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我现在都没有什么理想了,因为当初把它们建造的太过华丽,所以一个个戳破的时候也就格外残忍,这样的事情,谁想一次次地重复呢?
从有记忆的时候起,我就不是个特别开心的小孩儿,虽然根据已不可考的记载,当婴儿的时候我还是挺高兴的。很少哭泣,不管谁走到我的床边探过头来,我都会张开嘴呵呵地笑,一个快乐的婴儿……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现在剩下的推测就是,我肯能在自己还什么都不明白的年纪就用光了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快乐,以后的日子,张开嘴就只有哭这件事情可以做了。
虽然仔细想想,或许现在的自己和婴儿的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谁说婴儿的笑就代表开心,哭泣就代表难过,不说话就代表不明白呢。现在的自己还是喜欢笑,对所有人,所有存在的物体,微笑,中笑,狂笑。傻笑。最不想笑的时候我总是笑着的,似乎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什么,什么呢?
我的大脑好像一台精密的探测仪,随时随地报告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和小动作可能透露出来的讯息。她可能喜欢我吧,她可能讨厌我,他肯能觉得我很假,他可能觉得我还不错……他们到底有什么重要呢。太容易被别人可能存在的情绪支配,可是又那么不甘心被一切东西支配,所以无奈。
很欣赏Karen,觉得她是呵护我想象的女子,暖和,镇定,执着。这就是我想要成为的样子,真想,可是好难。越来越发现性情是生长在骨子里头的东西,它发动你的每个细胞跟你打这场战役,好像没什么机会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