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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09生日】韩庚生日快乐~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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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0-02-09 16:49回复
    不会琼瑶,不会文艺,各种不会。
    却深爱你,,
    男人啊~
    生日快乐~
    26岁了也,
    老咯老咯~
    新的一年,
    快找媳妇吧~
    说好有好多好多话想说,
    今儿您的CY一更新,人家就明白了。
    你,我们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然后我们等你,拍电影,出专辑。
    咱也去包个场,感受一下、、·
    阿咩咩~~~我们说好的昂~
    手拉手去看望你,你等我们哦~


    2楼2010-02-09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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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4 17:26:06
      广告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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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华 音乐 我
      从小以来,在大人和老师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经常会听见某个老师说,老卢家的孩子真灵啊,一点就通。而这种信息也反馈给了我,让我的内心一直沾沾自喜并对做事勇往直前。这种思想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我才发现除了拥有自负以外,自己一事无成。
      两岁多一点,我开始识字。一次姥爷考我这是什么字,我说“这是革命,倒着写我也认识啊”。记得姥爷教我背唐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还记得他抑扬顿挫摇头晃脑的样子,很像鲁迅笔下的私塾先生,读书时“总是用力地把头向后拗过去,拗过去”。
        7岁的时候,我开始翻姥爷书架上的书,最爱翻的是那本《西游记》。用了半年时间,我居然懵懵懂懂地把这本书读完了。
        那个时候,我特别爱闻新书的油墨香味,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那时,我还爱编故事,每个晚上临睡前,就爱胡思乱想一通,无外乎是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怎样怎样神通广大的人,或许,那是我一个模糊的文学梦吧。
        上了小学后,我的爱好一度发生转移。我喜欢上了画画,一天到晚画呀画,后来听妈妈说,我画的最好的还是一个大眼睛长辫子的女孩。直到有一天,学校举行一次作文比赛,我的一篇《小妹》得了一等奖,一度又燃起了我的文学热情。我扔掉蜡笔,又开始翻看书架上的书来,《三国演义》、《水浒传》、《隋唐演义》……惟独 《红楼梦》没有读过——妈妈没给我看。遗憾的是,一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完整地读过这本书。
        到了初中,我的兴趣又有了重大改变,我对物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顺便提一句,老师们夸奖谁聪明的依据是他的理科成绩。从当时的行为上看,我也的确有了科学家的某些特质。比如,走路会碰上电线杆,经常忘记是否吃了午饭等等。以至于物理老师在一次家长会上夸我,你看这孩子多专心……在众口一词的夸奖下,我壮志冲天,在一次班会上大声宣布: “将来我要做科学家”。
        从小学到初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惟一的一次考了第二,便被爸爸打了一通,一直心疼我的妈妈那次居然没帮我。等到了我读高中的时候,我的目标便被锁定了北大、清华。而家里对我的生活自理能力差和懒惰也似乎格外宽容。有一次爸爸看我的房间太乱,批评我说, “别总是让你妈妈来整理,我小时候……”一句话没说完,妈妈便把他推走了,“孩子要考试了……”
        上了大学以后,我的一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它让我的内心极度膨胀之后,性格上的不成熟和生活上的能力差开始付出代价。几次恋爱之后, 几次碰壁之后, 我的自以为是开始清醒。我开始学习生活的意义,可时间不等人,五彩绚烂的青春之后,留给我的却只是平静的黑白记忆。 
                很多年后的夏天,就像现在的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1994年初夏的傍晚。夕阳暖暖而忧伤地照在一个瘦瘦少年的脸上,他端着饭盆儿,慢慢地边走边吃。透过他黑框眼镜的是柔软而迷茫的光,他望着遥远而未知的前方——那个少年是我,在毕业前夕,我就是这样散漫悠闲地吃我的晚饭。
      1994年的夏天,清华80年代最后一年的入校生要离开他们读了五年的学校了。应邀写这篇文章时,我要做的,就是努力地回想,回想毕业前夕,我都做了些什么,心情又是怎样的。
      和很多其他高校的学生不一样,大多数清华学子在毕业前并不是悔恨以前没好好学习,而是相反,感到“亏了”。那么喧嚣绚烂的青春年华都泡在了寂静的图书馆、实验室里,那么热情灼人的花样岁月都献给了冷冰冰的电脑、图板。该勇敢表白的为什么退却了,该接受的为什么错过了。临到毕业,突然恍然大悟,于是毕业前的放纵变本加厉。
      他们在校门口的酒馆里大声哭泣,平时不喝酒的女生此时也不让男生,一杯酒一饮而尽。平时不敢正眼看女生,一跟女生说话就脸红的男生,此刻也大胆拉着某女生的手,倾诉暗恋之苦。 他们在大草坪上彻夜歌唱,从罗大佑到齐秦,从崔健到唐朝,一直唱到嗓音嘶哑,天空发白。 
      


      4楼2010-05-24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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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挤出了一些生活费,买了把二手吉他,开始学唱,没有几个月,居然很像一回事。终于有一天,我也拿起了吉他坐在了草坪上。偶尔会听到有叫我“校园歌手”,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欣喜异常。很快,去草坪唱歌成了我生活很重要的组成部分。
          有时,我一个人去,静静地弹着唱着,大多时候,我会和朋友们一起来到草坪。我们扛着吉他,迎着夕阳,让风徐徐吹过领口,从宿舍一路走过来。到了草坪,我们围坐一圈,一人一首轮流弹唱,四周不时会有三三两两的人加入,很快地,欢声笑语热闹起来。当夜幕降下的时候,我们点上蜡烛,打开啤酒.在晚风的催化下,音乐和啤酒有效地刺激了我们的神经,让我们体验青春的激荡忘却莫名的忧愁……
          那个时候,在这片草坪上,让我们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只要说一句:“能一块唱歌吗”,陌生人会变成朋友,许多校园歌手们就是这样相互认识的。每隔一段时间,大家就汇聚在草坪,交流一下自己写的新歌。 这片草坪真的是校园歌手们的土壤,校园民谣的主将们(高晓松、沈庆、郁冬)都在这里唱过他们的得意之作。在《同桌的你》和《青春》没有正式发表前,草坪上已留下他们的歌声,这些歌很快被学会并在校园里传开去。那时,我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歌唱,幻想有一天,我也写出这样的歌……
          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弄懂,为什么这座以“严谨求实”而闻名的理工科大学会产生这么多的校园歌手。入学时一个阴雨的秋天,我怀抱着一个科学家的理想走进这所学校,而1994年当我在一个炎热的夏天离开它时,我的愿望是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歌手。谁也无法说清楚五年的熏陶会给一个成长中的少年多大的转变。不可否认,是清华独特的校园气质给了我很大的影响,而我真的想知道,这里面草坪文化又占有多少分量。 
        1992年的一段时间里,北大32号宿舍楼附近的小吃店靠窗的位子上,经常会坐着几个侃侃而谈的年轻人,他们是我北大的那些朋友们——朱, 阮,杨和巴特尔。那时候,我经常从清华游荡到北大和他们混在一起。我们会从美国经济谈到台湾问题,从二环的交通建设谈到学生的食宿,当然,最后的话题一定会归到女生们身上。这时他们会说:“清华的男生,在对女生方面,不入门……”于是,我就洗耳恭听。
          对于钓女生,杨的理论是分为3种类型。一曰直钩型,即此人魅力极大,女生会主动投怀。二曰弯钩型,采用一定技巧使之上钩。三曰渔叉型,死缠烂打穷追不舍。问他属于哪一种,答曰,混合型。
          巴特尔的经典战例是,在校园漫步时,遇见一位相貌不错的女生,他会不失礼貌地上前自我介绍, “我是校园歌手巴特尔,我可以为你唱支歌吗?”于是,一周之内他有六次不同的约会。而朱则是另外一种情形,他会站在女生楼前向某窗口大喊:“某某,我帮你洗衣服来了。”声音大得足让全楼的女生都听见,姑娘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相貌平平的阿朱战无不胜……
          当然一番理论之后,我们就会进入实战阶段。草坪是大家常去的地方。北大草坪的空气似乎更慵懒,总有三三两两的女生围坐一起,一听到吉他声或接到我们邀请,她们就会围坐过来,或者干脆坐在你身边,静静地聆听,间或用闪闪的眼睛看着你。不过例外的时候也是有的。那天北大图书馆东边的草坪(现在已经没有了),一群女生围坐一起轻轻地唱歌,“让我们自由自在地恋爱”,歌声顺着空气飘来。于是有人提议请她们过来,众人推推搡搡,最后责任落在阮身上,他先是大喊一声:“姑娘们,过来一起唱吧”,那边马上静下来,阮正要前往邀请时,女生们突然站起来,正当我们以为她们要不请自来时,哗的一下,她们作四散奔逃状。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好不丧气。
          除了草坪,心血来潮的时候,我们偶尔也会去女生宿舍楼下唱歌。在一个月亮很圆的夜晚,大家来到32楼下的花架下面,大喊一声:“女生们,我们来唱歌了。”说罢, 拿着吉他,扯开嗓子开唱。
          这时候的歌唱,一般都以齐秦作开场,中间则是大佑延伸,而达到高潮时候则以老崔作嘶喊情绪。一曲结束,上面开始响起掌声, 楼上的窗户有打开的声响,再过一会儿,上面的窗陆陆续续都打开了,再过一段时间,上面开始有人点歌了。远听不过瘾,上面也有不少女生下楼,静静站在我们对面,听到动情处,有的女生则默默地流下眼泪。等到半夜时分,校保安到来,驱散人群没收吉他于是演唱会告终……
        


        8楼2010-05-24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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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挤出了一些生活费,买了把二手吉他,开始学唱,没有几个月,居然很像一回事。终于有一天,我也拿起了吉他坐在了草坪上。偶尔会听到有叫我“校园歌手”,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欣喜异常。很快,去草坪唱歌成了我生活很重要的组成部分。
            有时,我一个人去,静静地弹着唱着,大多时候,我会和朋友们一起来到草坪。我们扛着吉他,迎着夕阳,让风徐徐吹过领口,从宿舍一路走过来。到了草坪,我们围坐一圈,一人一首轮流弹唱,四周不时会有三三两两的人加入,很快地,欢声笑语热闹起来。当夜幕降下的时候,我们点上蜡烛,打开啤酒.在晚风的催化下,音乐和啤酒有效地刺激了我们的神经,让我们体验青春的激荡忘却莫名的忧愁……
            那个时候,在这片草坪上,让我们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只要说一句:“能一块唱歌吗”,陌生人会变成朋友,许多校园歌手们就是这样相互认识的。每隔一段时间,大家就汇聚在草坪,交流一下自己写的新歌。 这片草坪真的是校园歌手们的土壤,校园民谣的主将们(高晓松、沈庆、郁冬)都在这里唱过他们的得意之作。在《同桌的你》和《青春》没有正式发表前,草坪上已留下他们的歌声,这些歌很快被学会并在校园里传开去。那时,我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歌唱,幻想有一天,我也写出这样的歌……
            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弄懂,为什么这座以“严谨求实”而闻名的理工科大学会产生这么多的校园歌手。入学时一个阴雨的秋天,我怀抱着一个科学家的理想走进这所学校,而1994年当我在一个炎热的夏天离开它时,我的愿望是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歌手。谁也无法说清楚五年的熏陶会给一个成长中的少年多大的转变。不可否认,是清华独特的校园气质给了我很大的影响,而我真的想知道,这里面草坪文化又占有多少分量。 
          1992年的一段时间里,北大32号宿舍楼附近的小吃店靠窗的位子上,经常会坐着几个侃侃而谈的年轻人,他们是我北大的那些朋友们——朱, 阮,杨和巴特尔。那时候,我经常从清华游荡到北大和他们混在一起。我们会从美国经济谈到台湾问题,从二环的交通建设谈到学生的食宿,当然,最后的话题一定会归到女生们身上。这时他们会说:“清华的男生,在对女生方面,不入门……”于是,我就洗耳恭听。
            对于钓女生,杨的理论是分为3种类型。一曰直钩型,即此人魅力极大,女生会主动投怀。二曰弯钩型,采用一定技巧使之上钩。三曰渔叉型,死缠烂打穷追不舍。问他属于哪一种,答曰,混合型。
            巴特尔的经典战例是,在校园漫步时,遇见一位相貌不错的女生,他会不失礼貌地上前自我介绍, “我是校园歌手巴特尔,我可以为你唱支歌吗?”于是,一周之内他有六次不同的约会。而朱则是另外一种情形,他会站在女生楼前向某窗口大喊:“某某,我帮你洗衣服来了。”声音大得足让全楼的女生都听见,姑娘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相貌平平的阿朱战无不胜……
            当然一番理论之后,我们就会进入实战阶段。草坪是大家常去的地方。北大草坪的空气似乎更慵懒,总有三三两两的女生围坐一起,一听到吉他声或接到我们邀请,她们就会围坐过来,或者干脆坐在你身边,静静地聆听,间或用闪闪的眼睛看着你。不过例外的时候也是有的。那天北大图书馆东边的草坪(现在已经没有了),一群女生围坐一起轻轻地唱歌,“让我们自由自在地恋爱”,歌声顺着空气飘来。于是有人提议请她们过来,众人推推搡搡,最后责任落在阮身上,他先是大喊一声:“姑娘们,过来一起唱吧”,那边马上静下来,阮正要前往邀请时,女生们突然站起来,正当我们以为她们要不请自来时,哗的一下,她们作四散奔逃状。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好不丧气。
            除了草坪,心血来潮的时候,我们偶尔也会去女生宿舍楼下唱歌。在一个月亮很圆的夜晚,大家来到32楼下的花架下面,大喊一声:“女生们,我们来唱歌了。”说罢, 拿着吉他,扯开嗓子开唱。
            这时候的歌唱,一般都以齐秦作开场,中间则是大佑延伸,而达到高潮时候则以老崔作嘶喊情绪。一曲结束,上面开始响起掌声, 楼上的窗户有打开的声响,再过一会儿,上面的窗陆陆续续都打开了,再过一段时间,上面开始有人点歌了。远听不过瘾,上面也有不少女生下楼,静静站在我们对面,听到动情处,有的女生则默默地流下眼泪。等到半夜时分,校保安到来,驱散人群没收吉他于是演唱会告终……
          


          12楼2010-05-25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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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1.215.121.*
              还记得那天晚上三里屯酒吧的那个女子吗?我突然想起很多王家卫的电影。
              不知道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提起村上春树的哪部小说,她用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偶尔弹一下烟灰,她的动作是那么的优雅,非常符合她某外企白领的身份,她说她喜欢挪威森林里的句子,敢爱敢做,她说她不会像《情书》里的博子那么倔愚,一定要找到和他一模一样的藤井树。
              她时而略做沉思,时而轻轻地微笑,当聊到小说的性描写时,她神情自若,不知道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重庆森林》的镜头,我装作认真的听,实际上想起林青霞戴着墨镜在午夜游晃,及那时的话外音:“每次我穿雨衣的时候,我都会戴太阳镜,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出太阳。”
              我想起在那个酒吧里,金城武偶遇林青霞,他上前跟她套瓷。
              “我可以坐在这边吗?”
              “那么多位子,你干吗一定要坐我旁边呢?”
              “因为我看见你……你寂寞啊!”
              哦,我知道了,我跟她聊天,她跟我聊天,因为我们寂寞,我们体内有某种东西需要释放。
              那天什么时候回的家,我忘记了,但肯定是12 点钟以前,因为我赶上了我们这座楼的末班电梯。那个晚上,我睡得很香,梦里好像回到了中学时代,我趾高气扬地看着学校排名的大榜单……
              我再一次向夜望去,感到好像有人在笑我,我知道我在期待一种相识。我看了一眼钟,12点,我知道我犯懒了。
              去厨房泡了一碗面,加上点香菜叶,放在桌上,一边唱一边打开电脑,各大网站首页都在评论“为远华涉案某歌星避讳是不是中国特色”,有人回“不点某歌星是社会成熟的表现”,有人则愤愤不平,破口大骂。
              打开一个聊天室,打上“罗大佑”的名字,可是没人理我,换了一个“张信哲”重新进入,还是没有人理会,索性改为“我爱狗狗”,刚一进去,就有几个人上来搭话“你很喜欢狗吗?”“你家养几只狗?”“你和狗有什么关系”。聊了一阵,感到无趣,于是断开电脑,专注把那一碗泡面吃完。
              现在,凌晨3点,窗外那么沉寂,夜是那么宁静,那么美好。Beatles又在屋里不停息地扬起。
              看看钟摆,我猛然发现自己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平静了,纯真的日子再也不会出现在我身上了,童年的风筝飞到哪里了,曾经那么痴情爱过的姑娘她去了哪里,我在长大吗,我正在渐渐变成那个以前拒绝成为的大人……不知不觉,我渐渐睡去。
              晚安,和我一样正在熟睡的北京人。 
            现在想一想,那时的我有一点可笑。19岁的我, 整天神经兮兮,书包里满满装着海子和顾城的诗集,头上戴着单放机,幻想着我的恋情,幻想着她的种种点滴。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写下这些诗稿.这些诗里的 “你”,全都是我想象出来的,那时候我从未谈过恋爱。等到后来真正谈恋爱了,才发现想象和真实的距离。 那时候每天和文学社的哥儿们厮混在一块儿,但内心羞涩的我却不敢把这些诗稿发表出去。现在读起来,发现自己酸得实在可爱,把它们整理出来,怀念那个曾经忧郁的我,文学青年的我。把这一章叫做昨日情书, 或许回忆是我们要用一辈子去写的情书。
            昨日情书——等
              你在我面前 仰望着天 你的鼻子很小 很美 是萤火虫 橘黄色 我知道 春天来了 我看着你 花有点不好意思 五百年前 就这样看着你 你不会让我 等很久
            昨日情书——堆雪人
              我堆起一个大雪人 在上面写你的名字 转过身 却找不到你 我知道 你一定在远处 某个角落 偷偷地笑 我去教室找你 我去食堂找你 我去宿舍找你 我去图书馆找你 你在哪里呢 等我返回原处 你在雪人旁对我笑 雪人上又多一个名字 我的名字
            昨日情书——镜子
              你照镜子 你问我 你哪里长得美 我把头探过去 看见一只小蜜蜂 正在跳舞 终于等到一天 花也开了 要出嫁了 再看一看镜子 和昨天有什么不同
            


            15楼2010-05-25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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