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桌上放着一封信。他甚至不用拆开就知道是谁写来的,这个人曾经是他的学生,后来又是他在凤凰社的同事。上一次见她,似乎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吧…看来她是一点也没变,还是会把他的名字写成“撕”内普教授。真该再扣五十分,他心想。信上说她又急事要求助于他,‘难道卢平跟她过不下去了,她想叫我给她配点迷情剂?’
时间到,来信的客人如约而至。尼法朵拉.唐克斯,身着一条粉红色绒布长袍,头发也很配合的变成鲜艳的桃红。在斯内普这间主要以冷色调石材装潢的办公室里,她显得犹为扎眼。
“唐克斯小姐”,他略带讥诮的说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教授,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很好,请讲吧。”教授头也不抬的说道,他看着桌子上的一快粪石雕塑。那是他这次收到的最棒的一件生日礼物。(‘啧啧,粪石啊粪石,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你的质感是多么美妙,你的用途是多么广泛~’)
“呃…是我和卢平之间的事,事实上,我们之间出了点问题。”
“哦?”他终于把目光移向了唐克斯,“但是我看不出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不,你可以,而且只有你才可以。”唐克斯急切的说。
斯内普心中渐渐有个不祥的预感。
“卢平这次真的生气了,你知道,从来没有过…所以我想,该找点别的办法。”
斯内普心中那个不好的预感加强了。
“…而且”,她继续说道,“只有你,只有你才能帮我,别的人不会——”
“不!”斯内普咆哮着打断了她,“绝不!如果你读过仟僖曼波写的‘仲夏夜之恶梦’,你就该知道我有多么恨迷情剂!!!对了,你当时也在场,你应该知道。”
唐克斯的眼睛瞪得像多比:“迷情剂?等等,你以为我找你来配迷情剂?”
“难道不是吗?”斯内普气喘吁吁的说道。
“当然不是!莱姆斯爱我”,唐克斯骄傲地说,“我可不需要什么迷情剂,我需要的是…”
唐克斯一五一十地把她和卢平结婚三年却始终没有怀孕的事情告诉了斯内普。
“所以我想带他上医院看看,你知道,这年头最流行看这个病了。”
“我知道”,斯内普无奈地说,他看见唐克斯惊奇的目光赶紧补充道,“他们把广告寄到了这里!连邓布利多也收到了好几份。”
唐克斯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转而又严肃了下来,“可是莱姆斯听了之后…”
斯内普突然惊讶于自己怎么会牵扯到这种家庭事件之间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自己应该为同胞说句话。
“卢平,咳咳,毕竟是个男人。男人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他,”斯内普停了下来,突然后悔帮卢平说话了,这种感觉太过怪异,和唐克斯聊他的男性心理?
“虽然我不明白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我伤害了他。三天了,他不愿意和我说话。所以治疗的事我放弃了。但是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小孩。长得想我这么美丽,又像他爸爸那么有才华。(斯内普微微翻了翻白眼)这就是为什么我来找你教授,你一定要帮我!”
如果换了平时,斯内普一定不会让自己加入这种家庭纠纷,可是看到唐克斯那么热切的眼神,想到和他同龄,如今却被妻子认为‘雄风不再’的卢平,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被触动了。
“好吧,只要我办得到。”斯内普回答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