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先收下的那笔劳务费上以及那笔赌金的份上,懒氏教主才懒懒地开始行动。
“小烈烈,你不是说小农农在这里么?”展令扬黑白分明的眼睛左顾右盼,寻人之意夸张的有些过分。
“以农的确在这里啊。”南宫烈扬扬手中占卜完的扑克笃定地道,“我看是令扬你太吓人,吓得以农不敢出来才对!”
“呜呜,人家哪里吓人了,小烈烈胡说!”展令扬捂着眼睛假哭起来。
“不然以农怎么不出来?”南宫烈理直气壮地反驳。
“人家就把小农农叫出来给你看!”展令扬像个小孩子赌气道,“小农农,快出来啦!”
屋内霎时一片静寂。片刻之后,南宫烈安凯臣雷君凡曲希瑞哈哈大笑起来。
“令扬,事实如此啊。”南宫烈拍拍展令扬假意安慰道。
“哇啊啊,小农农果然不爱人家了,人家好可怜啊,没人疼没人爱,还被小烈烈笑话,呜呜,人家死了算了死了算了!”展令扬哭喊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喑哑,连一旁看戏的家伙也差点坐不住了。
“令扬乖啊,我没有笑话你。”南宫烈忍不住出言安慰。
“呜呜,小烈烈笑话人家还不承认,反正小农农也不要人家了,人家不要活了!”展令扬继续呜咽着。
“扬扬不哭啊,人家哪有不要你!”白皙的小手抚上展令扬捂着眼睛的手,清脆的声音在满室的静默中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片刻之后,哄堂大笑勃然大作,雷君凡几人笑得差点喘不上气,间或呛咳声还有因笑痛肚子而忍不住的哎呦声盈室,实在是太搞笑了——一个七岁的小孩,肉嘟嘟的小手拍着一个近二十岁的少年的头说着安慰的话,这景象,实在、实在是让人大雷啊!
小以农看着自己缩小版的小手,脸刷地红了。就连展令扬,醒悟过来这种情形的诡异也忍不住脸色微红,尴尬地转移话题:“小烈烈,这次谁赢了?”
“这个先等一会儿,咳咳,先让我再笑一会儿,哈哈哈……”南宫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吧,可爱的人家可是很体贴的,小烈烈你慢慢笑啊。”展令扬体贴地道,微眯的眼睛泄露出危险的味道。
“咳咳,我好了。”南宫烈惜命地分配赌金,“这次的胜者还是令扬,那个以农——”
“什么事?”小以农习惯地应声。
“你怎么这么——”南宫烈刚打算埋怨向以农几句,结果Q版小以农的“倩影”刚落在视网膜上,其他几个再次忍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起来。这回轮到南宫烈尴尬地红脸了,该死,怎么自己也忘了以农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