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一动不动的盯着正在餐厅正中央独奏的黑发青年。
整个人只能让他想到一个词:利落。
是的,利落。
端坐在黑色三角前的身形,游移在黑白两色之间的修长手指,动作全都似乎是嫌累赘似的,有力简洁。
还甚至能想象那样美好的身形依附在他身上时有趣的触感;那手指解下衣扣时致命的诱惑。
想到这里,骸眯了眯眼。正好一曲终了,他一边礼貌的鼓着掌一边快步向台上的人走过去——对他而言,人比曲子要有吸引力得多。
顺手从吧台顺了一杯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酒,端到黑发青年面前,借机看到他得体的西装上别着的名牌:云雀恭弥。
“云雀先生,能赏脸喝下这杯酒吗?”
云雀眯着眼看看他,然后毫不犹豫的端起那杯一看就知道分量的彩色液体,一口吞下去。
“这么说,您似乎不介意我对您的搭讪?”
黑发青年慢悠悠的回身,再次端坐到钢琴前。弹着不知名的爵士,但骸能清楚的听出里面拒绝的味道。
只能讪讪地走回去。
中途还被侍者拦下要求付酒钱。
骸咂咂舌。
从一开始,这幕闹剧,就是他一个人的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