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 观赏古旧的花园像是一种凭吊,但有了阳光一切就变得不一样。
朱一龙 不是真的要赖床,而是哪怕在脑海里想一想那样的情境,也觉得很享受。自己像整个放松在一片云上,再有一些音乐,我就可以松弛下来。完全的松弛太危险了,我想人多少要留有一些紧张,那反而保有安全感。所以我偶尔会向往,却很难有赖床的机会。让生活有一些节奏,似乎也不错?
朱一龙 重要的是你对美,你对自己,你对生活仍有憧憬。这样的美才会进入你的内在,化为你的一部分,也唯有这种等待和生活才有意义。
朱一龙 在夜里每走过一段路,会觉得只有路灯才是活着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每走一段路都可以遇见路灯,我们也可能是别人的路灯,他们也许刚刚走过艰难的一程,看到我们才有力气继续下去。有一种温暖,是相互的。
朱一龙 你可以说我没有什么个性,这我承认。
朱一龙 就算相距很远,挥手像是问候,又像是再见。也许是为了解救不善言辞的我们。
朱一龙 天色暗下来的黄昏,遇到刚点亮的路灯就安心了许多,好像不管哪条路都走对了,都是回程的路。
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舱前的顶下,一律悬着灯彩;灯的多少,明暗,彩苏的精粗,艳晦,是不一的,但好歹总还你一个灯彩。这灯彩实在是最能勾人的东西。夜幕垂垂地下来时,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
不料她们却仍在秦淮河里挣扎着,不料她们竟会纠缠到我们,我于是很张皇了,她们也乘着“七板子”,她们总是坐在舱前的。
朱一龙 我站在摇摇欲坠却牢固的木桥旁,站在坑坑洼洼的岩石上,等待夕阳。
朱一龙 看着镜子,会问问镜子里的自己在想什么。想起自己怀着理想开始表演路的初衷,想起自己如何将表演变成自己的体验,不再是单纯地完成一份工作。确认自己不再迷茫,看清楚自己的状态,这些都是镜子会让我看到的事。
朱一龙 把思绪放在这些抽象的作品上面,让大脑换一种运转的方式。休息不是彻底停止,我想阅读另一种故事,起承转合有了另一种呈现,原因和结果重新排列,我就可以听见更多声音。
朱一龙 风有点凉意,也有点暖意,我在九月的悉尼。
随遇而安是自己的一个心态吧,但实际上你在随遇而安的同时,你还在不断想办法突破,想办法去往前走。 朱一龙
朱一龙 什么是个性?或许我也并不明白,我很少用它来形容自己。我不想去定义个性,我也无法去定义。这么说来,那就当我没有个性吧。个性是无法自证的,在我看来,我自己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但我是我。我自己思考,自己决定,自己承担。
朱一龙 光线肆无忌惮地洒下来,把这里的哀伤都洗掉了。我不想做一片花园,我想做一束阳光。
远处——快到天际线了,才有一两片白云,亮得现出异彩,像是美丽的贝壳一般。白云下便是黑黑的一带轮廓;是一条随意画的不规则的曲线。
《关山月》 作者:李白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夜深风竹敲秋韵。
万叶千声皆是恨。
故欹单枕梦中寻,
梦又不成灯又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