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2楼插得好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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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再重来一遍好了。”
龟梨站在解剖台前,望着台上几乎支离破碎的尸体,深吸了一口气。
“死者小栗 阳子,女,28岁,丈夫是XX公司的董事长,她也算是社会名媛呢……死因是剧烈哮喘引起窒息。身上无任何挫伤或外伤……关键是,小栗女士生前没有哮喘病史……”
“小——小——小龟——”田中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我们休息一下吧。虽说我不是怨你把我借过来陪你切肉啦,但是十几个小时对着一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女人,对我们的身心都是不好的……”
“甜甜呢?”小龟拿起一把手术刀,细细擦拭着。田中不由得默默打了个寒战。
“你别指望他了。他在给重案一的做弹道测试,已经萎靡到另一人格快爆发了。”
“KOKI你去给我们卖点夜宵好了。”龟梨说着,用手术刀切开尸体的胸腔,小心翼翼地将刚刚放进去的心脏又拿了出来。
“好吧。”田中又打了个哈欠,转身向门外走去。
“诶!!”
“怎么?”田中转头。
“……嗯?这是什么!?”
赤西是在睡觉的时候被吵醒的。
“搞什么啊……”他眯着眼睛,手从被子里伸出四处摸着手机。刚一按到接听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咆哮:
“赤西你个小仁快到局子里来!你已经迟到10分钟了知不知道!”
“……小亮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可是连续30个小时没睡觉了啊……”赤西模模糊糊地说。
“啊喂我管你啊,大爷我35个小时没睡着觉了谁来安慰我啊。你快点过来昨天那个案子小龟找到线索了就这样再见。”
赤西握着被挂断的电话,半天回不过神来。
会议室。
“嘛~这么说,小龟你在阳子的胃里发现了一根猫毛?”调查二组组长二宫和也坐在长桌的首席,用手摸着下巴问。
“头你能不能不叫她阳子,人死都死了,又不是你家亲戚。”山下用手揉着太阳穴。
“可是叫阳子比较亲切啊。”二宫委屈地说。
“你够了吧,都多大了。你以为你撒娇我们就会你给喂奶吗?”坐在旁边的锦户嫌恶地看了二宫一眼。
“喂我可是你们的组长啊!你们的年终奖金可都是靠我的啊。”二宫再次委屈地说。可是山下和锦户都一副“啊你有听到有人说话吗?”的样子。
“咳咳。”龟梨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大家都看向龟梨。
“死者胃里的毛发经过确认,是一根猫毛。”龟梨举起一个证物袋,冷淡地说,“而死者的医疗档案显示死者有严重的猫毛过敏。我们不排除她的窒息是由这个引起的。”
“喂小龟,我记得你是东大毕业英国深造回来的吧。”锦户挑了挑眉毛,还是一根眉毛。
“是的。”
“那死者胃里的一根猫毛你为什么会花这么多时间才发现呢。”挑衅- -
只见龟梨低头,什么都没说,大家都奇怪地看着他。半晌之后,龟梨突然抬头,扑进离他最近的中丸怀里:“555……论家昨天连晚饭都没吃……555……饿得头昏眼花就被你们叫去做解剖……555……小亮你好没有人性……555……”
“和也乖,不要哭了啊……”中丸很有母性光辉地拍龟梨的头。
锦户和山下忍了半天才忍住额头上的青筋。
“论家……论家还想着第一次出场给大家来个帅气冷静的印象……都被小亮毁了啦……555……”
“小龟!”二宫说着也眼泪汪汪地扑了上去,“你真是太可怜了!”
“组长你别!你可比小龟重多了……哎哟!”中丸倒下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大力撞开。“我来了!诶!!???你们在干什么??”赤西看着眼前的叠罗汉,目瞪口呆。
“你别看了看多了会长针眼的。”山下无奈地说。
“去查昨天死者吃饭的餐厅?”赤西问。
“嗯,那是第一现场吧。”龟梨还是眼泪汪汪的,“去查主厨啦。说不定是主厨做菜的时候把猫毛放进去的啦!”
“有证据么?”锦户怀疑地问。
“有~”龟梨说着,拿出一张纸,“昨天拜托KOKI给我做得鉴证。猫毛上面还残留一点未被消化的乳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