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霞二号将这只精灵的皮物奉上,我端详着手上的皮物,手上传来丝滑细嫩的触感、皮物上还残留着精灵生前的体味,在背部发现一道裂缝,我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我的腿踏入背部的开口,皮物仿佛就像是活过来一样紧紧地吸住了我的腿,腿全部寄过去后皮物并没有因为我的腿而撑的变形,仿佛皮物完全适应了我的腿部大小一样,腿部传来的触感完全有别于我的腿,触感敏感而又轻盈,我想是穿裤子般的吧皮物穿上了。
一头金黄璀璨的柔顺长发披在脑后,即使充满好奇也藏不住洋溢着生命的气息,长着一张成熟美丽的脸,肌肤吹弹可破,美型的身材、纤细又小巧的手臂手掌、修长美型并有着良好锻炼的大腿。全身上下都吸引我的眼球。凶步在我的胸前伴随着我的一举一动晃来晃去,但是我完全没有凶步的感觉,这只是玉霞二号故意保留下来的,揉起来虽然手感很棒,但是我感受不到凶步的存在。而且令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件皮物仿佛有魔法一般和我的身体牢牢吸住,同时我一米七的身高活生生地降低到了一米六,难道这也是魔法?
“身体变的完全不一样了,而且比起林思柳更加灵活、身体协调性更出色。而且还多了某些不存在的记忆。”说着,我捡起了地上的刀片,我不知怎么我的脑海浮现出各种的拿法,正手、反手,还是夹在手指之间,这小小的刀片在我的手中划出了许多的花样。
“这件皮物还残留着属于本人的记忆?”我暗自惊叹,我拿起身边的衣物揣摩了一下。“这身皮物的规模有点大了,衣服好像拉不下来了”说着我就想把衣服套进去套进去,但是凶步的规模将我的衣服撑得紧绷起来,才刚刚套到一半,只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衣物直接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将我侧身的肌肤完全暴露出来了。
“果然不愧是精灵的身体,大到衣服都套不进去了,难怪精灵们穿的都是十分暴露的露脐装。”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只能用仅剩的几根皮带勒住不让裂缝再扩大了。
“好了,将能拿的东西都装上马车,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玉霞和奴隶精灵们听后立刻行动起来,而玉霞通过记忆知道了如何临摹出奴隶术式,而一直在划水的精姆也找了一只精灵进行寄生,经过一番功夫将这几个精灵变为了我的奴隶。财物装宝箱、宝箱装马车上,将能装的东西都装上了,我们就前往去精灵之森的路。
在玉霞的带领下很快就走出了这片诡异的森林,根据奴隶精灵的记忆,哥布林的巢穴位于精灵之森的中心地带,是自然精灵和暮光精灵——俗称暗精灵的领地交界处,双方是死敌,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在饶了一段很远的路,原本是在清晨进入的森林,被奴隶精灵的带领下下午到了哥布林的巢穴附近,而现在几乎是到了晚上才差不多绕回原地。
晚上,众人围绕着一颗超大的树就地露营。玉霞们分布在四周休息同时警戒周围的情况。精灵奴隶们则环抱在一起睡,见一个个娇滴滴的美女精灵就这样睡在野外,我也有些于心不忍,所以我决定,让她们跟我睡在唯一的帐篷里,为了我的鼻子不受折磨,我还特地将货物中的洗浴用品给她们好好地洗了个澡。随着一件件衣服地脱下,一具具美丽动人的娇躯呈现在我眼前,每个精灵都有呼之欲出的大奶奶,每个精灵见到我也不忌讳,还纷纷地想着我鞠躬行礼,有甚者还诱惑我加入她们的洗澡当中。
一开始我是拒绝了,你不能叫我我就马上答应,还得让我下决定才行,但是当那一对对大馒头拥挤在一起时,我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自己,想象着自己在这片馒头的包围下自己会出现怎样的窘境,最后我毅然决然地决定加入这场盛宴当中。
“洗澡喽。”一道道美妙的嗓音发出欢呼地声音,纵身一跃地跳入一处水潭里,水花四溅,一道道美白的肌肤沾染了水滴,再搭配上她们欢快的声音和有些优美的身体曲线,我总感觉自己的鼻子在发热,不自觉地看呆了。此时的我用的是精灵的身体,她的身上还残留着被哥布林凌辱过后留下的腐臭味,我也缓缓入水。一个个精灵用纤纤小手拿起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污垢,香气扑鼻的洗浴液在水潭里冒出一个个泡泡,将我的身体肌肤洗的白白净净的,将精灵那丰满又不失苗条的身材完全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一度看呆了。精灵们见到主人“毫不客气”地看着自己,于是纷纷露出邪魅一笑,一个个手脚并用地走到我身边,提出了令我血脉喷张的提议:“主人,让我们来给你搓澡吧~”一个个精灵围在我身边,用十分细腻轻柔地动作擦拭我的身体,这身精灵的皮物跟她们的不太一样,原本身为精灵,她的身材应该差不到身边几位哪去,但是皮物上触感比起她们显得有了些许粗糙、手掌和脚掌也长有不少老茧,那都是长时间握剑所造成的,这也导致了穿上这身皮物后,上面所保留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甚至一般的精灵都强不少,而且对武器的掌控更加熟练。
“主人这一身的皮肤还是跟大姐头那么的像啊,待在主人的身边好有安全感。”她们依偎在我的身边,诉说着心里话,我也很识趣地没有打扰她们,仅仅只是伸出手摸摸她们的头表示安慰,她们在水潭坐下,我也坐下,其中一位更是直接扑在了我的怀里,用那厚重的、丰满的凶步不停地摩擦我的胸口。柔软的触感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不太妙鼻子已经有些发热了,但是其他精灵也纷纷加入进来,软绵绵的触感在我的胸口上,背上,手臂上,最后集中到了我的头上,我两眼开始模糊,神色慌张、脸上爬满了腮红,在一阵支支吾吾地话里彻底沉沦在软绵绵的天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