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艺术家开始习惯起殖民地的生活,但她仍放不下她对艺术的追求,她开始变得郁郁寡欢,最后陷入了迷茫。
她在外面游荡了几天,不吃不喝。当她推开殖民地大门的时候,她感到恢复了一点意识——因为她在外游荡过久,又没有摄入任何东西,她有点意识不清。但她跨进温暖的房间的时候,一根枪管对准了她。

她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因为人的本能正驱使着她寻找食物。当她找到一份食物,在熟悉的座椅上坐下时,她感到后背传来极大的痛楚。她立刻倒了下去。她只能在迷糊中隐约感到那个人把她身上的衣服拔了下来。

她想反抗,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逐渐失去意识,然后停止呼吸。


