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鸣人想和宇智波佐助再见面是众所周知的,他自己也知道,真的是想见到做梦都想见的地步。
所以,当宇智波佐助冷不丁出现在他面前,漩涡鸣人当即想找面墙来撞。没墙?树也好!
——————我在做梦吗?我在做梦吗?我在做梦吗?!
那边宇智波佐助一个瞬身贴上前来,往日又冷又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这个白痴!”
漩涡鸣人毫不意外的撞在宇智波佐助横在前的手背上,心里真不是滋味:这混蛋还是和以前一样老叫他白痴!
“你以为你在做梦吗?”宇智波佐助另一只手抓住漩涡鸣人下巴,一转,毫不迟疑的压下去
漩涡鸣人只来的及吐出个:“sa......”的音节,世界大军就一个接一个光荣了。
咋呼“被亲了,被亲了”的漩涡鸣人倒下。
慌张“这不是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鸣人倒下。
羞恼“他还敢亲了又亲!”的漩涡鸣人倒下。
怒气“手,手放在那里?”的漩涡鸣人倒下。
害怕“怎么又揉又捏?”的漩涡鸣人倒下。
忍耐“很痛啊,混蛋!”的漩涡鸣人倒下。
大怒“你...停下来啊!”的漩涡鸣人倒下。
怨怼“我真的在掐他吗?”的漩涡鸣人倒下。
最后,连努力保持清醒“我才不会叫出声!”的漩涡鸣人也倒下了。
-------------------------------------------------------我是写不出H的分割线—————————————————————
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吹来冷风。
漩涡鸣人一个冷颤,终于发现自己竟然坐在高高的树桠上。
-------------------------我怎么爬上来的?
危险,危险,他赶紧一个侧身抱住旁边的树身。
宇智波佐助站在他另一旁说:“你为什么只叫我一次?”
漩涡鸣人沉默着扭扭头,把脸往树身上贴。
------------------------我怕这是个梦,再叫出你的名字我就醒了。
宇智波佐助又说:“天快亮了。”
漩涡鸣人沉默着换另一边的脸贴上树身。
----------------------今天,佐助好奇怪。
宇智波佐助继续说:“你知道你前晚说什么梦话吗?”
漩涡鸣人立马回头,张口想说什么。
宇智波佐助却更快蹲下,出手盖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昨晚给你下糖果雨的是我,不是宁次”。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面前宇智波佐助眼里开始血红:“结果,你半夜突然爬起来说:这是你第二次给我下糖果雨。”
漩涡鸣人忘记呼吸。
------------------------有吗?我有说梦话?
宇智波佐助把手徐徐收回,声音流露出痛苦:“鸣人,你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分不清我和鼬?”
漩涡鸣人以为宇智波佐助要走,飞快的起身去抓他的手。
他很想说,不是的,不是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咬到自己的舌头。
身后的痛让他以为他抓不到宇智波佐助的手,但胸前的痛却更快抓住他。
是佐助的千鸟。
双手搭在流满他鲜血的手上,漩涡鸣人勾起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是梦。
否则佐助不会来见他。
————是梦。
否则佐助不会对他做那种如此羞耻又如此亲密的事。
————是梦。
否则佐助不会说他分不清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差别。
可是,如果是梦,这番痛了又痛,痛上加痛,为什么我还是不想醒来?
“佐助,我还不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