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水抿了一口,接着说道:
“后来父亲回来了,逢遭此难,母亲难产而死,胭脂在父亲面前哭的声音都哑了,我却冷静的出奇,装做忘了这一切,父亲以为我被吓傻了,也没过多问我,之嘱咐我好好休息。后来年景好了,由于父亲的仓库大都在外面隐蔽,没有动摇根基,反而还因为灾年大赚一笔,日子过的越来越好,我身旁的丫鬟越来越多,生活上更是锦衣玉食,极尽奢华。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再也没有母亲了,我再也无法获得,真正的快乐。”
再大一些,我就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当年明明大夫每次问诊我都在偷听,情况稳定,当年母亲怎么会难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