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两年甚至更久之前自己究极社恐导致很长一段时间一些负面情绪或者想不明白的事情都是自我消解,自己一个人偷偷蒙在被窝里哭,也因为试图摆脱社恐做过很多努力。初中高中因为不敢和人说话还有很多其他原因不怎么去学校上学,刚到伦敦的时候也因为社恐不适应,同学之间出去玩我就找借口搪塞
我以为这个过程会更久,甚至以前想过自己也许死了也是不敢和别人说话的,但这个转变过程很快。
也许我适应能力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强,二月份还是三月份有个爱丁堡的朋友和他几个同学来伦敦,她几个朋友我全不认识,当时去的路上就开始紧张肚子疼,但是接触下来以后她对我的评价是社交kb分子。前一阵子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外国人,第一天我满脑子的想法都是“这个b千万别和我说话”,第二天我俩就拿pad说四月新番有什么好看的
小时候我妈和别人说起我都是以“这孩子不爱说话,这孩子可能自理能力不行,自己照顾不明白自己”开场,我刚认识一个必须需要线下接触的人,第一句话都是“我有社恐,要是我不怎么说话或者说话的时候低头不看你希望你别介意”,现在想想好像自己好久没说过这句话了
以为会有什么人会有一种能清晰感觉到的力量推着自己走
想想挺感慨也挺释然的,虽然现在还没想清楚不社恐的我还是我吗,但是答案也不重要了,自己眼下活得自在最重要
(但我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完完全全不社恐,只不过最大程度上趋向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