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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集合】我和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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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n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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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旨在讨论德赫爱情的真实面貌,探寻其在不同故事情节下的共同性质。
1.见字如晤
“德拉科,你来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一本双向通信书?可我已经有好几本了,妈。”
“不过这里好像只有一本,另一本我怎么也找不到。不如你拿去当信纸用吧?”
德拉科看了看那本书,它有着精美的墨印花边,还有一股清新的木香,他正好要给朋友写信,于是就把这本书拿回了自己房间。
他刚写了一段问候,正琢磨着要不要说自己准备去魔法部应聘的事。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书页上出现了一段别的文字:
嗨,不好意思,但是你也捡到了这本书是吗?
字体很娟秀,看着赏心悦目极了,应该是个女生的字。这本书的魔法只有巫师才能够使用,所以她肯定是个巫师。德拉科回道:是的,我在我家的藏书室里发现的,我还以为另一本已经不见了,想拿它来做信纸用呢。
藏书室!你家有藏书室吗?――哦,对不起,这样好像不太礼貌,但我真的很喜欢书,也想有一间藏书室。我是在伦敦附近巫师区的旧货市场上发现它的,摊主把它当成一本普通的笔记本卖给我了,真是太赚了!
你的字写的真的很好看,虽然这样可能有点冒犯,但我能问问。。。你是女孩子吗?
哈哈,没事,说女孩子有点年轻过头了,我今年21岁了。
那看来我们同龄。
真巧!你的字也很好看,我猜你是个男的。
猜对了,都说见字如晤,看来是真的。
字出人手嘛……我没有打扰到你给朋友写信吧?
不打扰,我正憋不出什么要告诉他的呢,然后你就出现了。我现在更想不到有什么值得和他说的了。
哇哦,你可真会说话,但我不想占用你的时间,你还是去写信吧。
德拉科失望地放下了笔,他真的很想和那个姑娘展开一些聊天,因为她似乎是个有意思的人。他拿出一本信纸,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突然灵光一闪,他重新拉过通信书,写道:
旧货市场好玩吗?
他等了有一会儿才得到回复,在此期间他紧张的双手冒汗,生怕她已经把那本书扔了。还好,她漂亮的字又出现在了书页上:
哦,你没去过吗?那里真的很好玩,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还有许多有趣的动物。我在那里看到过一只木头猴子,只要你过了12点还没上床睡觉他就会用手里的锣敲你的头,真可怕!还有一个深不见底的衣箱,听说人一旦跳下去就会一直下落,也很难出来了,不知道这样的衣箱是不是就不会弄皱衣服了呢,反正要拿出来的时候只能用魔杖了。对了,最好玩的是一座装在玻璃球里的房子,是可以当成真正的房子用的,只要打碎玻璃球就好了。但你不能在房子里打喷嚏,否则它又会被玻璃球重新包起来,我真不知道这样的房子怎么住!难怪他很便宜了。嗯,旧货市场里大多数的东西都很便宜的。而且有很多书,所以我经常去逛。
你也可以去图书馆借书呀。
相比于借了一本书,只能看两个星期。我更喜欢买书,这样我想什么时候看都可以看了。
我也喜欢这样,所以我家的书几乎全被我摸毛封皮了。
你也喜欢看书吗?
当你家有一间藏书室时,你很难不爱上看书的。
哟,我真嫉妒你!这可是我毕生的梦想呢。
那你肯定喜欢看许多书咯?
什么书都喜欢,真的,是本书我都可以看――啊,不对,我还是挑质量的。是本好书我都喜欢,我尤其讨厌浮夸肤浅的言情小说和空洞无聊的心灵鸡汤。那些玩意儿看着太浪费生命了。
你不会也讨厌阿比盖尔·梅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吧?
我喜欢她的书!我爱《海上雾城》!她的书真的很棒,既有饱满而坚实的故事构架,又有超脱的幻想情节,而且还有对社会问题的深刻讨论!她的书我全都看过,你看过《反乌托邦理想国》吗?
那是我的最爱,我尤其着迷里面她对未来城市的虚构,逻辑简直惊人地缜密。而且我还特别满意她最后没有生拉硬扯出一个完美结局,而是让城市毁灭了,让男主死了。因为在我看来男主就是个邪恶的疯子,不管女主有多爱他。
我同意!我也很讨厌强行圆满结局。额,不知道你看不看麻瓜的书……我想……
没有机会看,我是个纯血。
啊哦,那好吧,我得问一句了。你不会歧视麻瓜出身的人吧?如果你说是,那我们就聊不下去了。
你真直接,所以我也会诚实地回答你,曾经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但在那之后我努力改变了不少,至少现在我能平等看待所有人了,包括麻瓜。我以前是个**,我希望现在不再是了。
是因为霍格沃茨的那场战争吗?呃……你大概是英国人吧?
两个都是。我想我现在能够接受事物的范围已经变大了,如果你有喜欢的麻瓜作家可以推荐给我,我会找来看看的。
嗯,我想说的是加西亚·马克斯,他写的《百年孤独》……
德拉科记了下来。见字如晤,他想。这个和他极其投缘的不知名的姑娘此时就好像坐在他对面,摇晃着头发,端着一杯咖啡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似的。他为这副景象着迷,在脑海里整理着她的特征,准备给她来一幅张性格速写:她很喜欢书,她很讨厌纯血主义,所以应该是麻瓜出身,她是住在伦敦附近的英国人,她知道那场战争,她和他同龄――这简直就像――哦不,赫敏·格兰杰吗?他赶紧写道:
你现在在英国的魔法部工作吗?
回答很快来了:
不,我在一家书店上班。
哦,看来不是她,他想到上个月看到的新闻,写着黄金铁三角同时步入政界的事,他倒不是无法接受对面那个人是格兰杰的可能。他只是……想不出来自己能这样和她聊天。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在威森加摩那场对战争犯的审判上,她和波特还有韦斯莱一起出庭作证他无罪,尽管他手臂上已经被刻上了那该死的标记。他很感激他们,但也因为碍于之前的矛盾,只是在审判结束后简单地对他们说了一句谢谢,并且和波特握了一下手――该有的礼节他不会少。他到现在还非常清楚的记得波特当时就像一块石头一样愣在了原地,格兰杰结结巴巴地说着没事之类的话,韦斯莱那张板着的脸也松垮了下来。这让他又想起了更早之前他们还在有求必应屋里救了他一命,所以他多补充了一句“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这样的话。看起来他们是还想和他多说几句的,但他的母亲来找他,于是他简单的和他们道了个别就离开了。
还好对面那个姑娘不是格兰杰――能和他畅所欲言地谈天说地的格兰杰,他还真的无法想象。她在他印象中是个蛮聪明又蛮自以为是的姑娘,喜欢对人指手画脚。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很聪明,充满勇气,并且从不被纯血们对她的歧视吓到。她还――挺能惊艳人的。这已经是他对她这个人能总结出的最客观的看法了,天知道他们当同学那会儿,他是有多么偏执地每天都在恶心她。
他还想继续和那姑娘聊天,但母亲来叫他吃饭了,于是他们约定好有空再叙。


  • AnnaS
  • 银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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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个月德拉科忙于魔法部的实习工作――还有和神秘姑娘的聊天。他进入魔法部的事情被刊登在了《巫师周刊》上,所以他刻意向姑娘隐瞒了自己第一天实习的日期和工作岗位。他不想让她猜出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德拉科·马尔福,而他相信她也在掩盖一些可能透露她身份的信息。当她问他有没有在魔法部看到德拉科·马尔福时,他笑了,并告诉她像德拉科·马尔福这样的大少爷,肯定每天上班都在混水摸鱼了。
这是一次非凡的体验,就好像他在解一道世纪性谜题,每天都能获得关于她整个人性格的一块拼图。他们果真像他所想的那样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而且几乎每一个话题都讨论得很投入,即使意见不统一,辩论起来也是令人愉快的事,只是这种辩论往往都会因为两人合拍的幽默细胞而演变成无厘头的拌嘴,最终谁都笑得拿不动笔了。就连一些生活琐事的分享也能让他们产生共鸣。他和她抱怨职场上一些办事能力不强却又极会拍马屁的人得到了升迁。她就和他吐槽她今天又在书店接待了什么样古怪的顾客。他讲起他母亲在他父亲离开后是多么煎熬又矛盾――他没告诉她他父亲是因为当了食死徒进的监狱,这让她一度以为他父亲是去世了――她很难适应当今社会观念的转变,却又想努力让自己摆脱从小养成的偏见。她便给他分享她父母因为一次意外的咒语事故失去了所有关于她的记忆,现在她正在努力挣钱来支付他们的治疗费。他们一起笑,一起咒骂,一起鼓励彼此振作。他越来越离不开那本通信书了,并且相信她也和他一样整天把书带在身旁,因为她现在回复信息的速度简直可以用秒来计算。这样一个能在各种方面――不管是智力的还是心灵的――都和他相投合的姑娘是他以前从没遇到过的。一种奇异而美丽的感觉在他心里悄然生长,像所有刚发芽的植物一样把根慢慢扎进他每一束神经上,每一次伸展都欠扯着他的大脑。直到有一次她用调笑的语气顺着上一个话题说到她的同事最近老在想方设法约她出去时,他才意识到他是喜欢上她了。
所以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嘛,你要是没有别的想法就答应他呗。
什么叫“别的想法?”
比如,你有喜欢的人了,或者,你不喜欢男人。这我可不清楚。
要是我不喜欢男人,我可能就不会在这里心平气和地和你说话了,我会骂你所有的言论都是大男子主义性质的,然后跑到街上举行一次女权游行!他被她说的话乐得笑了起来,知道她是在讽刺最近发生在伦敦的一次田园女权集会。
那我可真幸运,没有被你口诛笔伐得社会性死亡呢。所以你要和他出去吗?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呢?
因为我既单身,又无聊,这大晚上的没有任何美丽的兔女郎作陪,就只好坐在这里关心起你的感情生活来了。
劳您费心了爸。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我不会的,因为我觉得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呢?容我多嘴一句。
我不知道,准确的说是我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等我知道了我就会告诉你的。
他心里一动,认为她肯定是在暗示他。所以当她反问他同样的问题时,他给了她她的回答。此后他们的聊天里便多了许多调情的成分。
又有一次他们聊到了他们各自喜欢的类型。她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喜欢男人们太白,就像一袋面粉似的。”然后用了整整一段写她以前喜欢的一个打魁地奇很棒的男孩子,他有着小麦色的皮肤,他们好过一段时间,但毕业之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感情就慢慢淡了。听得他心灰意冷的直掐着自己祖传的灰白色皮肤,掐得手臂上一大块地方都红了。
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她问。
他突然意识到他喜欢她任何样子:红头发黑头发金头发,圆圆的嘴唇或者过高的鼻梁,脸颊上的雀斑和淡到看不见的眉毛。他不在乎,因为见字如晤,她一定会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至少也会是有气质的、有活力的。因为任何像她这样智慧且对生活充满激情的人都不会长得太坏的。所以他回写道:
你知道吗?我今晚本来是有个约会的。
哇哦,是什么样的约会呢?
和一个我妈安排的姑娘。算是相亲吧,而且她好像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为什么不去了呢?
在我出发前的最后一秒,你重新发起了昨天没讨论完的南美魔法的话题。所以我现在坐在这了。
他几乎能看见她脸红了,但这个姑娘还是调皮的说:现在我突然很怕你长的太白了呢。
是吗?那我真的会很伤心的。你不会刚好长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吧?我最讨厌姑娘们头发乱七八糟的了。
她好像在大笑似的:我觉得我们应该现在就停下来,不再和彼此聊天了,那会毁掉所有美好印象的。
好吧,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在乎你长什么样。他放胆写道,感觉热血沸腾。
你不怕我是一个丑八怪吗?或者我可能谎报了年龄,而实际上我已经189岁了?
我说,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你不会还有勇气在这里和我继续开玩笑的,你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人。而且,见字如晤,我有预感你应该长得蛮漂亮的,拥有美丽心灵的人大多长的差不到哪去。


2025-11-08 13: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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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naS
  • 银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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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她这时肯定整个人都红完了。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讲起他昨天看的她推荐给他的《傲慢与偏见》。她好像解放了似的开始大讲特讲起作者的生平来,让他得以在她长篇大论的空闲里意犹未尽地回忆了一下他们刚才的谈话。
他以为他们的感情能就这么波澜不惊地驶向对岸,直到他找到合适的机会约她出来。但一个月后他们终于吵架了。为的是一个对他来说极其敏感的话题:食死徒的家庭是否能接受其服刑之后真正的转变。导火索是西奥·诺特的父亲假释了,而西奥拒绝和其见面,并宣布断绝两人父子关系。德拉科对这件事情知道的比报纸上刊登的更多,因为西奥来找他聊过,痛诉他父亲的罪行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多么大的影响,他不能正常地升迁,不能进入他喜欢的国家经济管控部门。每天还得受到偏执的同事们毫无底线的人身攻击。一切只是因为他是一个食死徒的儿子。德拉科对此感同身受,因为西奥经历的同样是他每天都在经历的事,他很赞同这种做法,自己也是不想再和父亲有更多联系了。但他的心上人可不这么认为:
他当然应该接纳他的父亲了,因为那可是他的父亲!
不他不能,他因为他那**父亲已经遭受到不少不公正的待遇了。
可他父亲变了,报纸上说他父亲已经洗心革面,不再持原来那套种族观念了。我觉得他应该接受他父亲的转变。
不可能,他父亲只是——德拉科收住了笔,想到不能暴露自己和西奥一家的密切关系——我的意思是,报纸夸大了,不是吗?一个人是不那么容易改变的。
不,这不对,你不就变了吗?我和你聊了那么久,从来都没在你的话语里感受到你一丝一毫的种族歧视之意。
这不一样,我是——我好歹没犯过罪,没给我的家族带来过耻辱呢。
说真的,我不明白像我这样的麻瓜出身的女巫都能接受从前迫害我的人改过自新,你一个纯血怎么就不能接受你的同胞转变了。
当然不能够!你不懂这样的人的家人在社会上将要受到多少无端的歧视和阻碍。就好像只是因为你有一个食死徒父亲,你就会跑去大街上乱砍乱砸似的!这种来自全社会的偏见谁都无法忍受。真的,而且你还不能为此含冤抱屈。只要仔细地想一想。因为犯罪绝不是什么可以引以为豪的事,犯人也不能在任何方面得到社会的网开一面,不论是他本人的处境还是他家人的。这样才能警示其他同样想要犯罪的人,让他们在动手之前想清楚一切!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我认为这样很合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德拉科放下了笔,说是很合理但他仍然感到十分悲凉。他想到自己那段黑暗的过往,和自己那混沌不开化的思想。战争对他的改变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刻,让他唾弃自我,埋葬过去,在上面立了一个墓碑,写着18岁的德拉科·马尔福长眠于此。现在这姑娘要引他强行把坟墓掘开,在里边撒盐。他根本没有勇气,因为他怕18岁的自己还没死透呢。
不不不,这才是叫我无法忍受你们这种人的原因。她好像在失望地低语似的。他们只有自己的家人了,除此之外在这个社会上他们什么都没有。而转变本就是应该受到鼓励的。但是现在他们转变了,回到了家,却发现没人在乎他们是不是变好了,大家都只希望他们消失。难道我们应该鼓励这种事情的发生吗?如果有一天,没有人会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了,这个社会又会变成什么样呢?你得想到这一点,你得有人情味。
他找不出话来应对,但仍然没被说服。
你说的话真的让我很难过,我相信我也给了你同样不舒服的感受。我们先冷静几天吧。
他猛地往前倾身,瞪着她刚刚写下的这段散发着冷气的话。好像不会认字了。
此后一星期他过得一点都不顺畅,没事就想从口袋里掏出点什么,或者翻开什么东西都想往上写,但实际上那可能是他刚为会议准备的资料。
然后他父亲从狱里给他捎来了纸条,要他去一趟。
这是他自父亲入狱之后第一次去看他,心里尽管是十万个不情愿,但在母亲的劝说下还是去了。阿兹卡班已经没有摄魂怪了。他到的时候父亲正在签一沓文件。
“那是什么?”他问。
“给你的遗产。”父亲忙着画押,没有抬头看他。
“我不,我不想要你的东西。”他卡壳了一下才说出来,“妈还有很多钱,她打算都给我了。”说出这句话并不容易,他从小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清楚地知道也打算自己可以靠父母的遗产舒服的过这一辈子而无需为生活奋斗。少了父亲的那一部分钱虽然不会让他变成普通的中产阶级,但也会让他现在的开销缩减许多。可是他想了很久了,他从他父亲入狱那一天就开始想,马尔福家族必须扔掉那一套老旧的血统观念,跟上新世纪的步伐,而且必须重新树立声誉。他的祖辈都出过许多英雄人物,他不相信他不能让他的家族完成时代的蜕变。
“我大概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你妈给我写过好几封信。看起来她还不像你那么急迫而明显的想和我脱离亲缘关系。”父亲终于签完了字,双手指尖交搭在桌上形成一个尖塔,看着他。“所以我解除了财产的不可捐赠条款,你可以拿它们去做点好事――不用告诉我,”他出人意料的对德拉科眨了眨眼,“我可不想听到你拿我的钱去拯救了世界。”


  • AnnaS
  • 银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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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感到自己直接被冻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父亲。
“别发愣呀,我知道你想重振家族名声,”父亲慢慢地说道,“我虽然赞同这一点,但肯定没法主持此事了。我一犯了严重而不可饶恕的错误,二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但至少现在我明白以前那一套是行不通了,当个骑墙派也是不能善终的。战争之后我一直想跟你谈谈我的认识。”他见德拉科没有反应,又压低了声音的说,“所以你看咱们之间是不是暂时不用断的那么决绝呢?我毕竟还要在这儿待好长一段时间呢,是不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困扰的。”像在求他似的。于是德拉科终于回过神来,发现他父亲眼中闪烁着的东西确实是真诚的。
“噢,噢,我,我明白了,我接受。”一道光突然划过他脑中,像不紧不慢地从天空坠落的星一样,迫使他要赶到它的坠落地点。他站了起来,“但我得先走了,我要去办件事。”他绕开迎上来询问的守卫,父亲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该走了,我……我下星期再来!”
他跑到外头,幻影显形回家。冲进他的房间里,打开那本通信书,急不可耐地用潦草的字迹问她:现在你在做什么?
过了十分钟,他才得到她的回答。这差点让一直在边踱步绕圈边盯着通信书的他摔到脚凳上。
我和别人在外面吃饭呢,怎么了?
我得去见你,现在。
她的“不行”两个字刚出现,他就没耐心看下去了,狂躁地翻起前面的对话来。
我一定知道她会去哪家餐厅的我一定知道她喜欢哪家餐厅……
突然她的一句话映入他眼帘。是在他们聊他们最喜欢的菜时她说的:我最爱法国菜了,可是谁会在伦敦吃法餐呢?
他笑了,狡猾的女巫,他恰好知道伦敦有一家餐厅就叫“谁会在伦敦吃法餐呢?”而那恰好也是他喜欢的餐厅。
他一定得去见她,一定得找到她,而且要当面跟她说。告诉她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告诉她她是对的,什么样的人都是会变的,而家人永远是要相互支持的。他父亲确实是爱他、体谅他的。他知道自己拖累了儿子,并且也尽力弥补了。他得原谅父亲,同时也要原谅从前的自己……
告诉她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这个想法让他的胃抽筋了一下,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已经幻影显形到了那家餐厅的门口,正准备进去呢。
门侍拦住了他:“先生,您有预约吗?”
预约!笔记!他站住了,让门侍拿出登记本。他不用参照就认出了她的字迹,但用的不是女性的名字,他想应该是她的约会伙伴。我现在就去拆散你们,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了上来,他几乎要得意的笑了。
“这是我的朋友。”他指着那个名字说,门侍于是领他进去,来到了一块被一排绿植掩盖的区域。那里只有一张桌子前有人,而且只坐了一位年轻女士。他让门侍离开,然后独自向她走去。
单从背影来说,他的神秘姑娘果然很漂亮。有一头光滑柔顺的棕色卷发和一片形状漂亮的小麦色后背。他走到她身后,伸手扶在她的肩上。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接触吓到了,正想转过身。但他出声制止了她:
“小姐,请先别回头。你认识且熟悉我,但你还没见过我的样子,我怕你会被我吓到呢。我就是那个在通信书上和你聊了六个多月的人。我叫德拉科·马尔福――没错,就是那个食死徒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请不要害怕,这只是我的一个身份罢了,我还是书里那个人。我这样子突然地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告诉你,关于我们上一次的谈话――吵架。我要说的是我明白你当时说的话了。是这样,我今天去看了我父亲,他把遗产留给了我,但允许我将它们全部捐出,这也正是我想做的,为了――重振马尔福家族。是的。所以现在我知道了他也是想要变好的,即使他暂时还没法完全转变。捐赠遗产也是迈了很大一步了。所以,我想我还是会接纳他的――”
“德拉科·马尔福?”姑娘用颤抖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独白,而德拉科也被吓得缩回了手,因为这声音是他认识的人的!
姑娘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他,果然是赫敏·格兰杰!
他俩都被自己所看到的惊呆了,一时间动弹不得,都在琢磨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这时德拉科看到了她膝上放着的和他手里的一模一样的通信书,她不用看她的目光也知道她此时再看什么了。她确实是他在书里喜欢上的那个姑娘!
“我觉得,”格兰杰站了起来,“我们需要谈谈。”
德拉科嘴角抽动了一下,“如果你实在感到不适,我可以先离开,下次再见面。”
她正要张开嘴说些什么,这时她的同伴从绿植后面向她走来。看到他俩之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飞快和德拉科低语了一句:“算了,再怎么着也不会比和这家伙吃饭更不适的了。”然后转头用十万火急的语气对她的同伴叫道:“真不好意思,可我得走了,我妈在街上走丢了!”
同伴更吃惊了:“怎么会这样?”他的目光落到了德拉科身上,“德拉科·马尔福?你好,”德拉科对他点头致意,“可是,你妈妈不是在医院里吗?……而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记得你是在魔法部上班的呀?”
“我正好在医院看望我的麻瓜研究学老师,”德拉科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值班医生知道我是格兰杰的同学,就派我来找她了。”


  • AnnaS
  • 银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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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赫敏,你从没说过你和德拉科·马尔福认识……”同伴绝望地摊了摊手,“……晚餐怎么办呢?”而这时格兰杰已经很快地收拾好了她的大衣和挎包。“很高兴能和你出来!”她愉快地对他叫道。就和德拉科一起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餐厅。
两人一直走到外面的街道上才开始大笑:“不是吧?‘我妈在街上走丢了?’他是不知***没有魔杖根本出不去圣芒戈吗?”
“你不也一样,‘我的麻瓜研究学老师?’难道真有人会相信你学过这门课吗?”
他们走了一段路,渐渐止住了笑声,空气重新凝固起来。德拉科偏头看了看她,她已经把大衣穿了起来,两只胳膊抱在胸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恰好这时赫敏也转头看他,于是他俩对视上了,都尴尬的收回了目光。
不论有多么不可思议,她都是那个他在通信书里喜欢上的姑娘,而他的喜爱并没有因她真实面目被揭示而减少一分。只是现在他得把人和身份结合一起来,这仍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带来困难。他想知道她是不是也这么想。
“好吧,我承认,我猜过会不会是你。”赫敏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也猜过,就在你说你读书很多之后。”德拉科不仅为他俩难以置信的默契而偷笑。
“你真的太白了。”赫敏从睫毛下往上瞅着他。
“而我敢肯定你那柔顺的头发就是一个假象,明早你就恢复成一把鸡毛掸子了。”
她又气又笑地推了他一把:“胡说八道!我一个月前就做了永久定型……”她的声音变小了,手也缩了回去。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月前聊过的喜欢类型的话题。
“原来是这样。那至少我成功坚守住自己了,没去做美黑。我赢了。”他说,她笑了出来。
“你难道永远都晒不黑吗?”
“如果我成功过现在你就会扑上来亲我了。”
“想的真美,我也没见你看到我的头发有多激动呀。”
“它确实很衬你。”他点评道。
“你的白皮肤也很衬你,晒红了你就是只熟透的英国龙虾。”
“好伤人!”他气得揉了他的头发一把。她报复以同样的动作,让他原本打了发油服服帖帖的头发乱成了草窝儿。
“所以,你难道不觉得这一切怪吗?”他问她。
“当然觉得,但也没那么怪。你毕竟也不是什么巨怪。”
“哟,所以我该把这句当成是恭维吗?”
“那必须的。但说真的,我这会儿已经不再对这一切感到惊讶了。我是说,我还是得把你和书里的你看成一个人,对吧?那会有点难度,还好现在我对你已经没什么偏见了。”
“我对你也是。
“谢谢了,你真大度,你从前没想过我会那么毒舌吧?”
“我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想约你出去呢。”
“我更想不到你会为了告诉我你是谁而大老远的跑来见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儿吃饭的?”
他告诉她这是基于她的一句聊天和他们巧合的共同喜好得到的灵感,他为他的聪明而感叹。
“所以,你刚才在餐厅里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要把你父亲的遗产捐出去?”
“我从战争结束后就在想这事了。”
“你真的变了。”
“也许我们现在才了解到真实的彼此。”
“不管怎样,我喜欢这样的你。”
她的脸红红的。
“我也喜欢这样的你。”他说。
她笑了。
“也许你明天有空?”
“也许吧,你到底在不在魔法部上班嘛。”
“我在的,顺便兼职书店晚上的工作补贴家用。”
“也许我可以下班之后去书店找你。”
“那挺好的。你吃过晚餐了吗?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很烂的法国快餐店……”
――第一篇完


  • AnnaS
  • 银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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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在老福特上也更着这个合集,想多看的小伙伴可以去那瞅瞅


  • 亦蝶菲飞
  • 猎犬牙牙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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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 鑫xin
  • 清歌人鱼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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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棒极了!喜欢


2025-11-08 13: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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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naS
  • 银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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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个请求1
某一个平行宇宙里的失意小故事。
让赫敏·格兰杰去审德拉科·马尔福就是一个国际大笑话。但除了赫敏·格兰杰之外,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毕竟战争刚刚结束,威森加摩很缺人手呢。
他其实很好审,他很安静,比在学校时有礼貌的多了。问他的问题都会如实回答。而且实际上他并没有犯下真正意义上的战争罪。他只是手臂上有块黑魔烙印而已。
要是他不偶尔露出那种对她的轻蔑之情就好了。
她不打算再为了这个去挑他的刺。像他这样从小就被“纯血至上”的思想耳濡目染的人,完全转变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她只是会像往常一样难过罢了,就像过去的几年里每一次他攻击她时她感到的那样,她会一言不发地地凝望着他。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怀疑自己有点受虐倾向。毕竟,她为什么不一劳永逸地恨他算了呢?这样他们好歹还能像样地吵起来。
但她也没有太在乎审问他这件事,因为如果一切顺利,他很快就会被放出去了。但上面的检查出现了一些新情况。一份匿名的证词表明一批极危险的违禁物品就被藏在马尔福庄园里,然而搜查人员翻遍了整块土地都没找到这批东西在哪。赫敏和其他两个审问马尔福夫妇的同事奉命去问出藏匿的地点。
这回他不肯开口了。不管赫敏说好话还是施压,他都保持着他那副微笑,那副叫所有看见的人都感到自己低他一等的微笑。过了两小时,赫敏完全失去了让他开口的动力,她瘫坐在一张椅子上,用无可奈何的声音问他:“你为什么不肯开口呢?难道你不想让自己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吗?难道到现在你还要袒护你父母的罪行不成?”
没有回应。她放弃了,正准备结束今天的审问。突然他说话了:“我当然想离开这里,我当然不会包庇我父母干的那些蠢事儿。”
“那你为什么不说?”
他又不出声了。
“好吧,”赫敏叹了口气,“我会把你的保持沉默报告上面,要不要采取下一步的审讯手段就看他们的决定了。”他俩都清楚下一步的审讯手段就是吐真剂,那时候就真的要给他定罪了。
她又瞅了瞅他的脸,他看上去仍然表现出淡漠和满不在乎,可神情中好像多了一丝悲凉。
她于心不忍,多问了一句:“真的没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了吗?”
他奇怪地看着她:“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实际上,”他慢吞吞地说,“如果你是这个意思的话,还真有。”
“是什么?”
“你能帮我从马尔福庄园里拿一样东西出来吗?”
“你在开玩笑吗?你是在叫我,叫一个检察官去帮你搞一件被没收的物品吗?”
“你不愿意就算了。”他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赫敏悲悯地看着他,看着他像一朵萎谢了的花一样在窄小的椅子上把自己蜷缩了起来。她在规章和人情之间抉择了一下,给了守卫一个眼神。守卫走了出去,她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要的是什么东西呢?”
“一个小型追踪器。”
“你要用它来追踪什么人吗?”
他抬起头:“你能保证这件事不被加进我的罪行名单吗?”
“我不能,但我会看情况来处理这件事。你有权考虑是否要说出来。”
他盯着她:“我不能想象你会帮我,格兰杰。”
她因为这句话爆发了:“难道你是在说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证明你无罪是在闹着玩吗?”
“别生气,我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偏见在作怪罢了。”他态度诚恳地道歉,“我不应该那么说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你知道的――”
她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这个你只能晚点再知道了。”
“好吧,我用那个是为了――一个女孩。”
她把手放到了膝上,咬着下嘴唇,感到本来就空心的心脏现在开始破洞了。
“你用来――追踪她?”
“一个麻瓜女孩。”他答非所问。


  • AnnaS
  • 银独角兽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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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因惊讶而张开。
“我忘不了她,”他像做梦似的说道,“虽然我只见过她一次,就是在那个噩梦般的六年级的夏天,你知道的……我当时干了我后来发现是我永远都不想干的事,为了一个柜子差点杀了几个人,整个学期都在为了一桩不可能成功的任务而拼命。所以后来我被带回马尔福庄园时几乎失去了活着的念头。有一天我不知怎么着就成功从家里跑了出来,在伦敦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乱走,直到肚子饿得发痛,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就在我快要晕倒在街上时她出现了――一个完全的陌生人,把我扶起来,带我去一家麻瓜餐厅吃了点东西。她大概――比我大两三岁吧,而且她是――那么的美丽,你明白吗?不是人工的凿痕堆砌的那种美,而是大自然创造的奇迹,阳光的金丝编成的长发,黑曜石融成的一双湛湛生辉的眼镜,小麦色的皮肤。她的一切都是美的,是造物者最精巧的艺术品。还有她那笑容――天哪,我从没见过谁能像她那样笑,而她竟然是个麻瓜!――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个蠢人。但我想说的是,有的人很漂亮,但并不美,他们只是有比例恰当的五官罢了。而真正的美是会在那一刹那让最冥顽不灵的人都感动的。我就――”他的眼神开始飘忽,话也停下来了。
“――什么?”赫敏开口问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像一条嘶嘶吐信的蛇。
他的眼珠绕着光秃秃的水泥四壁转了一圈,然后看着她发出了一声怪笑:“这不重要,我现在说不下去了,但这么多应该也能让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她坐着不动。
“你还要帮我吗?”他试探地问道,语气中多了一份犹疑,这种犹疑她从前只听到过一次,就是在她第一次审他的时候,他问了她能不能给他一只烟,但她对烟过敏,所以拒绝了他。可是费了很大力气,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来,因为她从没听过他用那样的语气求她,那种像小动物一样脆弱的犹疑,把他在她面前变小了,变得像玻璃一样易碎。让她几乎无法拒绝他,就像她现在知道她肯定无法拒绝他要她帮忙一样。
她又坐了一会儿,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五官又回到了原来那僵硬的位置。然后她突然站了起来,忍住喉咙里的哽咽问道:“东西在哪?”
他抬头看着她,惊讶极了:“在我卧室的床头柜里,我相信他们应该没把那东西收走。”
她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可一走出阿兹卡班的大门后她的眼泪就流干了。她幻影显形来到伦敦,10月底夹杂着雪片的冷风刺痛了她干涩的眼眸。她裹紧大衣沿泰晤士河向前走去,向着一大片白茫茫的建筑走去,见到路口就拐,遇到小巷就钻。走到――世界的边缘吧,如果不是她发现自己的脚已经没有知觉了的话,还有她的心也是。前面有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她走了进去。
里头又脏又乱,垫子上积着的灰因为冰冷的空气而凝结到了一起,架子上排的满满的咖啡杯时不时发出寿终正寝即将四分五裂的咔擦声,墙上那些诡异的画像好像在低哼着窃窃私语――噢,搞错了,这是家麻瓜店,不会有什么会说话的画像的。整间店只有她和吧台后面的一个姑娘,赫敏让她给自己做了一杯卡布奇诺,她哼了一声,不一会儿端上一杯浮满灰色泡沫的饮料,赫敏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她把双脚蜷到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形成每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在母亲肚子里的姿势。她就这样静静地保持了――五分钟?一小时?还是永恒?像在躲避伤害,又像在祈祷和忏悔,或只是在这家好像只存在于时间尽头的咖啡馆里,把自己和时间一起冻结。
雪停了,时间重新流动了起来。赫敏把脚垂回地上,让自己离开了这间咖啡馆。她走到隔壁的小巷里,幻影显形去了马尔福庄园。
之后的记忆去哪了?她是怎么通过门口的守卫的?骗他们她是来取证的还是和他们打了起来呢?大概是前者,因为她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魔咒伤口。那么她是怎么在那么大的庄园里找到他的房间,那房间长什么样的呢?她拿到那追踪器了吗?又是怎么带出去的呢?现在她站在自己在伦敦租的那间小公寓里被冻得浑身发抖却不想施取暖咒,想上床躺着却赤脚站在地板中央,明明已经饿得胃都痛了却没有一点胃口想给自己弄点东西吃。她这是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她怀里抱的是那个追踪器吗?她到底是怎么了!那双黯淡无光的棕色眼珠疲惫地滑向右边的窗户,在混浊的路灯照耀下,室内的温暖将室外的寒冷蒸出的水汽从玻璃上滑落,好像脸色苍白的人流下的泪。
这一景象似乎触动了她,那双脚突然又有了一些力量,将她从快结冰的地板上拖回了床上,那只颤巍巍的手用魔杖给那具空心的躯壳施了一个取暖咒。然后等待着,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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