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皮带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过半数时双臀就已青肿,再到六十时已是无法避免的破了油皮,星星点点的渗出血丝来。毫无疑问是痛的,但即便是已经痛得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许自安攥紧皮带的右手也不敢放轻分毫。多年的凌虐和责打早让他不敢在母亲面前抱任何的期望,即便是已经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身后的皮肉已经绽开,血迹顺着消瘦的双腿蜿蜒到挂着的裤子上,皮带的呼啸也没有一分减弱。
“母亲,安儿打完了,请您验伤。”惨白的双唇音色发颤,打完后的少年仍是跪俯在地上,等着母亲的验伤和待定的加罚。
听着高跟鞋一声一声的走到自己的身后,低垂的双眸尽是隐忍的疼痛和羞耻的不堪。他今年已经十九了啊,还被母亲罚成这个样子跪在这里……
“呃……”不待少年有更多的羞耻,高纯度的白酒凌空而泻,直接浇在还流血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