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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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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1-12-23 11:00回复
    长安的熏风总是醉人,它从菡萏池上来,一路采撷掉落的松针、夏蝉的鸣叫、古楼的钟声、未晞的宿雨,这股风从窗牖外吹来,直吹得人昏昏欲睡,伴随着夫子念经般的咒术,我终于倒下了。
    实藤木桌并不适合安眠,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为此觉地设天造。
    直到惊堂木一拍,夫子揪起来答话时,那松针融泥、夏蝉坠翅、古钟碎裂、宿雨干透。
    不得不挤眉弄眼的跟旁边的姐妹使眼色,无声道:答案!答案!


    2楼2021-12-23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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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8 07: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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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崇文馆学习,是要比桑耶寺要艰难的。——夫子在面上讲课时,我悄悄在脑海里,一一同过去学习的地点做着比较。譬如此刻我便在感叹,在桑耶寺,不会有周遭鼾声四起的情况出现。师兄师姊各个恨不得将眼睛瞪到最大,耳朵开到最大,才能将堪布的话记下七七八八。
      而我正要环顾四周,继续进行比较,却被身侧的挤眉弄眼吓了一跳。胸口轻轻起伏,过了一瞬才尴尬笑了笑,大着胆子,在身侧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
      我在努力地比较啊,我也没有听课啊,“恩!”
      再悄悄记下一条,崇文馆即使有没有入眠的人,也并不一定在听夫子说话。


      3楼2021-12-26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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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神逐渐更加疑惑,而我也逐渐更加丧失底气。我虽在白马书院读书时日不多,但我也知晓,书院的夫子总喜欢在问完问题后,再重复几遍,以便理解。而堪布,重复的次数便更多了。可为什么如今站在讲台上的夫子,他只是微笑着伫立在那啊——
        我仔细破译他的口型,悄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只得耸了耸肩,嘴型幻化成一个,“加油。”
        堪布授课的时候,从来不喜欢拷问问题。当然,这与他迫不得已地,总是一刻不停地答疑解惑有密切的关联。


        4楼2021-12-27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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