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上海时已是凌晨,除了接机的“晒锅”年过半百还不拉横幅,接机的大巴袖珍且邻座还是个“口气”男外,我对春秋航空还是基本满意的。找酒店的路上我注意到一个蓝衣服的小姑娘一直默默的跟着我们,目测三围后确定她并不是我们广西分舵的人,于是我假装热情的上前询问:
我:美女,这么晚了一个人开房啊?
她:我跟你们一样。
我:你知道我们要干嘛?
她:难道不是去看演唱会?
我:好吧,要一起睡吗?
其实我很佩服这样的散米,什么都没整明白就敢单刀赴会。我是一个一旦被扔到外地便完全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除了每日准时观摩莫陌的天气预报,酒店叫啥名我不知道,体育馆还是体育场我不知道,我甘愿死抱着大妈们的大腿任他们BS.临出发前V亲提议让我把酒店地址和众JQ的电话写下来挂在脖子上,省得走丢了打110警察都不知道该把我往哪送。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内容如此之多,篇幅如此之大,写出来往脖子上一挂还不得跟卖身契似的~~罢鸟罢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