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之后被感冒咳嗽、牙疼肚子疼折磨了半月有余的某白,(朋友们都说偶这么顽强的物种也能倒下,估计被附身了,偶没去墓地啊!(+﹏+)~)
现在白某又是一尾活龙了,继续更文,话说偶坑品还是不错滴!~\(≥▽≤)/~
下面上文
展昭堪堪的收回了目光,脊背有些僵硬。
白玉堂起身栖近展昭等他答言,突然变的浓郁的酒香和那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让展昭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喉间干涸。夺了白玉堂的酒坛就是一阵猛灌,可惜酒下肚,不仅没有缓解喉间的急渴,腹部却是一阵的火烧火燎。看着此时的展昭,白玉堂终是没再忍住,大笑出声,直笑得气息不稳,“哈哈哈……猫儿!……”
“玉堂!我……”看着眼前笑得形象全无的白衣人,看着凌乱的白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展昭的眼前又晃过了刚才在醉红楼看到凤潇的一幕,只觉得心中闷痛。眼中神色忽暗,他与玉堂由最初的相斗、到相知、再到后来的相惜、直至互许今生,他展昭是白玉堂的,白玉堂也是展昭的。
但是展昭不愿因此束缚了那抹跳脱的白,他更希望看到的是那人的快乐,那人的张扬,爱的深了,便纵容一切,可是……展昭无法忽略他刚才在醉红楼看到那一幕时,心中蔓延的痛,眼前的人,是让他甘愿放弃一切的人。但玉堂已为他负了太多,他又怎么忍心再束了他的翼,……
紧紧攥紧的拳头,显示了此刻主人的厝火积薪,电光火石的瞬间,展昭挤出一贯温润的笑,关心则乱,但他不愿白玉堂再为他放弃任何了。
白玉堂七窍玲珑心,却已早知大概,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展昭仍无动静,知这猫又想多了,便戏谑的道“猫儿!你这个样子很像怨妇耶!怎么,五爷只不过和凤潇……”“玉堂,不要说了。”
“喂!臭猫!你什么意思?五爷行事光明磊落,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个死……唔!……”
白玉堂猝不及防被展昭揉到怀里以唇封语,淡淡的气息,是猫儿的味道,隐隐嗅出一丝隐忍的艰涩,心中暗骂死猫,却并不躲避,绵长的一吻过后,展昭拥着白玉堂,把首埋在他颈间“玉堂,对不起!”
“死猫,你就这么信不过你白爷!爷只不过是在凤潇房里睡觉而已。你个笨猫,醋猫。”
“睡觉?”展昭一脸错愕的抬起头看着怀中的白玉堂……
“嗯!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白玉堂眯着眼睛看着展昭,大又你敢说错一个字试试看的意味,“不是,玉堂,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玉堂一向鼠占猫窝,展某就算不在府中,玉堂也照旧不误,这次……,可是凤姑娘那里除了什么事?”
“喂!死猫,你什么意思,审五爷不成,五爷我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
白玉堂脸一红!打死他也不会承认,这几天展昭出去公干,自己晚间躺在猫儿的床上,鼻间满是那猫的气息,害他一闭眼梦里都是那只死猫,后来竟然发展到,发展到,梦里都是那只死猫对自己做的羞耻之事,被几个夜晚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白玉堂只好去了红颜知己凤潇哪!越想越气,越想脸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