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躺著的那个人很静,看来是睡著了。那片寂静令他不得不跟他像婴儿一样浅眠或沉睡,又逼他继续睁著眼睛好好看著那个人,好让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
他很想婊了那个人,狠狠的糟蹋他、重重地撞他,却又不想伤害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样。或许只要在他身边待著就可以,混乱纠缠的欲望先搁在一旁好了。
那个人很乾净,可能是白色或者跟水一样透明。那片澄澈的水捧在掌心,让他想将其以自己的肮脏染黑,又不得不继续捧在手心疼爱。
他恨他经常对他呼呼喝喝、动不动就亮拐子的恶习。他想有一天将他推出窗外来一个一劳永逸,不过他死了以后就没有人给他婊,所以也就不杀他了。
那个人,哈哈,像有安眠作用的咖啡一样。
他看到他,很想睁眼继续看著他、却又不得不跟他一样睡,要狠狠的蹂躝他、又须好好的爱著他。
他爱著那人。那人头发是黑色的,跟他的颜色一样,肮脏而纯粹。
他不得不爱他,不得不恨他,不得不永远在他身边徘徊。
18:32 23rd March’2010
纯粹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