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的妈妈在沧月很小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这几乎是远近都知道的事情,他老爹现在的夫人,是以前她们家的管家。
但是看着沧月顺着脸颊淌下的泪水,庚生似乎觉得这一切不是那么简单。
也许是喝到了水还有含着薄荷的原因,沧月在约莫半个时辰后睁开了眼睛。
她的嘴唇已经被烧的起了泡,醒来的第一句仍然是要水喝,庚生莞尔一笑,将水递过去。
第二句便是:我饿的很,有吃的吗?
庚生将一堆松子放在她眼前“现下只有这个,将就吃点儿“
好像沧月的脸颊没有之前那么红了,烧可能退了。
他起身往火堆里添了点柴火。
沧月挣扎着起身,朝火边挪了挪,把衣服裹在身子前面,只把两只手放在前面,她抓了一把松子,然后一颗颗的放进嘴里。
皮是庚生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