八躺在床上,椅子上,地毯上睡着。
                 我记得钟云总是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直接爬到我床上去呼呼大睡,奎贤会把枕头扯到椅子上好让自己舒服一些,东海干脆直接躺到地毯上,最终剩下我东看西看,发现没了自己的睡觉的地方。可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和他们在一起时,最自由最快乐,所以我情愿让他们霸zhan我的房间,而后被父母阿姨责备搞的到处乱七八糟。
                 十五岁的那年冬天,也是这样下了一天的雪。傍晚时候我知道我必须回家去,因为那里等着给我庆祝生日。
                 而我的生日晚会,我却不能够带我的朋友们去参加。然而他们并不介意,都傻乎乎地笑着,因为学了一天的滑冰,每个人都摔了不只几个跟头。东海还在使劲地揉着屁股。奎贤却对我说:“快点回去吧,恐怕你要迟到了,你又要挨骂了。”但是我真的不想走。等着我的是干净的西装,彬彬有礼的笑容,灯火辉煌的晚宴,陌生而虚伪圆滑的面容。
                 “我想一定很热闹。始源你什么时候能带我们去看看啊?”东海满怀期待地问。
                 “以后再说啦。”奎贤瞪了他一眼。
                 “我一定会带你们去的。”我说,下定决心明年一定要邀请我的朋友们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我也可以去吗?”韩庚在旁边问。只有他是后来加入的——就在隔着一个街区的地方和东海奎贤他们住的那一片地方,前两年有一天他家里搬来,奎贤说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门口好象很孤单,于是就叫他一起来玩。开始的时候我挺奇怪,因为奎贤和东海钟云他们从小是在街区里打架混大的,而这个新来的男孩虽然也穿着跟他们类似的、半新不旧的衣服,但是却干净的出奇,高挑的身材却不像个擅长打架的材料,他们会喜欢他,也算是一件怪事。
                 “当然了。大家都要去。”
                 “好啦,我说一定有机会的,我们是兄弟嘛。”钟云说。
                 “对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6楼2010-05-20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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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你们说要不要学学刘备他们啊,来个桃园三结义。”金钟云在那一片樱花之下很兴奋的说。
                   “倒,你别老土了,再说了,这是樱花哦,又不是桃花。”东海有点不屑的说。
                   “那,陈浩南?”
                   “可是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哦,我可不想早死。”
                   “五虎将吧。”金钟云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他是三国迷吗。
                   “我要做赵云。”
                   “可是少了黄忠哦?”
                   “少那一个家伙没什么关系拉,老头子一个。”
                   我看着他们,一直沉默着。我似乎一直缺少投入的激情和快乐的理由,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很小很小就是如此了。
                   三国么?我记得诸葛亮曾经对刘备说过,魏延的后脑上有一块骨头突了出来,这是反骨,日后必反。
                   他们一个是赵云,一个是张飞,一个是关羽,我似乎应该是马超。
                   然则我摸了摸后脑,那有一块突出的骨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叫反骨。
                   我只知道,这没有刘备,也没有诸葛亮。
                   那一年我们十五岁。
                   从一起信誓旦旦,到如今的尖锐冲tu和对立。当事情奇妙的变化到这个地步,究竟是谁对谁错,判定的准则究竟是什么。
            


            8楼2010-05-20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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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 第三日 A
              〔韩庚:第三日〕
                      幸好路面都干了,我看着这辆猛然在我面前刹住的汽车。我头晕脑涨,很多事情恍恍惚惚,这汽车在我跟前发出难听的刹车声音时,我唯一的反应就是还好路面上没水了。
                     经过昨天一天的蒸发和下渗及温度的回升,路面的薄冰不仅化为水而且渐渐变干,到了今天只剩下了一片一片深色的痕迹。
                     金钟云下车走过来,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往车上拉。我下意识地挣扎着,但我浑身无力。就算我身体正常,我也不可能挣脱他的臂膀。
                  
                     “你干什么……”我浑身发软地说。
                     “带你去见始源。”他拉开后车门,把我塞进去。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去……”我伸手抓着车框。
                     “你非去不可。”他掰开我的手,把我往车里推,然后哐地关上了车门,自己坐到驾驶位上去。
                      “违反别人的意志,那叫强迫,你知道吗……”我咳嗽着说。
                      “怪不得你会找警察。”他说。
                     “你什么意思?”
                     “你和奎贤的腔调一样。”
                      “有一点他说的不错:这是个法制社会。”我靠在车位上闭上眼睛。
                      他不再说话。
                     我浑身发冷,脑门却感觉发热,头晕地分辨不清到底在什么地方。金钟云拉着我走进一间客厅,绕过通往二楼的楼梯时,我差点撞在扶手上,金钟云拉了我一把,我想他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状态,或者是他太着急只是以为我在他的拉扯下跌跌撞撞。
                     走进客厅右侧的一个房间,我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一些,这是个书房,两面墙上都是高大的书架,上面排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中间是写字台,两侧各有一把椅子。两面书架之间的墙正对着门是落地的格子玻璃窗,展示着外面灰色零乱的、只剩枝干的树木。
                     崔始源坐在写字台后,还有一个人站在对面。我头疼地想,赵奎贤。他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人,虽然这不是他的最终目标。
                      崔始源站起身走过来,“庚,你好吗?”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我一时想不起说什么,或许感冒使人思维变得迟顿。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他关切地问,向我伸出手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下意识地转过脸,躲开他的手指,以前我从来不会这样。他脸色变得僵硬,慢慢放下手,说:“钟云,麻烦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
                      金钟云一言不发,拿起桌上的遥控器。
                     “他没做错什么,为什么把他带来?”赵奎贤皱着眉说,有些担心地向我这边瞟了一眼。
                      “把他带来,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只是我想见他而已。”始源看着我回答。
                      “你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他迟早会离开你的。”奎贤忽然说,紧盯着始源。
              


              12楼2010-05-20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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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也许吧,”赵奎贤终于移开了目光,看着窗子,“咱们的事,也与他无关,还是让他到卧室里休息一下。”
                        崔始源迟疑地看看我。
                       我摇摇头,“我不要休息……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奎贤,你到底要怎么样?”
                       “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我们应该怎么样。”他说。
                       “我们?我以为,我们已经不再是我们,而是你和我们。”金钟云说,他要分清界限。
                        “钟云哥,你应该理解我的处境。我的作为要依照我的原则。”
                       “你的原则,不是我们兄弟的原则。” 金钟云冷冷地回答。
                       “我的原则,是法制的原则,它高于一切。”
                       “所以你就可以把兄弟置于不顾。”
                       “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弟,所以我才来找你们。你们都很聪明的人,为什么不明白这社会的规则?”
                        “明白,”崔始源忽然开口,“我理解你,而且你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错,但是——我请你给他一个机会,他是被迫的,他已经后悔了,你放过他,我保证他不会再做错事。奎贤,我们曾经是兄弟,你放过他吧。”
                    
                       “就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才不能看他一错再错。你放心,我带他回去,不会让他遇到麻烦。”
                       “他不会再错了,你让他走吧——如果他再回来再做什么,你再抓他,我们不会阻拦。在警局里你好好待他有什么用?二十年以上的监禁,难道还不是最大的麻烦?”崔始源转向他。
                        “那是个安全并利于人进行反省的地方,我们会尽力帮助他减轻刑罚,他是个成人,应当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任。” 奎贤冷静地回答。
                        “五前年,在徐家弄,我们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崔始源看着奎贤。
                       “可能今时不同于往日。”金钟云再次冷冷地插入一句。
                       “为什么你们不能明白?难道我所做的是为我自己吗?我是为了东海,也是为了你们——”
                       “你少说那么好听——”金钟云上前一步。
                        我站在旁边,明明空调上的暖风拂过来,却仍感到越来越难受,头晕目眩。
                


                13楼2010-05-20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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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4 02:2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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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 第三日 B
                  〔始源:第三日〕
                         赵奎贤终于找来了。
                         虽然我知道他迟早会找到我,但是没想到这么快,而我们的事还没有办好。什么都需要钱,没钱哪个小鬼也使不动,我第一次感觉到大量金钱的重要性。我不得不去动钱的脑子,父亲的钱,可我不能让他知道。这使我有点小小愧疚感,但我只是想帮助我的兄弟。父亲永远是那么忙,我从小到大,在印象里他就是在忙,连陪我游戏或去游乐场的时间都没有。但他是我的父亲,给我一切无忧的生活,我现在却不得不去动他的脑子——终有一天,我会把我欠他的补上……
                         对我来说,奎贤找到这里,还不是什么大事,他固执,我也固执。我猜测我们相撞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拖延时间,我能做的只有这点。
                          然而,唯一的问题是韩庚的出现。我忘记叮嘱钟云不要再找他,以免给他带来麻烦和不利。钟云只是看到了我的感情,却没有看到我的理智。我不能责备他,他只是为了我。他是个太重感情的人。或许,我和奎贤,都比他更理智。
                         韩庚。我看见他苍白的面容和失神的眼睛,他生病了。看上去那么虚弱和不安。其实我的内心也虚弱和不安,只是我必须坚持。
                         兄弟可能反目,爱人可能离去。当我向他伸出手时,他竟然躲开了。是我可怕,还是我可怜?
                         冲动的言辞,激动的辩论。谁是谁非,似乎并不是重要。重要的,只是需要一个妥协。
                      
                         没有人后退,我们面对面地僵持。钟云认为是奎贤不应该,他抛弃了兄弟,忘记了义气。可我并不那么认为,奎贤没有错,他只是做他该做的事。而这件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正确的,对于原则和法制来说也是正确的。那么,是我错了吗?
                          上次见到东海,他明白当前的形势,他说他准备好了去自首,以免牵连我和钟云。可是,自首依然会得到超过二十年的刑期,甚至不止于此。
                         我忽然明白我错在哪里。一年前,东海变得神情恍惚,神出鬼没时,我就应该知道。或许及早的制止还来得及挽回什么。
                         然而现在,一切都晚了。他这个失去父母贫穷单纯的孩子,曾经的梦想只是一座灯火辉煌的大房子,桌上摆满了香气四溢的食物。现在这梦想实现了,可一切都晚了。作梦时的快乐也没有了,取而代之是黑暗和危机四伏。
                       


                  14楼2010-05-20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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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发的我累死了,怎么也发不出来。


                    15楼2010-05-20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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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和钟云也不是那么干净。就算我们没有走思饭读,可是在公司的事务里会路政腐官员、投税楼税,还有一些在商场的潜规则中大家心知肚明、不那么合fa的事情,我们都做过。我们自己的公司,利润还行,虽然比不上东海所做的那些一页抱富的行径。
                             可是人要是知足就好了,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楼主PS:没办法,个别只能取谐音代替了,要不真的发不出来啊)


                      16楼2010-05-20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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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贤,作为一个警cha,我想也不能算是完全的干净吧。他是个讲求原则的警cha,他可以为达到自己的目标而非常努力,甚至,有时候不择手段。他曾经对一个不要命的读饭说“我是个警cha,但是为了对付你们这些流mang,我可以比流氓还流mang。”于是,他总是赢家。
                               在这混乱的世界中,还有什么是干净的?
                               问我自己这个问题时,我忽然想到了韩庚。他从小就单纯善良,也许算是干净的吧。而我们,包括我、钟云、东海甚至奎贤,为了保持他那种干净,简直是费尽心思。即使当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相携变为对立时,在对待韩庚的态度上,仍然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某种默契。
                               或许,是他不适合这世界的阴暗面吧。那必将使他倍受伤害。可是我们不。不知道从哪天起,我们发现我们自己有适应黑暗的潜质。
                               但是,即使是在黑暗中生活,也总比失去自由要好的多。我知道让东海失去自由,还不如让他去死。虽然他平静地说着他可以去自首的话,但他只是不想连累我们。正如他所知道的那样,为了让他安全离开,我们必然要全力以赴,同时应付警察和他背叛的老大。
                               相对来说,似乎他所背叛的那个人比赵奎贤要可怕的多。但是,那个人也许会整死他,却不会像赵奎贤那样把他送到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坐上二十年牢。这样比较,东海或许还是宁愿落在那帮人手里,而不是被警察抓到。
                        


                        17楼2010-05-20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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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彼此周旋。隐藏,拖延,准备足够的金钱,打通所有的路口。在警方和某一黑帮都开始张网要抓到同一个人时,你可以想像要离开有多么麻烦。
                                 有可能,已经有人盯上我的地方。至少,赵奎贤已经知道我就在这里,并且我正在帮助东海离开这个地方。但愿我们还有时间。
                                 韩庚晕倒的一瞬,我抱住了他,看见他惨白如纸的面容,我竟然想,也许我该让他离开我
                          


                          18楼2010-05-20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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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贤:第三日〕
                                   我的耐心终于有了结果,如同我设想的一样,金钟云终于沉不住气,把韩庚带去了始源的藏身之处。
                                   而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和韩庚谈过了。
                                   始源说过,我是一个优秀的猎手,有足够的敏锐,足够的耐心,以及足够的冷漠。
                                   我只是觉得他说错了一点,或许我不够冷漠。所以我也许也不够优秀。
                                   尤其是猎物是自己的兄弟的时候,只是我的表情依旧是没有变化。
                                   很陌生的环境,很空旷而巨大的空间,而四个相互熟悉的人就这么面对着,这让我觉得很该死。不是谁该死,而是传说中的上帝。
                                   少了一个人,那个人是猎物,一个人是旁观者,两个人是协从者,一个是追捕者。而他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
                                   钟云依旧是那么的激动,始源则是在自己的内心交战,但是我知道,最后还是情感战胜他的理智。
                                   我有点担心韩庚,他脆弱的神经似乎并不能承受这一些。
                                   我也觉得可笑,我在虚伪的说着一些和自己无关的词语,然后面对着所有的人。所争论的话题亦是那些的法则和感情。
                                   我知道这次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但是我仍然必须把戏份做足,做给任何人看。
                                   我果然不适合做猎手,而是做一只狐狸,一只独行的,诡异的狐狸,足够的耐心,足够的敏锐,足够的隐蔽。
                                   以及,足够的狡诈。
                                   其实我早就知道始源不可能告诉我东海的下落,若东海只是被警方追捕我倒不这么着急,只是前几天得到消息,因为他做了一些背叛他头目的事,所以对方也在寻找他——而我,不想让那些人先找到他。
                                   我知道,此刻对崔始源来说有多少困难,他要应付我,还要躲避那些黑帮的人。可是,有些话我不能说。我只是表现出一个警察应有的举动,这让金钟云非常恼火。可是,崔始源还那么镇静,换了我是他,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这个城市有许多秘密,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个城市几乎没有秘密可以隐藏的太久。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这一切的后果,亦不知道能不能完美的达成自己的计划,但是从一开始我就坚定了,或许没有什么原因,或许只有一个原因。
                            


                            19楼2010-05-20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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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4 02: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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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看见他趴在床边睡着,头倚在两只手臂上,压住了我的被角。他睡着的时候看起来还象他十八岁那年一样。我想,一个单纯天真的人,究竟是怎么变得心事重重、变得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许多事情,他在想他的兄弟,也许也在想我,只是,相比起来那是最次要的。他怎么有那么大的信心,认为我永远不会离开他呢?
                                  
                                     他害怕兄弟的出走,他担心朋友的反目,他顾虑哥们的处境,可他从来不担心我会出走,我会反目,我是什么处境。所以他至今也不相信,我说我要离开他。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想不起昨天我是怎么晕倒的,但却想起很多年以前的事。
                              〔始源:第四日〕
                                     他睡着了。我也睡着了。就在他身边。
                                     其实我很想这样一直下去,永远下去。就让我在他身边睡着,一切那么宁静安详,日子就那么过去,生活就那么继续。清晨他会起来煮茶,虽然他也喜欢咖啡,但是他说咖啡喝太多了对体质不好,所以他在的时候,总是会煮一点茶,大麦茶。餐桌上会有玉米面包,草莓酱,煎鸡蛋或者煎鹿肉片。
                                     十八岁那年,我在温泉山一棵不知什么大树下吻他。他说将来由他来做早餐,由我来做晚餐,因为早餐比较容易做,而晚餐应该精美而丰富。我说行,谁让我爱上一个懒人呢?其实他在很多方面都很勤奋,安静,善解人意。
                                     我不知道是怎么爱上他的,也许爱就爱了,不需要什么理由和确切的时间。只是随着年龄的长大,我们渐渐明白了一切而已。不知道从哪天起,喜欢看他安静坐在窗下看书的样子,细长的睫毛垂下,虽然看不到眼睛,但却能感受到那种纯粹的灵魂,不带一丝杂质,里面全部只有这世界上美好事物的倒影,于是可以一直看着他,不在乎时间过去了多久。
                                     也不知道从哪天起,如果许多到看不到他,心里就隐隐不安,做什么都会走神,想着他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想他微笑的时候,眼神里飘出动人的温柔。想他思考的神情,专注而迷茫的样子。想他疲倦时在沙发中睡着的一刻,世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时间仿佛都在停止。
                                     偶尔看见他和奎贤在一起,一脸宠爱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难道不应该吗,奎贤毕竟是年纪最小的弟弟,而且是他把他带来,带到我们身边。只是因为偶尔看见、一个眼神、门前孤独的身影,奎贤就毫无预兆地把手伸了过去,这是否意味着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韩庚将是我们的珍宝——他是唯一证明我们还拥有真诚、善良、单纯和美好的证据。
                                     偶尔看见他跟东海在一起打闹玩笑,被东海从背后紧紧抱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会小小的不满——那到底有什么呢,平时我们不都是这样打打闹闹在一起纠缠不清吗?而且东海那么顽皮那么有趣,韩庚跟他在一起会玩耍的不亦乐乎,难得的忘记自己的安静沉默,真正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他们两在一起那些纯净的笑容,仿佛一眼能望到底的山间溪水,让每个人都舒服都喜欢都渴望。
                                     可是,我却希望他只在我一个人身边。我对他说过,他只是微微一笑,转过头去,我看见他脸上微微浮现的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能做什么,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奎贤还小,东海也像个孩子似的更多专注于玩闹,可是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照顾他,保护他,出乎我自己意料那样的无微不至,尽管他比我大,可是我知道他依赖我。
                                     我想让他能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比如读书,无论他想读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如果他想工作那么就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做,做到什么时候都可以。而我的要求,只是希望,能让我在他身边睡着,那样我会感到平静的幸福,别无所求。
                                     他善感而才华出众。他画的画挂满我的书房和卧室,在烦躁和不快时我会听见他在阳台上拉小提琴的悠扬琴声,无聊的时候他教我在网上和网友下围棋。
                                     拿到一所大学的奖学金,他放弃了,只因为那要他到国外生活四年。
                                     参加小提琴独奏比赛后,有个乐队邀请他加入,他去了,过了一个月他忽然辞职了。我问他,这个乐队不好吗?他说好,只是乐队每个月都有两周要到外地去演出,他懒得去。其实我知道,是我使得他放弃一切。如果有一周的时间,我看不到他,那么无论有那么遥远,我也一定要去找他。我知道,我离不开他。
                                      可是现在,他却要离开我。
                              


                              30楼2010-05-20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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