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毫无意义的存在,但在知道一平回来了的时候,悸动的心情又扰乱了正常的心跳。
但是跑去基地看一平,或是告诉她呆在自己身边,那他就不是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了。
“用一平牵制云雀前辈吗?”纲一早就猜出了reborn的意图。
“那也得那个家伙心甘情愿啊。”
目光移向窗外
那天边的浮云何时会停下
——当他自愿化成雨的时候。
一早上接到纲的电话,说是从今天开始,自己就是云守的部下了,可在云雀的房门口走了三四遍,还是敲不下去。
终于鼓起勇气,却敲在了云雀的胸口上:“云雀先生!”像只受了惊吓的鸟,但脸却红的厉害。
嘴角上扬,云雀笑了,笑的很狡猾,一平却没看见。
“纲大哥……他……他说……从今天起我就……就是云雀先生的部下,……可以……住……住在……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有点像自言自语。
“房间等我。”(麻雀的语言好奇怪的说)
“唉?……是。”虽然不是很明白,还是乖乖的回了房间。
有人敲门,是草壁,把一平的行李拿来了:“恭先生在门口等您,请您换上出行的衣服。”
出行的吗?好过任务的。
挑出一件白的几乎有一丝污渍都会刺眼的旗袍,无论是谁,都不忍心让它沾染上那红吧。
浅色的碎花显得那样夺目,它努力的突显自己以证明这不是一件孝袍。颜色真的太白了。
当一平出现在云雀面前,这张万年不变的严肃面容似乎有了些变化。
眼神并没有泄漏什么,但仅仅是这样的注视足以使一平脸颊发烫,不知所措。
并盛的古老校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一平依旧记得。
小时候纲总是很认真的唱,生怕哪天被云雀遇上时因唱错一个字而遭到咬杀。
抬起头,声音的来源是一只黄色的鸟,毫无顾忌的落在云雀肩上,愉悦的唱着。
“是云雀先生饲养的吗?”目光完全被鸟儿吸引去,以至于云雀有些许不悦。
“云豆。”
“是她的名字吗?”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完全忽略了云雀直视的目光。
云豆飞起来,又落到一平头上。
嘴角衔笑,转身前行:“要好好相处。”
一平赶忙跟了上去,目光向上,猜想云豆是怎样的状态。
云雀用余光看向身后,笑意依然留在嘴角,心中说出后半句:因为你也是我饲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