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回复:回复:回复:【原创】温润如玉，情深不寿（戬心文）

托尔斯泰说过，剧情的发展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所以安娜的死亡便是定局……
    如今我的故事走到这里，本就是杨戬的性格所定，是他在主导剧情的发展，而非杜冰，所以此文究竟是喜是悲，作者也开始不知道了……
    性格决定命运真的是至理名言啊！

刚才还打算去第三页找文呢，呵呵，多谢LS，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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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心的声音不大却很决绝，语气冰冷的仿似没有生命一般，又或是心死之后的觉悟，没有弯转的余地。
    杨戬呆立原地，只觉得心好像被挖空了一块，一块原本被包裹的严实的部分，好不容易才向寸心打开，却在这一刻被无情的抛弃了。
    对于杨戬来说，他的心一直关的很严，从来都不会轻易打开，他用温和的态度将所有人拒之门外，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心情，痛苦也好，快乐也好，不与任何人有关，他用厚厚的理智隔绝了他的心情，不喜不怒，没有人猜的透他，即使是杨婵和哮天犬，他也是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情绪藏匿起来，就好像他早已经超脱一般，如佛般没有喜怒哀乐，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情感如同滔滔不绝的江水，奔腾汹涌，只是他擅于控制，他用理智代替了感性，所以他冷静，他平静，他不会冲动，可是谁也看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在身体里四处窜动的痛苦，那些他努力压抑着的悲伤与渴望，都在不留痕迹的啃噬着他其实脆弱无比的心。那些无法压抑的痛苦，在身体里慢慢长大，经过了千年的沉淀，早已变化成毒瘤深深的被埋藏在血肉之间，到了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痛苦难耐，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感受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忍耐，忍耐一切，所有的渴望都必须抛弃，他必须站在那里撑住一切，为所有人遮风挡雨，所以他必须无私，他必须博爱，他必须坚强。只是从没有人会问他一句累不累，从没有人会关心他，他们习惯了他的保护，习惯了他的决断，习惯了听从于他，于是他必须更坚强，他必须更勇敢。
    

性格决定命运啊……

    寸心抛出那句无情的话之后，转身跑开了，她似乎已经足够的坚强，在杨戬温柔的望着嫦娥的时候她没有哭，在杨戬柔声对嫦娥说话的时候她没有哭，在杨戬夺取她手中的宝剑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哭，可是有谁知道她不是不想哭，而是哭不出来，眼睛干的发涩，心里憋着无法表达的愤怒与悲伤，想要失声痛哭却没有眼泪，她只能低着头，不吵不闹，任由无法遏制的情绪在心中疾奔而过，无数的思绪向她撒来，接不住看不清，碎片般的片段在脑海中滑过，捉不住一丝，却可以体会到伤心欲绝，那种痛痛彻心扉，那种碎支离破碎，那种伤无法愈合，寸心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敌不过嫦娥的，既然无法伤到对方，便只好伤害自己，自己的心若是死了，便不会再有知觉了，便不会痛，不会难过，已经是碎片的心是不是更不会再有温度了呢？
    一抹浅笑居然浮上寸心的脸庞，伴着这笑眼里终究还是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泪水，这是最后一次了吧，最后一滴为他而落的泪水了吧，以后不会在这样了吧……不会在这么软弱，这么无助，这么凄惨了吧……
    凄惨？不知为什么这个词在自己脑海中浮现，是啊，难道这样还不算凄惨吗？不管自己是不是寸心，都终归是那个不曾被杨戬爱过的人，是那个努力过却依然走不进杨戬心中的人，是那个不管怎么做也敌不过嫦娥挥一挥衣袖的人，这样的自己究竟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出丑，还要在这里证明自己终究还是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抬起头，寸心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居然是那么冷静，每个字都透着冰冷与绝望，“如果我真是寸心，我也宁愿一世不恢复记忆”，这是她说的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是她的声音，沉着而坚定，是一个心死的女人面对自己挚爱之人最后的尊严与倔强，心已死，所有的痴恋便化作烟尘，所有的执着便只是过往，笑话一场而已。


虐虐更健康

    走进房间，闭门来到床前，寸心身子一瘫，仿佛生命都被抽干一样，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挣扎的将自己的身体挪到床上，情绪是那么哀伤，身体却无法配合，悲伤的心情，想要痛哭的心情，却没有泪水，甚至面上也不见一点忧伤，反而是淡淡的微笑，几分洒脱，几分释然，眉心一抹红光闪过，寸心忽然觉得身子一沉，好像落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之上，舒服的就像要沉沉睡去，眼皮也越来越沉，最后终于身子一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你是谁？”梦中的寸心面前站着一位华贵的妇人，她不怒而威，却又眼角含笑，面对寸心的质问不去回答。
    “你快乐吗？”妇人轻声问道。
    寸心迟疑了，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
    妇人又道：“如果是不快乐的回忆，你希望记得吗？”
    记忆再次汹涌而来，杨戬望月的深情，温柔的话语，只是那深情与温柔都与自己无关，这些她愿意记起吗？她可以再次承受吗？上千年的痛苦回忆，上千年的折磨，她可以再次面对吗？
    终于哭了出来，双手掩面，身体无助的抖动着，寸心跪坐在地上，而那地面居然是柔软舒适的。
    妇人伸出手轻轻放在寸心的头上，柔声道：“那么，便不去记得。”金色的光芒自她的手中浮现，将寸心包围，温暖祥和，悲伤的记忆越来越远，似乎那些事情都与自己无关，只是别人的一段悲惨过去，笑容浮现，泪水竟自脸上消失，她是快乐的，幸福的，在天地之间翱翔，走遍大江南北，遍赏人间美景，欢笑才是她的所有。
    金色的光芒渐渐隐去，妇人望着还沉浸在甜美梦中的寸心，微微摇摇头，似是自言自语道：“若是杨戬知道是我做的，怕是我的瑶池又要不保了。只是这寸心却也实在可怜，于心何忍。”


    杨戬有些踉跄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将一众宾客撇下，甫进门，就见那明珠泛起光芒，难道刚才的事情刺激到了寸心的记忆？正在心中猜测的时候，又发现那光芒时现时灭，有时亮的刺目，有时又暗的如同死鱼的眼珠，杨戬大惊，担心寸心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可以支撑的住，拔腿便想去寸心的房子，手刚挨上门，却见那明珠之上泛起一股金色的光芒，柔和却又刚强，金光过后，那珠子便再也没有一丝光明，而以前不管什么时候总是会在那黑暗之中有一丝光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连那最后的光芒也消失不见了。
    不管怎么样，杨戬始终相信那丝光芒终究会成燎原之势，然而现在这仅存的希望也幻灭了。寸心终于决定不去想起，不去记起了吗？她终究还是决定忘记我了吗？
    心口阵阵的疼痛袭来，只要想到从此与寸心终成路人，相见不相识的悲哀，杨戬就无法释怀，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所希望的只是可以和寸心一起生活，就好像三妹与刘彦昌那样，只要彼此望着对方就好。
    而现在这些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没有希望了吗？没有可能了吗？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吗？杨戬在心中不断的质问自己。
    杨婵在门外默默的看着杨戬，也是不由一阵心酸，二哥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他都自己默默的承担着，从不示弱，也从不求人，可是现在自己难道还是什么忙也帮不了吗？自己还只是那个躲在二哥的护荫之下的小女孩？想到这些杨婵不由内疚开来。


王母真是大好人
是啊是啊，怎么我把王母给写好了呢？呵呵，我错了

    待得寸心醒来，一切仿如隔世，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她悄悄推门而出，眼前却是一个陌生的院落和一些陌生的人，陌生的人一脸关切的迎向她，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一个玄衣男子，一个美貌女子，一个有着高高发髻的道长，一个长着雷公脸的和尚，寸心有些纳闷也有些害怕，暗地里运了下功，心里开始盘算着万一出事怎么突围而出。
    “寸心，你身体怎么样了？”那美丽的女子关切的走到寸心身边，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寸心是谁啊？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们又是谁？”
    话自口中传出，空气便如同凝固一般，死寂一片，无人再开口，众人只是沉默，只有沉默。许久，玄衣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缓缓开口：“你都记得些什么？”
    寸心歪着头道：“记得什么？应该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啊。”
    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那女子拦住，她柔声道：“我叫做杨婵，这位是我的二哥杨戬，之前你一直在我们家做客，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杨婵和杨戬这两个名字在寸心的脑子里打了个转，她突然大叫：“二郎神杨戬！”之后便冲着杨戬急忙作揖，口中念念有词：“我只是个小妖怪，没害过人，您真君大人大人有大谅，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害过人啊……”
    这通说词彻底把众人给绕晕了，大圣低声道：“这都哪跟哪啊。”玉鼎也在一旁附和着。
    说了半天的寸心看没人搭理她，微微将头抬起一些，看了看杨戬，又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杨婵，杨婵苦笑着将她扶起，说道：“你这是在说些什么啊，好好的为什么说这么些话？”
    寸心有些踌躇，却终于还是说了：“不是说二郎神经常出去抓妖吗？所以……”
    “你没害人，二哥怎会捉你？”
    寸心想想也是，却还是有些心虚：“那个……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虽然是个问句，但是于她而言，那就是肯定句，蹑手蹑脚的转身，就想赶快开溜。
    “这是要去哪啊？”杨婵跟上来问了一句。
    “当然是回我自己的山上啦。”
    “泪山？”大圣突然想到莫不是这寸心的记忆回到他们认识之前。
    “对啊。”
    “那虎精在吗？”大圣接着问。
    “诶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啊。”寸心不由有些懊恼，又对杨婵说道：“虎精可是个害人的妖精啊，他霸占了泪山，还吃人！”说完居然一脸期待的看着杨戬，心想这种事情二郎神总得出马吧。
    结果她满怀期待的看了半天，对方居然一直面无表情，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起来。


道歉道歉……
那么就没更……

那个啥……我这件防弹衣还是一直穿着吧，最近更文速度实在比蜗牛还慢……还是老老实实的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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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圣和玉鼎这一刻也想起了那倒霉的虎精，话说寸心果被寸心打死带回杨府的第二日，哪吒就再次来到了泪山，将那虎精一顿毒打，数十里外的人都能听见虎精的求饶声与哀鸣声，然而哪吒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依然一顿狂打，叫你想吃杨寿，现在就让尝尝我的厉害！上次因为某些原因没把你怎么样，这次没人了，看我不好好过把打架的瘾，狂风骤雨之后，哪吒收回双拳，笑着看着虎精，就在虎精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一幕更为恐怖的场景出现了……哪吒微笑着举起了乾坤圈……
    于是，地府又多了一个冤魂……
    两人还记得听哪吒描述的时候，那个冷汗流着，心想“这小孩还真是不能得罪啊”的场景，甚至有些同情虎精，死就死吧，还死的那么惨，去了阎王那里喊冤估计阎王都不敢管。
    杨婵自然不知道这些，正在思拊怎么回答，一面埋怨起杨戬，在这个时候怎么又成木头了。玉鼎出来打圆场了：“那个虎精早就被收拾了。”
    “真的？”寸心听到这个消息极为高兴：“那我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继续沉默……（画外音：想象动漫中乌鸦飞过的场景）
    杨婵心想：“真人还真是不会说话啊。”
    玉鼎心想：“又说错话了，徒儿不会杀了我吧？”
    大圣心想：“怎么又冷场了？不能让寸心走啊，走了多无聊啊，看杨小圣吃瘪的样子可不是每天都有。”
    杨戬心想：“三妹……快帮忙……”


    寸心终于还是回到了泪山，众人没有好的理由挽留，只能默默的同意。
    回到泪山，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因果洞，因为离开太久的原因，洞府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轻轻一吹，飘起一室。
    离开的这段日子的记忆是模糊的，好像一场梦一样，有些模糊有些清晰，但是虽然记忆是破碎的，那感觉却是深刻的，许多自己从未经历过的都好像已经发生过一样。
山下的茶寮又重新开了，行人熙熙攘攘，匆忙赶路，寸心有时也会坐在茶寮里喝着茶末子泡的茶水，听着过路人的闲谈，隔壁村于姓人家新添了个儿子，镇子里有个人一时冲动杀了人被判了秋后处斩，每每听着都觉得有趣，日子也过得休闲舒适。
    杨寿隔三差五的回来找寸心，给她带些吃食或是玩物，说是整天吃些野果子对身体不好，寸心也总是笑笑就收下了，或许母子本就连心，那种亲近感和着血缘的感应本就是旁人无法比拟的，有的时候寸心微凉的手轻轻触碰到杨寿温暖的手背，都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浮现在他们的心头，无法说明却感受刻骨。
    杨府里却发生着与泪山的宁静温和截然相反的一幕，俗话常说“皇帝不急太监急”，用这个来形容此刻的杨府实在是太恰当不过。
    杨戬依旧规律的生活，喝茶、捉妖、上天庭汇报，一如既往，而其他人却是心急如焚，纷纷猜测这个杨戬到底想做什么，究竟想不想找回寸心，一行人是急得火急火燎，奈何当事人却是无动于衷，又没人敢去询问，只得将这些疑问变作杨戬不在家的时候的最热门讨论话题。


    若说杨戬心里不急那是骗人的，只是他的性子做事从不会冲动，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去做，如今的寸心再一次封印了记忆，若说贸然行动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只是思量再三却依旧没有好的法子，最终杨戬选择了一个最简单却也可能是最愚蠢的法子——上瑶池找王母。
    他小心翼翼的将明珠取出，轻轻的捧在手心，好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凝望一番后缓缓的揣入怀中。
    瑶池里，五光十色的耀眼光芒，轻歌曼舞，仙女们扭动着曼妙的身姿，挥舞着手中的水袖，轻轻一展，那抹洁白的纱便落在了杨戬的脸上，柔柔的触感，杨戬抬手将之移开，高声道：“杨戬求见王母娘娘。”随着话音的落下，原本轻柔灵巧的身形倏地一怔，停下了动作，其中领舞的那个更是整个人僵在原地，王母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领舞者垂下头，却用余光偷偷的扫向杨戬，这人自然便是那个爱恋了杨戬千年的仙草，情根易种却甚是难除，即使修行千年也是一朝得遇便“只羡鸳鸯不羡仙”，殊不知那鸳鸯从未专情。
    仙草垂首而出，王母待得众人离开才出声问道：“不知二郎真君今日来我瑶池所为何事？”其实聪明如王母何尝不知杨戬所来为何。
    杨戬自怀中取出明珠，那明珠以无半点光泽，如同死鱼眼珠一般黯淡，王母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莫非自己那日运功有些过了？”便不出声只等杨戬来问。
    杨戬轻声道：“希望王母可以解除寸心的封印。”
    王母依然不语。
    杨戬又道：“杨戬知道自己之前所作所为有负玉帝与王母的信任，然而如今三界六道和睦安详，杨戬也绝无二心，必然忠于玉帝与王母，王母何须再以寸心作为筹码。”语气越到后面越是略有激动。
    王母看着杨戬，耳边听着他的话语，发觉一向冷静的杨戬此刻居然也有了无法抑制的情绪，声音里透着颤抖，不免有些心软，只是事情发展到了今天亦非人力可以挽回。
思拊良久，缓缓出声：“杨戬，你可知寸心一生被何人伤的最重？”
    无需思考，杨戬也知道答案：“正是杨戬。”
    “既然知道又为何还要让她记起？”
    “我……”杨戬沉默了，他只是想要寸心回到自己的身边，一如当年，实现那些曾经许下的承诺。
    仿佛看透了杨戬一般，王母微微一叹，右手在空中划出一个金色的光圈，那光圈飘至杨戬的面前，幻化成一轮明镜。
    “你自看吧。”空中传来王母的声音。
    杨戬接过明镜，低头看去，镜中出现了一望无垠的大海。


    时光回到了新天条出世之时。
    西海畔，寸心一袭粉衣一如往常，傲然而立，在她的对方，是一袭华衣的王母。
    “你来了。”寸心道。
    王母望着寸心也答道：“你知我会来。”
    寸心笑道：“新天条出世，以往受罚的仙女们必然会被赦免，而我也应是其中一个。王母自然怕我一从西海被救出便会回到杨戬身边，将王母所做之事和盘托出。”
    王母也笑了：“你很聪明，只是爱错了杨戬，他心中只有嫦娥。”
    寸心却收起笑容。异常平静的望着海面，说道：“王母，你错了。”
    王母狐疑的看着寸心。
    “或许杨戬心中没有寸心，却也绝不是嫦娥，杨戬心中所装的从来都是三界众生。”（其实我很想说杨戬心里装的从来只有杨婵……这个该死的妹控……可怜的三三……555）
    王母大惊，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
    寸心又道：“这几百年来我被幽禁在西海深处，看了许多也想了许多，但我却从未后悔爱上杨戬。”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王母似乎有些遗憾的说道：“如此我似乎也容不得你了。”
    寸心莞尔，直视王母。
    “你当真不后悔？”似乎还想要给寸心最后一次机会的王母开口问道。
    换来的却是更加坚决的否定。
    “情之一物最是害人。”王母也轻轻的摇摇头，又道：“你可知我为何一直要坚守那腐朽的旧天条？”
    寸心不解。
    “旧天条却有许多地方早已腐朽不堪，可它不许神仙动情一条却是最为正确。就说杨戬的生母瑶姬本是驻守四重天的仙女，却因思凡而擅离职守，妄想与那男子厮守一生。”
    “这有何不对？”
    “我且问你，待得那男子年老，瑶姬又当如何？她会忍心让自己的心上人死去吗？到时她或许会去盗取老君的仙丹，又或是去阎王殿修改生死薄，甚至待得对方转世之后又去寻找，如此生生世世下去，你认为真的可以？”
    王母的话似乎不容置疑，寸心也开始犹疑起来，若是当初杨戬不做司法天神，只是每日陪着自己，他又如何能够修改天条，训练沉香，或许一切真如王母所说，唯有忘情才是解决的途径，只是忘记杨戬是不是真的可以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