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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染同人】离殇前传(佐鸣,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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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好吧,我还没写完= =
所以不厚道地变成了‘前传’,以BE结束,我也很伤心~~~希望我还有把那正传写完的机会= =
不过概率很低~~


1楼2010-05-08 15:49回复
    “好了...李,先慢慢来,鸣人现在还是太虚弱了...晓樱,你留下来照顾鸣人,其他人先出去吧...大家都围在这里空气也不流通...”被小心翼翼地放平,盖上被子,“鸣人,你现在什么也不用想,好好休息...”我实在是很累,整个人像虚脱了似的,只是发出个单音节的“恩”后就再也不想开口了。一屋子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退出去。
    “呐,那个,我要留下来,我累死了...困,要睡了”冥说罢,干脆爬进我的被窝,闭眼就睡。
    纲手奶奶头疼地按了按额头,没说什么,走了。宇智波佐助跟在她后头退出房间,依旧没有任何字句,只深深地望了紧搂着我的冥一眼。如果我没有看错,那是很深的敌意吧,甚至带了一丝浅浅的杀意,纲手奶奶回头低喝一声“佐助!”他才敛下眸子,一声不吭地出去了。我低低地呼出一口气,很奇怪的感觉,面对佐助君的时候,好了很久的伤口会隐隐作痛,能感觉到他的愤怒、悲伤、无奈,甚至隐忍;也能感受到他对冥的敌意,但是,那种敌意与两个老顾问的敌意又不同,不同于他们的直接和外露,他的敌意被他自己压抑着,我甚至能感受到在那种敌意里掺杂的一丝绝望,没有办法对他厌恶阿,为什么。
    呐,为什么呢?宇智波佐助。睡去的前一刻,我迷迷糊糊地想。
    这之后的两个星期,晓樱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陆陆续续记起了好多人和好多事情:中忍考试时的小李和我爱罗,外柔内刚的雏田,决赛第一场对着我摘下护额的宁次,起错外号被整得很惨的佐井...还有,在七班一直说很讨厌我的晓樱,鹿丸的影子束缚术,丁次的忌语,甚至三明岛和光的约定,所有的一切很奇怪地一点一点地从脑海里冒出来,每一次都头疼欲裂。冥一直抱着我,任我把他的手臂掐得青青紫紫。晓樱哭着给我打止痛剂,可是,没有用,还是痛,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可还是上身没多久就被冷汗浸透。
    隔着病房的墙壁,能听得见卡卡西老师的声音:“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不停止?”晓樱的声音甚至是愤怒的,“要怎么停止?药物根本无法控制!比起这个,佐助君给他带来的痛苦更多吧。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是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心,对鸣人提出了那样的要求!”“是么...”冰冷地不带温度的声音。宇智波佐助,他也在么?
    好痛...不想听见...他们的声音。
    第七天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像温度计一样,忽然静止在了某一个刻度;又像一个耗尽电池的电动玩具。头,不再痛了,但是,也无法想起更多的东西。又被晓樱扣押在医院整整观察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被放行回家。
    不久之后,我正式接手木叶丸所在的小组为自己的行动小组。生活简单得连清汤挂面都不如:给木叶丸们上课,偶尔出出任务,更多的时候,看天,发呆。
    “呐,冥,你说,我为什么想不起有关宇智波佐助的事情呢?”我托着腮帮,支肘撑在窗台上,看着窗外飘泼德大雨,问躺在床上的冥。
    “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脑子里的构造是怎样?”冥一口一口嚼着一乐拉面店的鸣人肉卷,随口回答。
    是么?想起来很多人、很多事,熟悉的,不熟悉的,连冥,我也已经隐隐记起我曾经把他拜托给宁次过,唯有佐助,始终是一个模糊的存在,离得好远好远。
    “呀,雨小多了...”我惊喜地推开窗户去承接如丝般飘落的雨。也许是开春不久的缘故,天气还是很冷,雨溅落在手上,寒意侵骨。我甩甩手,“还是太冷了阿...这场雨...”然而,伸出去管窗户的手就那么生生顿住,脑中猛地一个激灵,“不会吧?...”
    轻盈地从窗口跃出,几个腾跃,绕过街角。果然,遥对我家的屋顶上,一个人浑身湿透地躺在上面,黑发被淋湿贴在颊边,赤色的眸子紧紧闭着,苍白的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道明显的血痕,狼狈至极。我拎起他的衣领的时候,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他微微挣了挣,“浑蛋,给我安分点!”也不知是被这声吼起了作用,还是那家伙实在被雨淋得不行了,居然真的安分下来。
    回到家里,直接把人扔浴室了。冥一脸惊异地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回事?我挥挥手,“你去叫晓樱吧,就说有人生病了...”
    


    6楼2010-05-08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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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4 23:5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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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说.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是身体的某一部分在叫嚣着,不该是这样子的,他应该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被追逐,被仰视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带着一身的伤,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埋着头哭泣.
         "佐井说得没错,你还真是个善良的傻瓜阿....对不起?为什么说对不起?你哪里对不起我了吗?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阿!...."
          "对不起..."我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还能说些什么.
          "滚开!"一扬手,我已在措不及防间被他甩下了床。好痛!我也火了,一下子跳起来,叉着腰吼他:“浑蛋,这是我的床!”凭什么我就得迁就着你啊?浑蛋!先是杀我,现在又把我搞得背也疼,屁股也疼,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我就得憋屈着等你来欺负我啊!刚刚才见鬼呢,居然觉得他可怜?
          他抬头看我,竟然扬起唇角,笑了,“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以前的鸣人呢!”
          “你有神经病吧你?烧退了就滚出去,我还要睡觉呢。”我爬上床,把被子扒拉过来,“这是我的被子,不给你用!”
          “很不甘心呢...鸣人...就这样被你忘记...你说过的,我是你最重要的同伴...是相当于兄弟般的存在...为什么要忘记...”他松开抓着被子的手,看着我追问。不待我回答,他忽然凑过来,“鸣人...我来帮你想起来好不好...”
      我看着他放大的脸,一阵恐慌,“你要干吗...”
      “纲手说,你对记忆深刻的动作会有反应呢...我想...这个动作...足够深刻了吧”
      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干了什么?我们在干什么?我是男的,不是么?唇上干燥柔软的触感,我被吻了么?有咸咸的味道,是他那时候的泪水。“会记起来的吧...鸣人...痛的话就埋怨我,诅咒我好了...但是...不要忘记我...”
      头...好痛,心口...更痛,想要死掉的感觉。慌乱地拽住了什么东西,再也不肯放手。冥...在哪里?救救我...嘴里有腥甜的东西不断上涌,全身都好痛...像被查克拉灼烧一般...好痛苦。
      好乱。
      小小的我,小小的佐助。意外的接吻。
      绿草茵茵的河堤边,孤独的佐助;波之国,一起用查克拉爬树,累到虚脱和我勾肩搭背的佐助;大桥上冲过来为我挡住白的进攻差点死掉的佐助;在赤原赶来救我却差点把我的衣服烧坏的佐助;中忍考试里,华丽丽登场的佐助;木叶森林里怕我撞伤,自己重伤却依旧冲过来给我当缓冲的佐助;医院天台上第一次对我宣战的佐助;终结之谷,用千鸟将我贯穿的佐助;大蛇丸的基地里,搂着我的肩却用冰一般的语气说话的佐助;在野地森林里和我的影分丨身擦肩而过的佐助;在木叶之战里,又一次将我贯穿的佐助......
      如同慢镜头回放,破碎的,摔落一地的玻璃碎片,一片一片地飞起,凝结,重新恢复成杯子的完整模样。
      在疼痛的烈狱里挣扎,第一次有稍微相对长时间清醒的意识已经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了。冥抱着我,我头痛欲裂地闭上眼,看到木叶之战前夕施行禁术的自己,定下血脂契约,刚刚脱离我身体的虚弱不堪的九尾,从我手中接过九尾,许诺保九尾安全的宁次,天天,还有李。看不见伤口的疼痛,嘴里有腥甜的味道。冥抱着我,微微发抖,终于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有湿热的液体滑进领口。“臭狐狸...别哭了...你把我衣服弄湿了...把我骗得那么惨,回去再和你算账...。”声音哑到我自己都不认得。
      “晓樱...”无力地唤坐在一旁无助哭泣的少女。
      “鸣人...你要什么,我拿给你。”胡乱地抹掉眼泪,女孩子俯下身来,撑着床沿问我。尽管身体哪里都不对劲,我还是忍不住笑了,“看见晓樱就好想吃核桃阿...。”女孩子的眼睛红红肿肿的,活像两只大核桃。
      “鸣人...”晓樱气恼地开口,却终于忍不住捂住自己的眼睛,傻笑两声,闷闷地说,“是不是很难看阿...”我十分诚实地点头,“是有点...所以...晓樱还是回去睡个美容觉吧...不然佐助君会不要你的哦...”
      “不要提他...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女孩子的声音陡然拔高,眼泪又滴落下来。
      我叹口气,忍着痛探出手去,本来想握住她的手腕的,但身体还是太虚弱了,手压根没有力气抬起来,只勉勉强强扯住了她的袖子。“晓樱...没有的事,是我求佐助君帮忙恢复记忆的...我不知道这次反应这么强烈...佐助的手...我很抱歉...晓樱会治好他的吧...”昨天有短暂的清醒意识的时候,才发现我自己一直抓着佐助的右手腕。松开的时候,他的右手腕明显肿胀,右手无力地垂着,像是被我生生掐断了。我本来想说声对不起的,但下一波的疼痛很快把我的意识又吞噬了。等到今天清醒过来,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不过是那家伙的话,把我折腾成这样,肯定还在这医院的哪个角落里晃悠,伤肯定也没有处理,真是个混蛋!
      “拜托你了...晓樱...”我拽着晓樱的袖子晃了几晃。
      “好吧... 我先去看看佐助君的伤...你有事喊护士...。”也不知道是我的病人身份起了作用,还是晓樱本来一直挂心着佐助。从前我一撒娇,晓樱就挥拳头的说,今天很难得地没有使用暴力就走了。害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就好了吧,佐助回来了,晓樱也还是那个只看得到佐助的女孩子,我没有再一次破坏晓樱的恋爱吧?他们会幸福的吧?
      


      8楼2010-05-08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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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搭上门的把手,微微用力,“。。。到此为止了。。。不会再靠近了。。。从现在开始。”拉开门,阳光如流泻的瀑布一样洒了满身满地,心却在这样明媚的明亮下堕进深不见底的谷底,晒不到阳光。
        ——哥哥,命运同我开了个大玩笑。我以为这一生的羁绊。仅为你存在,你的影子罩得太深太厚,其他的,只为试炼。为了斩断,所以建立。我这么认为的。
        所以,当我开始看见阳光时,重要的人和物都已擦肩而过。
        ——我可以为了哥哥,毁灭这个木叶!包括你们!
        那个时候,我是这么说的。我以为我可以。以为。
        伤害着。一直。
        义无反顾地追逐着哥哥的身影。忽略其他。
        错过。
        在那片河堤,在终结之谷,在大蛇丸的基地。我亲手推开了唯一的救赎,选择成为了一个复仇者。
        我…亲手…扼杀了…我的阳光。
        ——可是,很不甘心,不想被遗忘,不想成为他生命里的空白,不想听见他客套而生疏的称呼。不想。没有想过要伤害他的。哥哥,你也知道的,是吧?
        眼睁睁地看着血在视线里扩大,漫溢,从他的唇角渗出。紧皱的眉,踡起的身子,无意识的呻吟。蔚蓝色的眸子被掩盖在颤抖的眼帘之下,失却光彩。那么痛么?想要停止,已不可能。右手被昏迷的他生生掐断。毁了,也好。赔给你。如果你要。
        漫长的时光,像是没有尽头。只是一瞬间的冲动,带给你的,竟然是无尽的苦痛呢。
        鸣人。
        如果,站得远远的…是不是,你就可以得到你要的幸福?
        如果,站得远远的…是不是,可以忘却。。。那些伤害。
        如果,站得远远的…是不是,可以看见你曾经的。。。笑颜。没有任何阴霾的。
        不会再靠近了。
        从现在开始。
        我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似乎,除了和我存在部分共同查克拉的冥之外,我再也无法接触任何人了。不管是护士、晓樱,还是纲手奶奶,只要接触到我的皮肤,我就会锥心刺骨地痛,抽搐,甚至吐血昏迷。纲手奶奶用尽了办法,也没有成效。最后,她无可奈何地说:“也许和我当初的恐血症一样,是心理因素造成的,既然是佐助那小子闯下的祸,不如让他来看看,说不定可行。”
        “不要!”我一把扯住纲手奶奶的衣角,“万一不行呢?到时候佐助怎么办?你要让他一直活在内疚里么?”
        “那鸣人你自己呢?为什么不替你自己想想?”晓樱的声音尖锐而焦躁。
        “我?不过是回到以前的日子罢了。何况,我还有冥。”确切的说,是九尾。冥,只是五代随手拈来的名字。那个阴狠强势的尾兽,化成人形后居然来了个性情大逆转,像个单纯的孩子。和从前的八尾倒是有些相近了。
        原来,没有什么,是不可改变的,佐助、九尾,我,大家,都变得太多太多。
        曾经的固守,在时光面前,终究沦散成烟。
        无从怨怼,只是倦怠。
        累了。
        挣扎得太久,以为可以逃脱。终究还是被他的一句话扼杀。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明明早已经知道。却要死撑到那些字句从他嘴里出来才肯绝望。可是,仍然没有办法去伤害他。
        哪怕,只是可能。也不可以。
        “万一可行呢?鸣人你不是一向最乐观的吗?为什么连试都不试就放弃?!”
        乐观,是因为有所期待。放弃,是因为无所期待。
        “晓樱、纲手奶奶,算我求你们了。。。就当。。。是我。。。不想在佐助君面前那么狼狈。。。”
        是佐助君,不再是,佐助。
        长久的沉默。纲手奶奶轻轻叹息。“那么,让我留在你身边”晓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震惊地抬头:“为什么?”
        “这是条件。”少女石青色的眸子直直地望着我。愣了半晌,终于低下头去,“晓樱,我是不是。。。又一次。。。破坏了你的恋爱呢。。。”
        “没有。”很干脆的回答,“。。。但是。。。鸣人。。。你真是个大笨蛋。。。”
        


        10楼2010-05-08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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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开手,他叉手接印,又停下来,“鸣人。契约者。不要忘记你答应的事。”
          “恩。”
          施术带起的白烟散尽,血红的链子已安安静静地挂于我的左腕。
          “鸣人答应九尾什么事了么?”发问的是卡卡西。
          “契约条件而已。”
          “什么条件?”赤瞳的人追问。
          “我没有回答的义务吧。佐助。”避开他的目光和神色,“该出发了。”
          在林间飞掠而过,惊起几只栖于老枝的鸟雀。丝缕阳光透过密叶,疏疏落落地在地上画出一枚一枚的光斑,很虚幻的感觉。
          队形以菱字排列,卡卡西老师居于前位,佐助殿后,晓樱在左,我处右位。现在我们赶往的目的地,是雨忍村外的织田坡。作为同盟国的砂忍派出了一只精英小组和木叶协同作战,约定的会合地点就是织田坡。如果五代所料不错,应该是手鞠、堪九郎和祭三人。
          “鸣人。。。”
          “什么?”眼睛没有离开前方的道路,回应着晓樱。
          “出院之后,你有用过螺旋丸没有?”
          “没有。。。怎么啦?”
          猛然间感觉到愤怒的查克拉气息,扭头一看,果然,青茎突起的那种。“笨蛋!你都没有考虑过现在的状况么?带着手套使螺旋丸?”
          恍然醒悟过来,“那个。。。卡卡西老师?”
          “怎么啦?”
          “那个,那个,你带着面具怎么使用火遁的,都不会烧坏面具的耶。要是螺旋丸的话,能隔着手套使不?”
          “啊,这个嘛,火遁是气流出口之后才在空气里形成火球的,当然不会烧坏面具。螺旋丸要靠查克拉在手中高速旋转压缩并予以保持,带着手套自然是不行的。怎么,鸣人,你的手有什么问题么?”
          “啊?不是。。。”似乎别无选择了呢。
          “真是的,真不知道师父她怎么想的,上忍那么多,干嘛非让鸣人去,她又不是不知道鸣人你。。。”
          “晓樱,别说了!”在少女说完之前把话打断了,“是我向五代申请参加这次的任务的。。。”如果对方是佩因的话,我非去不可。好色仙人的仇,我亲手来报。说到做到,这是我的忍道!“预言之子”的力量,选择我,还是佩因,就在这一战了!
          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打败你,佩因!
          “好吧。。。我知道了。。。”少女别开脸,看不见表情。
          卡卡西回过头来,“哦,对了,鸣人,佐助。五代有交待过我转告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进入仙人模式或者从大蛇丸那里得到的封印力量。特别是你,鸣人。虽然我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好逼你。但是,无论如何,不要太勉强自己,没有九尾的力量,受了伤要完全恢复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知道。。。”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吧,把戴着手套的手摊开在面前,暗自呢喃,“拜托了,到时候千万不要出状况!”
          犹豫了一瞬,转头去和一直没有出声的人搭讪,“佐助。。。”
          从一开始就像个隐身人似的跟在后面。感觉,非常的。。。怪异。连卡卡西的话他也置若罔闻。就好像,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不得不找出点话来打破这层玻璃。没有办法,七班里,我一直充当着那个不讨喜的角色,明明知道不会接到好脸色,还是会死皮赖脸地凑上去。
          不过,这种日子,也不会有很多了。
          “什么?”比石头还硬的声音。
          “佐助在‘晓’的时候,对佩因和斑了解么?”
          “斑,见过几回,不了解;佩因,不知道。”
          天!我不禁满天黑线,还好我没话找话问了这么一句。“你白丨痴啊?对敌人一点了解都没有,出什么任务!”
          “切,就算不了解,我也能完成任务!我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这个白丨痴吊车尾来操心吧?”
          “浑蛋,你。。。”
          “咳咳咳。。。”卡卡西咳嗽几声,“佐助,鸣人!你们两个,注意团队合作,怎么还像从前那个时候一样?”
          我一怔,是啊,从前。。。就是这样吵吵闹闹地过来的呢。可是一切已经变样了阿。不再说话。只看着这一路的秋木。
          


          14楼2010-05-08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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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在心里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这,才是真相么?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直都戴着手套,捂得严严实实的。所以才会问他,戴着手套可不可以使螺旋丸。因为这个原因,晓樱总会用例行检查的理由把他从人群里拉出去。这么蹩脚的演技,居然撑了整整三个月,只因为,他们,从未真正地去关心过那个阳光得过分的孩子么?
                     阳光最好的地方,阴影总是最浓的。
                     “你说句话啊……那个傻瓜用什么‘不想在佐助面前那么狼狈’的借口来搪塞我们,多么可笑,鸣人他在你佐助面前,何曾有过不狼狈的时候!……一直一直地……那么狼狈……”女孩子的泪水顺着脸颊淌落,“鸣人他……对于你……真的就那么无所谓么?”
                 真的,无所谓么?
                 那为什么,心这么痛?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要是他?
                 不是已经远远地站着,没有靠近了么?为什么,没有看到他想要的结局?为什么阳光一点也没有了。
                 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无意识的张口,“哥哥——”两个音节已逸出唇齿。
                 晓樱尖叫一声,迎面就是一个巴掌,“哥哥!哥哥!为什么你的心里永远就只有一个宇智波鼬!我给你的感情,你不屑一顾;鸣人给你的,你弃若弊履!为什么?……他那么那么喜欢你……就像白对再不斩一样地喜欢着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那么不屑,从一开始就不要救他阿,为什么要帮他挡掉白的攻击?为什么选择这么残忍的方式来对待他?”
                 白,对再不斩?
                 喜欢。
                 可以付出生命的,永远都在身边的,所有的地方,都要一起去的,喜欢。
                 不一样的。鸣人。
                 一直都不一样。
                 以为至少可以那么静静地站在远处,看着。以为站得远远地,就可以不会再伤害到他。
                 原来,从来,都是致命伤。好不了的,伤。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伤得那么重那么重。我用最温存的方式,把你推到了死亡的边缘。那个吻。
                 对不起。
                 白痴,可不可以,偶尔,不要那么善良?把我完完全全地隔绝于你的世界之外,那么费力地去遮掩你的病情,不辛苦么?
                 我知道的,你想要的结局。
                 那么,我会按照你的愿望,活下去。木叶,我会帮你守护。所以,安心地走吧。去没有我的地方,没有伤害的地方。
                 而我,这余生,注定,为你画地为牢。
                 你为我编排了最完美的剧本,没有你存在的剧本。白痴,你还是太笨了,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对于我,你是怎样重要的存在。
                 没有你,怎么会完美?
                 是给我的惩罚。我接受。因为,是你给的。
                 推开哭得一塌糊涂的晓樱,站起身,直直地朝躺着的人走过去。短短的几步路,遮盖了漫长的光阴,河堤上的初遇,波之国,死亡森林,淹留村,终结之谷,基地,笑着的鸣人,孤独的鸣人,愤怒的鸣人,像古老的黑白电影,一格一格地回放,寂静地,无声地,悲伤地。蹲下身,把地上的人搂进怀里,秀气的微微蹙起的眉毛,被咬得泛出血痕的嘴唇,很少见的柔弱。把头抵在死去的少年颈窝里,闭上眼睛,衣服上满是血的气息,没有了那个少年的阳光的味道。
                 ——回家了,鸣人。
                 我带你,回家。
               
                 黑发的少年横抱着死去的金发少年径直从一干人面前走过,面无表情,没有悲伤,没有哭泣。
                 晓樱张了口,却被卡卡西扳过了身子。“晓樱,够了,已经够了……不要再说了……佐助,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更在乎他……”不是一贯的不正经的声音,是一个失去学生的老师低沉悲伤的声音。
                樱发少女合上口。鸣人,你没有说出来的话,我帮你说了。明明知道这样会永远地把你从我身边推开,还是说了。到他身边去吧,你的灵魂。这是你的心所希望的,不是么?我想把他送到你身边去的,可是,我下不了手。对不起。
               被夕霞浸染成金色的天空把那种金色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延伸开去,一直拖进这碎石累累的大厅,而那个少年,就那么直直地走进那层金黄,镀上了满身的金色,决绝地像是殉道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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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楼2010-05-08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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