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主线,火法跟女郎走出酒馆。

亮紫色的月亮挂在玫红色的天空,地面犹如棉花糖一样柔软又不真实。他看着女郎被拉扯得时长时短的脸,口齿已经不大清晰,但还是憋出了一句酸麻的情话:“美丽的女士,你是我心尖上的火焰。星星们都在看着我们,见证我们的爱情。”淡蓝色的星星像芝麻一样洒在夜幕上,时不时化作一只只一睁一闭的眼睛注视着他们。
蛰伏在他内心深处的法师意志在试图警告他,敲打他,向他呼喊:眼前的一切状况不对,所见所闻都已脱离了常理的范畴,他一定中了什么阴招了。
可这些警觉都抵不过女郎对他的莞尔一笑:“你喜欢我送你的戒指吗?摸摸它。”
哦,这戒指是女郎送他的定情之物,可这戒指是什么时候带到他手上的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
他的思维突然断了线。意志被撕得粉碎随风飘散,欲望和本能一下子占了上风。他一下子抱住了女郎,把脸凑了上去。女郎吓了一跳,想推开他却没推动。
“女士,你的胡子可真扎呀,额,什么东西顶着我?”他不停地胡言乱语,直到脑袋被人来了一下,他闷哼着昏倒在地。
第二天清晨,他在街边醒来,一条流浪狗正在舔他的头发——他已经被搜刮了个精光——真正的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屁股帘和手上那枚戒指。
“失神诅咒戒指”。他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昨天晚上中了什么邪,那个女郎——也许根本就是个男人,以某种奇特的手法给他不知不觉的戴上了这枚戒指,让他丧失了理智。
他爬起身来,向看热闹的的围观人群优雅的敬了个礼,面无表情的像码头走去,想回船上找水手们先借件衣服借点钱。他的外表淡定如水,内心却波涛汹涌:“何等的奇耻大辱!”他苦恼的想着,上了船还会被那些水手再取笑一回!
可惜奇耻大辱不止于此,船已经返航了。他在码头上没有认识的人,又光着身子从码头走回了街道,一去一来,镇上的人们看够了乐子。
洗劫他的人还算有良心,用驱魔卷轴帮他去除了戒指的诅咒效果。但他多么希望现在自己不要那么清醒,这样他就不用细细感受极东岛人们的嘲笑和指点。
毫无疑问,他到岛上的第一天,就彻底出名了——“西边来的光屁股短尾巴火猴子”,人们见到他总会耐心的把他的绰号念完。
“其他的我都懂,但短尾巴什么意思?”他脱口问道。
“前面的尾巴”。好心的大妈一边笑嘻嘻的回答着,一边递给他一件粗布衣服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