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接上文,话说楼被度娘吞进去了真过分(内牛满面)
土方僵着身体实在很想把手抽回来,在这样的发展下仿佛自己的手很快也要被啃食殆尽似的,但是在内心激烈的交战中他还是败下阵来般没有做实质性的反抗,因为那个正在大块朵颐的家伙看上去也不过是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岁,他紧紧抓着自己手的力度就好像生怕会失去什么般,土方甚至能想象那个人握着剑的样子,一定是坚定而充满着力量的。
手腕很痛,好像随时会被那个人掐到骨骼碎裂,而他浑身缠绕的肃杀之气仿佛也正预示着捏断一个人的腕骨什么的简直是不在话下般。
而土方最后仍旧没有抽回手。
雨水落下、再落下。
手上的温度冰冷又火热。
“小鬼!给我滚出来,别以为今天还可以活着回去!!”
所以说喽啰什么的就是可以源源不断地奔赴炮灰命运的存在,银时的动作顿了顿,土方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握起扔在一边的木刀支撑着站起了身,他扬了扬下巴向银时示意一边的饭盒,“把剩下的全部吃掉也没关系。”
黑色盒子中的饭团因为长时间浸泡在雨水中的关系早就不成形,不过按照原本土方捏出的崩坏的形状来看的话也只不过半斤八两而已。
银时抱着饭盒继续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土方将木刀指向那边又重新带了人回来挑衅的喽啰们,嘴角边第一次扬起了一抹笑容,“吃完了可要记得好好把饭盒洗干净了还来。”
明明每个动作都会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比起流血,瘀伤可能要更多一些,他挑开斜刺过来的攻击,又不得不立刻转身挡下当头劈下来的木剑。
膝盖针丨刺般的疼,咬着牙关将眼前的家伙撞开,又有三个方向出现了新一波的攻击。
这次的人比先前来的要更多,即使是完备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有胜算,实在是糟的不能再糟的一天啊,土方握着刀这么想。
已经是双手不一起紧握着就无法再挥刀的状态了。
虽然勉强用刀挡下了一边的攻击而又把另一边的家伙踢飞了,但第三面的攻击好像不得不生生挨下了啊。
土方绷紧了神经,但预想之中的冲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是杀气腾腾向着自己冲过来的家伙断线木偶般的软倒下去。
周围发出不小的惊呼,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而在那倒下去的人之后,站着一个绑着染满血污的头带的家伙,那头带因为吸饱了雨水的关系而无力飞扬。
那个人暗红色的眼睛中有着狂风过境后的狼藉,他重新摆好姿势,慢悠悠开了口,“蛋黄酱太多了。”音色低沉。
“不许看不起蛋黄酱,混蛋。”
那个人出刀的时候除了风被砍裂的声音几乎毫无声息,而敌人就在这样不知不觉之中就赴了黄泉,动作迅速到完全无法辨认,就像是战斗之中,不放过任何活物的、鬼神。
雪白的衣袍在浴血之后刺眼而又妖冶,每一个动作就像是经过精准计算般无一多余,而那人却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将其流畅地挥洒而出,很快喽啰们就倒满了他们的四周。
这是只有修罗场才能造就的战争机器,他手中的剑和木刀根本不是同一个种类的东西,杀人与被杀、不过一息之间。
他们简直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土方看到那满头银发的家伙像是变了个人般,不是先前无力瘫坐着的小鬼,那暗红眼睛中的血色残骸迅速聚拢成冰冷而锐利的杀意,他紧抿着唇线,表情无动于衷却瞬间置人于死地。全无感情。
土方感到心脏像是被什么捏住般狂跳起来,看着那人的动作血液有种逆流的错觉。
懒散而又无力全都是假象,狼吞虎咽吃东西的白痴样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海市蜃楼。
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他土方十四郎可以接近的角色。
胜负简直是毫无悬念的东西,在道场里面随便挥挥剑而只会对平民百姓耀武扬威的流氓混混怎么可能是这种战场中吸食灵魂长成的妖魔的对手?
白夜叉,是连己方同伴都会对其感到惧怕的存在。
银时甩着剑仿佛是不习惯用刀背砍人,土方在一边靠着木刀支撑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好久没有那么畅快淋漓地干上一场了,眼前的这个家伙,真的很强。
TBC
==================
这个世界是残忍的,我完满不起来
外加大家情人节+新春快乐~~
虎牛万岁~~~(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