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嗣:如果,明日香能好起来就好了。

天子:......嗯,这就是我自己的战斗了。
天子笑了笑。
真嗣理解了,天子的豁达悠然正是她无法共情自己的证明,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明日香的生命却隔着一条河流,天子在光明的此岸,明日香在枯萎的彼岸。
明明是一个人,却隔着令人绝望的距离,既处处一致却又没有一点相像。
如果说,如果说啊。要弥合明日香的心,就意味着要现在无忧无虑的天子真正走进另一个自己的生活和内心,是否也就意味着要残忍地夺走她现在这样自由微笑的权力呢?
现在身边的蓝发少女,虽然不像,但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明日香。为了自己所认识的另一种性格的镜像,而将镜子这一端的天子扼杀。
这样的事情,是否正确呢?

天子:别想那么麻烦的事情了,我没有脆弱到需要别人帮**心这些的地步。

真嗣:......是嘛,看来是我帮不上忙的事情呢。

天子:就是这样。你啊,只要在我面对自己的时候,陪在一边,让我——让那个别扭的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就行了。
阳光将阴影驱逐到两人腿根的位置,温暖的感触慢慢爬上身体,仿佛将内心的阴暗洗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