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９９６年中国对英格兰之战，英格兰２：０领先）
这时看台上某个角落一个球迷的叫喊被其他球迷拾起。
不一会儿，整个看台上的观众都加入，“戚务生，下课”他们齐声喊道。
那时，我还站在英格兰替补席附近，大卫普拉特等球员对看台上发生的一切非常迷惑。
“他们在喊什么？”当看台上的喊声越来越大的时候，他问我。
“他们要求主教练下课，”我回答说，“他们对自己球队的表现不满意。”普拉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什么？”他带着一脸不解，“中国的职业联赛才进行了两年，我们的职业联赛已经超过百年了。如果中国球迷在这样的比赛中就放弃，那么中国的足球永远走不远。”
又过了一会儿，人群对中国队的不满情绪再次变本加厉，开始喝倒彩。每当英格兰队带球进攻时，他们呐喊助威，可是中国队每次触球，球场内回荡震耳的嘘声。作为一个中国队的球员，此时应该感觉像地狱。
英格兰最终３：０拿下比赛。一周以前还在以“傻X”羞辱罗马里奥的中国球迷，这次在面对自己的球队无法破门时居然喝倒彩。如果说那天晚上有所谓的傻Ｘ，中国队的球迷将会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